各行其道了,可還沒跨進門檻,水木太卻叫住了她,說:“你真的不是一般女子,謝謝你最終還是選擇幫助水木太。”
“什麼呀?”蘇話聽懵了。
“早點歇息。”水木太笑笑不做解釋就要離開。
“等等。”蘇話突然想起來什麼,轉身向他走近幾步,壓低聲音問:“聽說齊啟丹死了,你打算怎麼處置活著的人?”
“怎麼處置都不過分。”水木太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之凌厲。
蘇話有一剎的膽寒,終於還是拉下臉來一本正經求情道:“可不可以不要傷害無辜?譬如說多木香郡主和她的夫君。”
聽言,水木太打量地看了蘇話許久,最後口裡蹦出一句:“原來是真的啊,那個不知道叫天賜還是墨劍的……”
蘇話蹙眉,大為窘迫。
“我會考慮的。”水木太揚起詭異的笑容,負手向背,帥然離去。
這樣,讓墨劍活下來的事算是有希望了,蘇話也便放心,微嘆口氣進屋,見索宇修沒什麼反應,以為他已經睡著,輕手輕腳為他放下蚊帳,就想著回房睡大覺,不想聽他輕喚自己的名字: “話兒……”
“沒睡著啊。”她重新支起蚊帳,做到床弦,見他笑著睜開眼睛看自己,想起來就問:“你跟水木太說什麼了?他怎麼覺得我幫了他?”
蘇話可不覺得自己幫過水木太,索宇修的倒向也完全跟自己無關呢,是他自己的決策,這頂光榮的大帽子她可戴不起。
“事實和真相。”索宇修賣著關子,半天才解釋。“那張信條,不是你寫的,因為你根本不會寫幾個字,這個,我也是後來才想到的,但為時不晚。然後就是,皇宮的金絲雀,吃得好,喝得好,卻都是關在籠子裡的。你讓青衣傳話給我,就是想告訴我,你在齊啟丹府中沒有自由。”
“也不是很笨嘛!”蘇話竊笑,說:“那張信條,是被楚穎調包了……還有,我也不是不會寫字,就,寫得難看點罷了。”
索宇修笑,又說:“雖然我不知道,到底什麼是真的,但我知道,我看到和聽到的一定是假的。你傳遞給我的資訊,正是正是證實我想發的東西,水木太知道了,自然對你心存感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