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事情?”
一旁的晴兒看著大家對話,她一雙大眼睛骨碌著,若有所思念的樣子,忽然想起了什麼,跑到冷烈的身邊,用一種奇 怪{炫;書;網的目光打量著冷烈。
“晴兒,有什麼不妥當嗎?”冷烈被看糊塗了,他低頭問晴兒。
“小皇兄,我知道你為什麼生氣?你是吃醋了,因為冷澈哥哥吃醋的時候就是你這個樣子。”晴兒歪頭看著冷烈說。
“什麼?我吃醋!”冷烈叫了起來。
“對呀,小皇兄是吃醋了,我知道的,二皇兄吃醋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象發瘋一樣。”晴兒,大眼睛撲扇,歪頭煞有介事的說著。
“胡說。”冷烈大聲呵斥:“我怎麼會吃醋,那個該死的墨兒,醍醐腦袋迷糊心,我恨不得一劍刺死她。”
晴兒不高興了,她小嘴一撅,跑到夢林身邊,拉著夢林的手說:“雲嬌姐姐,我不喜 歡'炫。書。網'小皇兄了,他明明吃醋,自己還不承認,衝著我發發脾氣。”
“晴兒就是胡說,雲嬌別信她的話,我怎麼可能吃醋,該死的墨兒是我最討厭的,看到她我都懶惰,可能吃她的醋嗎?”
“就是吃醋,就是吃醋,二皇兄吃醋時候就是兇巴巴的,眼睛直勾勾的,你現在就是那個樣子。”晴兒不服氣的大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墨兒氣我,你也氣我。”冷烈使勁的把手中的寶劍拍在桌子上。
夢林看了一眼冷懿,兩個人交換一下會意的眼神。
男人在意女人,往往表現就是焦躁,發脾氣,看冷烈的表現,晴兒說的果然沒有錯,冷烈真的在吃醋。
他在意墨兒,只是他自己心中還不明白這份情感,只能把這份在意與擔憂用另類的方式表達出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看他那種表現,對墨兒的擔心已經非同一般。
看來這兩個歡喜冤家有希望了。
夢林拉著晴兒的手,笑望著冷烈:“冷烈,墨兒雖是臨國公主,但是在我們心裡,情同自己的手足,你出現意外,我們擔心,焦慮這是正常的,你不會一點不擔心吧,難道你希望她出現意外?”
“怎麼會那樣?誰不擔心啊。”冷烈脫口而出,說完他後悔了:“只是這個傻女人不值得擔心,和那些大男人在一起,不知道檢點的樣子,讓人看了實在生氣。”
冷懿笑了起來,這個他最疼惜的小王爺,這麼多年來一向如此,除了心裝韻國的安危外,他從來不為自己著想,對於自己要什麼,想什麼,一向糊塗。
愛情降臨,他還處於糊塗中,把那份愛拼命的排斥在門外。
看來只有使勁在他腦袋上敲一下,讓他受到刺激,才能知道自己的需要,他也就明白自己的感情。
但是,用什麼辦法好哪?
冷懿沉吟起來。
“皇兄,我回來了。”這個時候,冷澈走了進來,剛一進門,他叫了一聲。
“哦,二皇弟,墨兒哪。”冷懿看了一眼冷澈的身後,沒有墨兒的身影,又有些擔心起來。
冷澈走到屋子裡,把剛才迎賓酒樓,墨兒要留在那裡的經過說了一遍。
冷懿皺起眉頭:“這怎麼可以,那些人來歷不明,墨兒和他們混在一起,會不會出現危險?”
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冷澈點頭,他把鐵幫主的承諾,墨兒的堅持說了一遍。
冷懿眉頭皺緊,他仍然擔憂。
“這個該死的墨兒,怎麼這麼胡鬧?我看那些人就沒有好人,那個陰陽人,賊兮兮的樣子,看了都讓人討厭,還有那個傻大個子,就是一個自大狂,難道和他們在一起就那麼好?該死,該死,讓她死一千次,死一萬次,也沒有擔心,更沒有人心疼。”
冷烈氣得走來走去,滿嘴嘟囔著。
冷懿目光落在冷烈的身上,他眉頭一下舒展,如果讓冷烈去陪伴墨兒兒,不是很好嗎?這樣,既可以保護墨兒,用可以讓他們多呆在一起,讓他感受一下吃醋的滋味,他也許就有把墨兒藏到身邊的願望了。
這是絕好的機會,冷懿想得開心起來,他的眉頭舒展起來。
“二皇弟,墨兒自己在那裡,我放心不下,她單純善良,心思無害,看不出人心的善惡,要是出了意外,我們後悔不及。我看我們還是去一個人照顧墨兒吧,這樣有人時刻在她身邊保護,她就不會出現危險了。”
“對,我也是這樣想的。”冷澈點頭。
冷懿向冷澈做了一個示意的眼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