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了。”
夏之紫不想母后離開,可是看著她不願商量的樣子,他又縮了回去:“母后住多久。”
“看看吧。”
……
同一時間,金國同樣收到了‘和平飛羽’,純潔無垢的白色羽毛柔軟乾淨,據說此種神鳥通體雪白,引霞而舞、日落而飛,是吉祥如意的象徵。
金朔冷哼一聲,面容刀刻如巖:“多管閒事!”
陸司錯捋捋其上的羽毛,果然輕柔,她應該也收到了,可惜……
飛虎心有慼慼焉,雖然明知千闕谷多管閒事,可是千闕確實有多管閒事的能力:“回皇上,依微臣所見,瑞鶴仙是想從中調停金夏兩國的關係,如果金夏兩國交戰畢將引起一場浩劫。”
金朔嗤之以鼻,卻又不得不考慮瑞鶴仙的存在,此人看似無慾無害,到了戰場與修羅無異:“陸先生有何高見?”夏朝的存在始終是他的心病。
陸司錯蘸取墨汁,行雲流水般的字型躍然紙上:“靜觀其變。”
金朔皺眉,怎麼靜?“結姻如何?朕把妹妹下嫁給徐君恩,要不然嫁給他兒子,總之弄死一個再說。”
飛虎聞言,臉色不自在的動了一下。
陸司錯苦笑不已:“皇上還真捨得。”
“朕有什麼捨不得,為了金國江山金國每位皇室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陸司錯當然聽說過金皇的妹妹,據說妖媚動人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可惜其母親出生低微尚且不足以封賞大公主的頭銜,但是手腕和智慧卻是金皇在位後一手調教的,恐怕自然不再話下。
陸司錯認真的道:“徐君恩年紀大了。”她會怎麼想?
“那好,朕親自去給公主選一個駙馬!陸司錯同行!”
——啪——陸司錯手裡的茶杯應聲而落,表情卻快速回復如常:“皇上稍安勿躁,何須操之過急……”心裡久不曾波動的湖水竟因他的一句話震盪不已,終究是放不下嗎?“現在正直夏季,不適宜遠行。”
飛虎急忙拱手:“請皇上三思。”
……
硃砂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出了皇宮大門。
夏之紫站在宮門上看著威嚴的行進隊伍有條不紊的前行,眼裡不禁多了絲堅定,終有一天她會不想離開這裡。
同行臣子是硃砂的兩大愛將,開路的是徐君恩,護駕的是曲雲飛,可以說太后不動聲色的支援了夏之紫的新政,給了他打擊她左膀右臂的最佳時機,也算仁至義盡。
隊伍每經過一條街道均有專人清路有暗衛護駕,雖說是別院,距離皇宮已經很遠,比之去國寺還要再多出一個省的管轄,基本等於離開了天子腳下,雖然沒出京師但已經到了省與省的交界處。
曲雲飛頓時覺的山明水秀,空氣新鮮,脫下一身朝服他才是他,何須留戀不屬於他的榮華,只因那裡有她嗎?:“太后,下來走走如何?”
硃砂淡然一笑,有何不可?第二次休息的時候,硃砂換了便裝脫離了鳳攆,這裡已經算是硃砂走來最遠的地方,早期跟著先帝征戰基本是荒漠和荒原,最近十年都在皇城內轉悠,很久沒見過錯落無致的閣樓,和閒散清閒的人們。
可能是脫離了京師的原因,人們的衣衫明顯有了粗製的抹布,乞丐也不似京城內部的光鮮。
硃砂換了一套平時的裝束,可當她下來的一刻還是覺的不太合適,但事已至此下不為例。
徐君恩覺的不妥,冒然帶太后離開護駕的隊伍,萬一出了差池誰擔得起責任:“我們還——”
曲雲飛瞬間撥開徐君恩:“這裡是京城外偏遠的一個小鎮,人文風貌相對古樸,再往前走是京師大鎮,也是物資流通和商家貴族的聚集地,有沒有不一樣的感覺?”曲雲飛伸手出。
硃砂搭上去:“果然乾淨。”是指人的精神面貌,不似京城圈內的繁榮卻也悠然自得。
徐君恩趕緊跑過去。
曲雲飛立即把他推開:“太后,不遠處有座神女廟,聽說異常靈驗不如我帶你去看看。”
徐君恩剛擺脫曲雲飛。
曲雲飛瞬間把他擱住,小聲的警告道:“你少廢話,否則你就跟著隊伍走。”曲雲飛說完急忙鬆開徐君恩,哥倆好的拍拍他的肩:“你也想說神女廟是不是,好我們現在就去。”
神女廟俗稱求子閣,面積不大,三進三出的院子,香火異常鼎盛,據說很多達官顯貴都在這裡問子,它不同與其它寺廟的偏僻,神女廟在鬧市之中。
硃砂往那一站,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