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讓功高震主的人出此重手!”
巫崖再次哽塞,但……“求太后做主!”總之他死咬住這一句,勢必讓太后拿出態度:“說不定,秋大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已經被功高之人扔進了池子裡!”
妄加揣測,無憑無據,巫崖也敢在殿前聲張,若是自己再年輕幾歲定將這潑皮般的狀告之人拉出去重打六十大板。
硃砂剛打算開口。
秋月慌忙從外頭跑進來:“太后不好了,不好了。”
硃砂皺眉:“慌慌張張成何體統,仔細說話。”
166無詞
“太……太后,小公子哭了……”
硃砂目光嚴厲怒聲呵斥:“小公子哭了你們哄著!沒看到本宮正忙著!不知輕重!”
秋月委屈的跪下,顫顫的道:“太后恕罪,奴婢沒辦法才來找太后,小公子丟石子的時候不小心砸中了宮娥,小公子心善,追上去想看看,可不知為什麼宮娥卻跑的很急,最後不小心掉進了水裡,小公子也別絆倒,哭鬧不停,不準奴婢近身。”說完萬般委屈的跪著磕頭,等太后處罰。
硃砂心中心疼兒子,可看眼跪著巫崖,見他不主動退讓心中不快,怒火都發到秋月身上:“怎麼照顧小公子的!石頭能往宮娥身上砸!”
秋月委屈的哭了:“太后恕罪,可宮娥躲在花叢裡,奴婢和小公子怎麼想到裡面有人……”邊說邊哽咽的掉淚,小公子難得聽話的不丟人,可誰知道草叢裡也有人,簡直找丟!
硃砂聞言,臉色頓時難看,立即逮住重點呵斥:“躲草叢裡幹什麼!事後還敢跑!給本宮抓起來聽候發落。”哪不好躲,敢躲她兒子眼皮底下,還害兒子跌倒,簡直放肆!硃砂站起來不顧巫崖跪地不走的舉動,厲聲道:“還不帶路!”
秋月急忙站起來往外走。
巫崖慌的要跪攔:“太后,臣子之情不得不查呀!”
硃砂頭也沒回的離開,即便天大的事巫崖也得等著。
硃砂趕到的時候,曲折揉著通紅的眼睛哭哭啼啼的使性子,就是不讓春江靠近他。
硃砂見兒子沒事,立即轉向被撈起來的人,那人雖然狼狽但以硃砂對她的戒備立即想起她是誰,臉色也變的十分難看,心想,果然耐不住寂寞,她才回來兩天就迫不及待的找自己麻煩:“放肆!靜心殿是誰都能進的地方?來人!給本宮打!打到她死了為止!”
鄭貴人聞言,抬起溼淋淋的頭顱,驚慌的看眼猙獰的太后,亂的不知該求饒還是威脅:“你不能打死我!你不能打死我!我只是迷路……我只是迷路了……放開我,放我走……”
春江一巴掌揮了過去:“太后說話哪有你回嘴的道理!在太后面前敢直呼‘我’,來人!掌嘴!”
一旁的老嚒嚒立即拿起精巧的掌嘴板,狠狠地打了下去。
曲折走到太后身邊,委屈的鼻涕擦在太后身上:“疼……小折疼……”
硃砂急忙蹲下身捲起曲折的褲管發現已經破了皮,頓時心情不已:“一會就不疼了。”
秋月見太后擔心,立即上前陳冤:“太后,不是小公子的錯,奴婢們誰也沒料到草叢裡有人,奴婢已經聽冬江姑姑說了,今日修繕花草的不是改名嚒嚒,此嚒嚒不按時辰出現在靜心殿實屬可疑,請太后明察!”
鄭貴人被打的嘴巴青腫,不一會已經血跡斑斑,出口的話已經不太清晰:“你……吧弄搭噢,你竿發哦……”
硃砂可不想就這麼饒了她,趕上門來討打,就別怪她成全她:“換板子!給本宮狠狠的打!敢來刺探本宮,就做好死的準備。”
眾人聞言無人敢大意,掄起大板狠狠的打,萬分慶幸小公子先一步把此人揪了出來,否則多少人要跟著賠命。
鄭貴人驚恐的睜大眼睛,她想尖叫想掙脫,可還沒等她開口,春江已經命人堵住了鄭貴人的嘴,示意執板者狠狠的打,勢必要給此人教訓!
硃砂對春江使個眼色。
春江點頭接手,冷眼看向受刑的鄭貴人,外界有路她不走偏來尋主子晦氣,以為這是二十年前的皇宮能任她鄭貴人橫行嗎!驚到了小公子,更是罪無可恕!
硃砂抱起曲折,懶得再看捱打的人,春江自有處理的分寸,夏之紫的生母又如何?欺到她頭上等於自尋死路:“乖,本宮帶你去上藥。”
曲折攬著太后的脖子,抽噎的道:“小折要爹爹,要爹爹,爹爹。”說著又開始使性子亂撲騰就要找他爹。
硃砂急忙壓住他,趕緊安撫:“乖,乖,別動了,你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