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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曲雲飛卻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口中的孩子也會有想反撲的時候。
榮安急忙撿著地上的奏章,熟練的放在龍案上。
夏之紫恢復如初,帶著天生的威嚴和高傲的皇家貴氣,神態和舉動像他的母后一般,不可一世。
曲雲飛滿意的點點頭:“什麼時候典心能為皇上添個皇子,本官說不定會看在皇子的面子上給曲典墨一個進祖祠的機會。”說完曲雲飛轉身走人!
夏之紫的手掌伸開握緊,再次伸開又握緊,持續了幾次後,翻開一旁的的摺子,重新批閱。
……
傍晚,忙碌了一天的夏之紫向太后問晚安。
硃砂一襲正統宮裝沒有露出一絲不該不漏的地方,平時閒散的裝扮如今一絲不苟的整齊,最近只要到了夏之紫問安的時候她都是這麼穿:“可還習慣。”
夏之紫低著頭一直沒有抬起,既然不能還不如不見:“多謝太后關心,二皇兄和三皇兄都沒有意見,至於秋郡王,兒臣為他在十三司補了個空缺。”
硃砂滿意的點點頭:“他們年齡大了,有什麼衝撞了你,你就忍忍。”
夏之紫拱手道:“兒臣明白。”夏之紫想了想,突然抬起頭鄭重而又果決的問:“母后可生兒臣的氣!”
硃砂聞言含在口裡的水險些沒吐出來,恨不得拿手裡的杯子砸他臉上,哪壺不開提哪壺,過去這麼多天了,亂問什麼!不過看著夏之紫明顯比前段時間更坦然更無畏的表情,硃砂微微滿意,但不表示他該問!
夏之紫見硃砂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她,對他來說無論硃砂什麼裝扮,她在他心目中永遠停留在國寺初見的一刻。
硃砂被他看到心煩!“安心做你的皇帝,不該你想的別想,記住本宮的話,本宮等著抱孫子!”
夏之紫看了硃砂一眼,首次沒有反駁硃砂的話:“兒臣告退。”
“下去吧。”硃砂見他走了,終於鬆口氣,這些天夏之紫的態度時好時壞,今天能有這樣的表現算不錯,看來《金剛經》沒有白臨。
……
夏之紫出了靜心殿,苦笑的走在夜色下,心裡卻沒來由的有些高興,心境突然如今晚的月色般,讓他安寧,想到她看似不在意,其實一提就忍著脾氣的樣子,覺的硃砂就像個孩子,她到底是在意的,並不像她表現的那麼不在乎。
夏之紫剛踏入帝寢殿的大門,一個身影突然從暗處走來,不同於夏朝的服侍在夜色下散發著詭異的異域風情。
金冉站在夏之紫面前,二十歲的她在同齡女子中算高人一等,可是還是低了夏之紫很多:“夏皇。”
夏之紫一眼認出她是誰,金國不產美女,能長成金冉這樣的純屬不易:“金貴人,這麼晚了不怕有刺客闖入。”夏之紫說的無比諷刺。
金冉突然嘴角一揚,順勢偎進他的懷裡,嬌媚的聲音帶著一絲英氣:“皇上,臣妾入宮多日不見龍顏,臣妾只有親自來了,不知皇上什麼時候履行皇上的責任。”說著金冉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在夏之紫腰間劃過,帶著明顯的暗示。
榮安垂著頭,暗惱金國公主大膽!
夏之紫看眼懷裡還算能看的一張臉,沒什麼特殊感覺:“金公主想讓朕怎麼履行責任。”
金冉嬌羞的一笑,突然踮起腳吻住夏之紫的唇掰,冰涼的感覺讓她心裡一顫,幾乎頃刻間感受到他口裡的涼氣來自修習的內功,金冉沒有放開加深了這個吻,身體貼在夏之紫身上。
榮安的腦袋恨不得扎進土裡。
夏之紫諷刺的看著懷裡的女人,突然抱起她向偏殿走去,不就是一個女人,誰是誰又有什麼關係……
榮安一直守在偏殿外,裡面發生了什麼他聽不見,只是隱隱約約有一陣兵器碰撞的聲音,不過頃刻間又歸於安靜,榮安垂著頭,一隻腳攆著地上的碎屑,一邊努力聽裡面的聲音,沒有人比他更希望發生點什麼,他快被皇上最近的脾氣弄瘋子。
疏桐端著水盆走來,見榮安候在偏殿,隱約猜到什麼般走過去,臉色不太好的問:“皇上招了傳侍?”
榮安頭垂的更低了,臉色微微通紅:“金貴人親自送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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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桐冷著臉轉身就走!
……
太督院內:
曲雲飛一大早穿著官服在辦公大院內轉來轉去,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