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鵝還沒有到生蛋的時候,它有老是和一群公鵝呆在一起,又怎麼來分辨它是雌的呢?”
“把它的毛扒光了不就得了。”
“毛扒光了?”小狐盯著柳兮的眼神原來越怪異,“毛扒光了,它還能見人麼?”
“它又不是人,還怕什麼見不見人啊!它——”說著說著,柳兮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看著小狐那努力憋笑的神情,頓時明白了過來,恨恨地瞪了一眼小狐,小聲好氣地說道:“它本來就是母的,是你們自己眼拙看不出來,能怪得了它麼!”
“不怪不怪!”小狐大笑著擺擺手,讓一旁的兮惱恨極了,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得站在那裡乾瞪眼。
這麼一笑,先前被禁困的惱恨不快煙消雲散,看著這滿桌豐盛的食物,摸摸乾癟的肚子,還真有點餓了。
帶吃飽喝足後,小狐總覺得應該做點什麼,不應該就這麼等待著凜來救自己,突然在腰間觸控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竟是被她冷落多時的玉簫。
撫摸著玉簫上那熟悉的紋路,感受著玉簫發出靈魂的嘶鳴,想起她雖然能將玉簫吹奏起來,但卻只是會一些簡單的運用,不如趁這段時間好好地學學怎麼吹簫,怎麼將蕭運用得出神入化,在以後或許還能幫上一點小忙。
抬起頭來,看著兮,沒有任何特殊化地吩咐著:“柳兮是吧,去給我找一些蕭譜過來。”
“是,小姐。”怕被人看出異常,柳兮也規規矩矩的對著小狐一禮,然後緩緩地退出房間。
待兮拿著好幾本的蕭譜朝著草廬居去的時候,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將她拉至了偏僻的角落。
兮被嚇得想要大叫一聲,手上的蕭譜也被散落在地,但感覺到那熟悉的溫度,立馬止了聲,回過頭來,不滿地瞪著還拉著她的人:“楊鳴,你嚇我一跳!”
楊鳴沒有去管兮的叫喊,圍著她轉了好幾圈,全身上下到處檢查著,看著兮的臉頰紅了又紅,往後退了一步,惡狠狠地說著:“楊鳴,你幹什麼呢!”
誰知,楊鳴緊張兮兮地拉著兮的手,焦急地問道:“兮,你有沒有受傷?那女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有沒有為難你?是不是很難過?要不要我去請求王把你換下來?”
“停停停!”兮捂著耳朵朝著楊鳴大吼著,心想,平時這楊鳴話不是挺少嗎?怎麼這會又像是一隻惱人的蒼蠅?
“你想問什麼?一個接一個的來!”
“兮,你身上有沒有哪裡痛?我有上好的金瘡藥!”
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