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真是,皇上的傷還沒好何必這樣嚴厲,皇上因為驚嚇現在還沒恢復過來太后的老毛病已經犯了。
夏之紫低著頭不敢再隱瞞:“是祝安殿地寺關押的一個瘋子,兒臣聽說他很厲害所以……所以……”
嘭!——硃砂聞言頓時火冒三丈:“地寺!?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竟然敢下地寺!我看板子沒打你身上不長記性是不是!”
春江急忙拉住太后,幹嘛呀!皇上還沒好呢:“娘娘息怒,娘娘息怒!皇上身上有傷,有傷。”
榮安、文思、天初急忙的跪下,等著替皇上挨板子!
硃砂摘了他們腦袋的心都有,地寺關押的是江湖死囚,雖然自古江湖之事朝廷睜隻眼閉隻眼,但皇宮還是有這些窮兇極惡之徒受刑的地方!敢接觸這些人他不要命了!硃砂氣的怒道:“本宮這次不罰他們!來人!傳所有的帝夫子在引德殿前跪著!沒有本宮的允許誰也不準起來!”
夏之紫頓時看向母后:“不行!母后,兒臣怎能讓夫子代罪!”天下學子已定會笑話他:“兒臣願意領罰。”
硃砂心想還有臉求情!地寺就不是他該去的地方!“你也知道丟臉!做事的時候怎麼不為你可憐的夫子想想!”
萬福和春江戰戰兢兢的候在一邊,沒有去傳,讓帝夫子跪,豈不是丟臉丟到大夏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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硃砂不悅的瞪著夏之紫,這能怪不寵他,他乾脆拿身體喂老虎得了!胡鬧!
夏之紫倔強的跪著,錯了他承認但是他覺得是該付出的代價,母后五歲入戰場、六歲的時候已經很得父皇寵愛,可他自己還跟白痴一樣被馬匹踢,丟人死了!
硃砂看著他那副樣子就想罰,什麼態度!但考慮他身體狀況,硃砂壓下火氣,拖著厚重的宮服坐下:“愣著幹嘛!還不扶主子回床!”
徐天初、卓文思急忙上前扶皇上。
夏之紫見母后不氣了,小心的躺回去,唯恐再觸怒了母后。
硃砂氣惱的喝口茶,這件事等紫兒好了一樣要罰,硃砂不經意的看向角落裡的徐天初,突然道:“天初,文思,你們過來。”
徐天初、卓文思聞言互相看一眼小心的候過去:“太后。”
夏之紫看著他們,不知道母后要做什麼。
硃砂向來賞罰分明,這次也不例外,皇上出事他們和天放同時衝著紫兒跑來,雖然沒起什麼作用,但護駕的心不假這點難能可貴:“想要什麼獎勵,本宮定不虧待你們。”
徐天初、卓文思急忙跪下,他們怎麼敢要獎勵,服侍皇上為皇上犧牲是臣子的責任:“奴才不敢。”
硃砂皺眉,還讓她問第二遍不成:“說。”
春江見狀急忙提醒:“太后讓你們說就說,要什麼都行。”太后的賞賜不要白不要,傻孩子。
徐天初憨厚的看眼卓文思,傻傻的眼睛充滿不解,真的可以要嗎,他想回去看母親。
卓文思不知道要什麼,哥哥說想要一把弓,他可以幫哥哥要嗎?
硃砂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有些不耐煩,什麼速度:“沒什麼可要的嗎?既然這樣,以後皇上上課的時候,你們也跟著加張桌子,本宮准許你們旁聽,但是切忌自己的本分!”
徐天初、卓文思驚訝的看著太后,太后的意思是……
春江不贊同的看向他們:“傻站著幹嘛,還不謝恩。”春江心想是雖然同姓,可這些庶出的子嗣確實不如那些嫡子嫡孫有氣場!他們見了太后雖然恭敬但是不會如此失禮。
硃砂揮手讓他們起來你,吩咐春月把靜心殿的摺子搬來,今晚在這裡留宿,她問過太醫說驚嚇過度的問題不撫平會落下心裡恐懼,但看紫兒的樣子,硃砂覺的他知道恐懼才怪,她甚至懷疑他半夜睡不著根本不是嚇醒。
硃砂拿過紙顛攤開一道道奏摺,慢慢的審閱。
夏之紫不解的看向春江,母后要做什麼?
春江神秘的一笑,皇上這下該開心了。
夕陽漸漸下山,第一道宮門在鳥雀回巢時關上,官衙和十三司已經停止辦公,路上多了回家的人們。
夏之紫膽戰心驚的觀察著母后,母后從上午到現在一直沒有離開,中途只休息了半個時辰用膳,嚇的他沒敢吃第二碗,但已經這麼晚了,母后還不走嗎?
榮安一直偷偷的看春江姑姑,都這麼晚了太后怎麼還不走呀,太后在這裡好恐怖,整個帝寢殿一天都安靜的嚇人,春江姑姑到底什麼時候走呀。
春江猛然看向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