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看看,跟誰置氣呢?落了傷疤,你不心疼我還介意呢?春江,請太醫。”
“啊……是……是。”
剩餘的宮人垂下頭,目光不敢亂看、耳朵不敢亂聽,就連一旁的侍衛站姿雖然筆直,卻也扭開了頭:這事得頂著腦袋。
曲雲飛高興了,他是徹底高興了,在硃砂當著眾人捉著他抬起的手並毫不掩飾的握入手中時,他所有的怨氣煙消雲散!“太后真的擔憂微臣。”
“廢話。”
曲雲飛突然倒入硃砂懷裡,趴在她肩頭得意的看硃砂身後的春月。
春月頓時手足無措,小臉通紅,羞愧的不知要鑽到哪裡才能證明她沒看到。
曲雲飛才不管別人怎麼看!更不管別人怎麼定位太后和他的關係!或者鄙視他霍亂主子!他只知道這一刻他是光明的,至少在硃砂眼裡他已經變的不一樣。
徐君恩暗歎曲雲飛又傻了,等著吧,不到一刻鐘絕對被硃砂哄進殿裡包紮傷口,徐君恩只有這時候才會覺的曲雲飛真沒用。
結果沒有等到一刻鐘,硃砂親自讓曲雲飛靠在自己身上起來時,曲雲飛已經很沒原則的貼了上去,不講理的讓硃砂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就乖乖跟著去上藥了。
徐君恩無語的抬頭望天,心想曲雲飛明日肯定能爆個震驚天下的冷門。
硃砂驟然回頭:“徐君恩,你跪著幹嘛,還不過來抬他。”重死了。
曲雲飛才不讓徐君恩碰他,仗著自己有傷,用噁心人的語調撒嬌:“微臣讓太后扶。”
眾侍把頭扎的更低了,甚至已經有人擔心自己的小命,心裡不滿曲太督不懂小點聲。
靜心殿大門到內殿是斷不近的路程,一路上宮女侍衛不盡其數,曲雲飛逢人就對硃砂嚎叫,不是說自己這疼就是讓硃砂幫他揉揉。
驚的路上的侍衛、宮人險些沒以死謝罪。
好不容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