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會有人來救你嗎,別天真了,就算查到我這裡,只要我死了也沒人懷疑你是誰。”說著取出藏在床下的工具,頃刻間為硃砂換了一張臉。
嚴魯認真的看看她,如看一件珍藏的藝術品,突然不滿意的搖搖頭:“不好,你的眼睛不對,太……”嚴魯突然激動的提議:“戳瞎吧……”嚴魯拿起筷子瞬間沒入硃砂的眉毛,然後哈哈大笑:“看把你嚇的,我以為你什麼也不怕,原來你也會怕。”
硃砂深深的喘著氣,嚇的額頭冒汗,險些失去光明的恐懼還是震懾了她的內心,雖然表面佯裝鎮定但她怕了是事實。
硃砂的表情,取悅了嚴魯,嚴魯爬上床躺在她肩上:“你知道嗎,開始我以為擄錯人了,你多大?你真的是太后嗎?”嚴魯的手爬上她的腰肢。
硃砂重新恢復鎮定,此時此刻活著才是她該爭取的最大權益。
嚴魯突然從床上跳起來,匆匆把畫卷收入壁櫥裡,歉意的趴在上面,嘀咕著不該讓她看見,然後重新跳上床壓在硃砂身上,反覆的問:“你是太后嗎?你真的是太后嗎?不會是假的吧?”
硃砂忍著心裡的厭惡,默默的閉上眼,喉嚨裡作嘔的感覺和灼熱的痛苦讓她更加難受。
嚴魯突然笑了,他想讓她痛死!活活燒死。
硃砂動了一下,粗糙的被子瞬間劃破她養的嬌嫩的面板,屋裡的潮氣也讓她呼吸不順。
嚴魯笑著,大手肆無忌憚的享受著溫暖的觸感,目光猙獰恐怖……
曲雲飛落在千里之遙的京城之外,三座大山環繞的皇家陵墓威風霸氣,他要毀了這裡,一定要毀了這裡。
徐君恩、暗影齊齊按住他,周圍的影子一哄而上,皇家的、千門殿的此刻統統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曲雲飛冷靜下來。
一群人在皇陵之內快速交手,刀光劍影紛亂不堪,誰也沒有料到一場暴風雨的混亂在京城等著他們……
翌日,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下河村不起眼的農家院裡,硃砂被換了容顏,皺紋鋪在臉上手上,頭髮被剪短染成白色束著老婦人的髮髻,衣服是粗布麻衣,她坐在一張晃晃悠悠的凳子上被嚴魯抬出來曬太陽。
她不知道嚴魯給她吃了什麼,身體沒有力氣,腿腳不靈便,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早上用水照面部時發現,眼睛也暗淡無光,硃砂讓自己冷靜,不管多周密的計劃都有鬆懈的時候,她必須想辦法自救
路過的村民從街道上經過,會與院子裡補網的嚴魯打招呼:“大娘曬太陽呢,嚴魯明天一起去打魚。”
旁邊的壯年聞言鄙視道:“你讓他去賭錢還差不多!哈哈。”
嚴魯回個笑臉,繼續打著赤膊補漁網,房子側房頂部也壞了一個洞,他一會也要補了。
村民走遠,嚴魯擦擦汗認真的選著網線,偶然過去給硃砂擦汗,給她端水完全把她當老大娘一樣伺候。
硃砂看著嚴魯,和曲雲飛差不多的年紀卻比徐君恩還要蒼老,嚴魯腿腳有些不靈便,在村子裡力的風評不好,但對收留過他的老大娘卻很孝順,硃砂腦海裡想著逃走的可能性。
……
麴院內,春江早上起來,為太后(www。3uww。com)整 理床鋪,見太后不在房裡以為她出去了,便到院子裡找,可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
春江轉身去敲曲雲飛的門,門內沒有應答,她又轉入徐君恩房間,裡面也沒人,春江納悶了?王爺和太督去早朝,太后哪裡去了。
小曲折在屋裡哭鬧著,春江早已習以為常,前前後後的尋太后,見風如夢出來,趕緊走上去:“參見郡夫人,敢問夫人見曲夫人了嗎?”
風如夢看著春江,似乎在哪裡見過:“夫人沒有在房子裡?我剛起來,沒看見。”
春江找了一圈後,猛然意識到可能出事了,立即向皇宮的方向跑去。
早朝已經散了但卻不見太督和王爺出來,聽侍衛說兩人根本沒有出席早朝,皇上正在發火。
春江聞言悄悄的鬆口氣,太督、太后和王爺同時不見,大概是有事情沒有通知她。
曲典墨和徐天放等人從宮裡出來。
春江急忙轉入一旁的小路。
他們邊走邊道:“上次是驚險趕上,這次乾脆不來,不愧是曲太督。”
“你懂什麼,這叫與眾不同,人家太督是誰,不玩點特殊是曲太督嗎!但靜安王怎麼也沒到?難道王爺和曲太督去找太后了?”
“說不定,估計是看誰不順眼又要彈劾。典墨,你最近小心點,藥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