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生蓮般讓小童趕快去結賬。
生蓮不讓,他覺的還是檢查一下好,浮青這人就是犟,每次病了都不吭聲非要大病一場才知足,完全不顧自身的死活:“浮青,你過來一下。”他想把他騙後面去。
浮青冷淡的道:“本大爺不伺候,走了。”說著步伐古怪的向門外走去。
玉築風一般的跑進去,正好與浮青撞在一起,浮青瞬間跌在地上,身上好像散架以一樣的疼,某個地方疼的冷汗直冒。
玉築沒注意地上的人,興奮的攔住衝出來的生蓮:“哥,皇上剛賞了我宅子,特氣派,我帶你去看看!裡面還有人工湖,我從來沒住過那麼氣派的房子,哥!哥——你幹什麼!——”
生蓮急忙掙開他,扶起地上的浮青:“你怎麼樣?是不是傷口裂開了!來人!抬浮青公子去後房。”
眾人不敢違逆生蓮的意思,抬起地上快疼死的玻璃人進了後面的診房。
玉築這才看清他撞到了誰,驚訝的睜大眼睛:“浮少爺?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樣沒事吧?”說著也跟著人群跑了進去,唯恐把這位頭牌之一撞壞了,從小到大他就很懼浮青,浮青沒少損他,添香樓的頭牌裡嘴最毒的就是浮青,討厭死了。
生蓮立即讓所有人退下,剪開他的下衣,為浮青消毒動刀,都是這方面的老手,動作麻利專業。
玉築也趕緊找出需要的東西,在一旁幫忙:“他沒事吧?”
浮青嫣紅的朱唇咬著身下的被子,冷汗一滴滴的落下,吭也不吭一聲。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看見……”
生蓮為浮青止好血消了毒,把化膿的地方清理乾淨,小心翼翼的幫他縫上:“一年別接客。”
“你不如讓我死了!”浮青疼的臉色蒼白,聲音卻依然動聽,惱怒的瞪眼撞了他的玉築,吼道:“你tm當太監啦!穿的什麼衣服!還鑲錦帶,不知道的以為你閹人。”
玉築立即不高興,雖然對浮青還有餘悸但他畢竟是太后面前的紅人平時都是別人看他的臉色:“你才是閹人,這是官服,正八品,哪隻眼看著像太監!”簡直是侮辱他的職業。
浮青冷笑突然牽動了傷口疼的咬牙切齒:“正八品的太監多了!”果然沒猜錯那衣服一眼就能看出出自宮裡,玉築除了但太監還能做什麼!tm的就知道恩客沒一個好人:“趕緊脫了,礙眼。”
玉築挺直腰桿指指錦帶上繡的職稱和名字:“你眼瞎嗎!我是御廚,靜心殿正八品御廚!看!看!看!”說著把腰帶幾乎按浮青眼睛裡,孩子氣的驕傲道:“靜心殿住的誰你知道嗎!當朝太后!當朝太后你見過!權傾天下!切,孤陋寡聞,連靜心殿御廚的錦帶也不認識。”
“祭祀的時候見的多了!白痴!”不過,浮青的目光掃到錦帶上‘玉築’和‘御賜’幾個字時,看向玉築的目光陡然變的複雜難懂,回頭見生蓮正在熟練的為他清理淤青,頓時覺的眼前的人很陌生,平日熟悉不過的兩個人,如今以陌生的樣子出現在他的生活:“你剛才說皇上賞賜了你府邸?”
玉築立即神氣的道:“當然了!我最努力,皇上人很好一點也沒有架子!”玉築突然道:“你少有踟躕的想法,皇上是體恤我伺候太后用心所有賞的,是太后幫我要的,別用你骯髒的腦子想皇上。”
誰骯髒了!浮青的腦海裡突然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如今站在他面前的玉築沒了胭脂氣的嫵媚就像一隻張開利爪的小豹子,充滿難言的力量,浮青冷哼一聲,他也真敢想,皇上是什麼人,會看的上沒長開的玉築,傻子!虧他敢想:“你們兩個看起來混的不錯。”
玉築驕傲道:“當然了,我現在是太后面前的紅人,以後有誰欺負你告訴我一聲,我讓永壽公公打到他們吐血;嘿嘿,其實我一般般啦,生蓮哥厲害,他現在是小郎中,就連太醫院那些眼高於頂的人都誇生蓮哥有悟性,浮青哥你呢?你看起來似乎……”
浮青此刻確定他們是真的飛黃騰達了,心裡有種難言的失落,他立即拋開古怪的感覺,想著有誰會無緣無故的讓他們得這麼大的好處,別被有心人利用了才好,尤其是玉築,宮裡那種地方是人呆的嗎:“沒什麼,把藥包好我要走了。”
玉築不解:“你有事嗎?沒事的話去我家看看。”玉築難掩興奮的道:“皇上新賞賜的宅子可壯觀了,我請你吃太后吃過的菜,我親自下廚怎麼樣?”
浮青瞪他一眼,白痴,如果不是他知道玉築從來都是白痴,還以為他想炫耀什麼,哎,老天真是開眼,添香樓那麼多名角不選為什麼偏偏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