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現在還是先告辭好了。”
寧凡說這話時有些漫不經心的樣兒,可目光卻緊緊粘在尼瑪臉上,自然也沒放過她聽完這番話時眼裡閃過的暗芒。
“今兒這事兒我也略微瞭解一下,素卿公子那髮髻是我別院的公公擅自綰上的,這些個奴才膽兒越發大了,我一定好好懲治一番。至於達娃……我在這裡代他向素卿公子賠不是了。”說著,尼瑪還真的對著素卿深深鞠來了一躬。
素卿皺著眉頭閃開身子,心裡的疑惑如濃霧般騰起,按說之前的那次她都把人傷了也不過如此,況且以前她並未表露身份,又因著晨曦在場,做賠禮道歉的事兒只是看在心上人的面上也貶低不了身份。現在……這又是什麼?一個皇女殿下向他一介平民賠禮?“非奸即盜”?一瞬間,素卿心裡居然冒出這個詞。
素卿側頭向寧凡看去,她的臉色也有些陰晴不定,大概也是覺得尼瑪此舉有些耐人尋味。
“二皇女殿下……”寧凡似笑非笑的盯著尼瑪,語氣有些嘲諷,“我想皇女殿下一定有話想和我聊聊。”
尼瑪怔了怔,隨即恢復自然:“我自是想與凡暢聊……”
只這一句,寧凡就打斷了她的話:“那我們就去書房吧。卿兒,你先回別院吧。”
後一句是對著素卿說的,素卿垂著頭看不清表情,只是嗯了一聲。
再看向尼瑪,發現她的表情倒是有些怪異了,她皺著眉頭看向易茗,語氣聽起來也很是不善:“你……送素卿公子回別院。”
易茗的臉色倒是如常,隨意的拱拱手算是領命了。
素卿這才抬眼給了寧凡一個詢問的眼神,只見寧凡安撫的笑笑,他心也略微放下來,也不向尼瑪行禮直接跟著易茗走了。
既然是由易茗送回去,寧凡心裡也不擔心,反倒是對於即將與尼瑪進行的談話有些忐忑,放在身側的雙手不自禁的握成拳頭,心裡暗語這很可能是自己難得的一次掌握先機的機會了。
進了書房,一名等候在那裡的小廝立刻上了兩盞茶,尼瑪揮了揮手,那小廝恭謹的向她行了禮然後躬身退下,還順便把門給關上,其間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不知剛才冀城來的急件是有何要事?”
寧凡這話聽起來似是沒頭沒腦,可她自己心裡頭清楚,剛才那封信件裡必是有很重要的事,而且說不定與自己也相關,因為尼瑪在看信前和看信後的態度是有些不同的。前幾日一直是把她和素卿安置在別院以後不聞不問,今日被帶來這裡口頭上是因為晨曦,本以為她定有其他意思,卻原來真的只是為了晨曦,所以才會在聽說有急件以後毫不猶豫的讓寧凡離去。而之後在花園對素卿賠禮道歉就顯得越發詭異了,她可不會認為尼瑪是真的出自內心感到歉意,她自己也曾做過皇子王孫,當她處在那個位置的時候也有一種上位者的自傲,自視甚高下怎容自己向那些平民低頭呢。這期間必是發生了什麼,寧凡能想到的,只有那封急件。
果然,只見尼瑪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雖然很快就調整過來,可還是看出了尼瑪對於寧凡會提到這件事上面的吃驚。
“不過是件不大的政事而已。”這話的語氣很淡,裡面的意思卻是很明顯了,既然是翼國的政事,寧凡便不該再問了。
可寧凡卻絲毫沒有要罷休的意思:“說起來這翼城剛好處在與華國交界上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尼瑪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與之周旋的意味了。
寧凡挑眉,面上裝作是胸有成竹,可背在身後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這就要看你會對我說什麼了。”
“你知道……?”尼瑪狐疑,隨即又是冷笑,“想誑我?”
寧凡回之一個冷笑:“我確實是在誑你,不過,既是尼瑪你不願告知,我也只當那些事兒不干我分毫,自此呆在別院做一瀟灑閒人,好不樂哉。”
說著就要推門出去,卻被閃身上前的尼瑪攔住。
“你這是……我不過是不想凡聽了那些添堵……”
“我自是知道你的好意,不過我們現在是在同一條船上,有什麼不能說開的呢?”寧凡本就沒有打算要出去,被尼瑪一攔便收回了腳步,她說著這話表情甚是誠懇,心裡卻止不住冷笑。
“是這樣的……”
接著,尼瑪便把最近發生的事略帶著講了一下,寧凡這才知道原來短短的一段時間卻是發生瞭如此多的大事。
就在寧凡住進別院不久恰好是華國太女大婚,翼國與華國表面上仍是交好的樣子,自是會派人去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