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嫂嫂,告訴我你姓甚名誰,來自哪裡?到底來河州有甚目的?”
時間忽然在這一刻停止了,溫玥就這樣看著卞望荷,忽然笑容在臉上綻開了,“你究竟要做什麼?有什麼目的儘管說,以為這樣嚇唬我會有用嗎?”
望荷怔了半響,才緩緩道“果真厲害,這樣都嚇不到你。平時我就覺的你不是一個普通的外邦女子,外邦女子絕沒有你長的這般清秀,也不可能這樣溫柔。只是覺得好奇,你到底來自哪裡?我猜測了很久,可惜苦苦沒有答案。今日你說的事情更是蹊蹺,所以才忍不住詐唬你一下。”
“你真的想知道?”
望荷認真的點點頭。
溫玥輕輕嘆了口氣低聲道:“我說出來只是怕你不相信。”
走道窗邊看向外面,平靜了下心情將自己的身世娓娓道來。
卞望荷呆呆坐在床邊,她只知道這個女孩特殊,卻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竟是如此離奇。
古代倒是有這個講究,兄長未娶,妹妹不該嫁的。這個卞南雲最早有門親事,只可惜對方女子還未過門便生了怪病去世了。後又定了門親,誰知那女子隨爹媽前往山神廟拜神的時候掉入河中淹死了。一時間河州風言四起,說這卞南雲是黑煞孤星,加上本來就生的粗魯,哪家也不肯許配女兒給他。現在的卞南雲早已過了婚嫁年齡,妹妹也到了適婚年齡,怎能耽誤妹妹的幸福。此次為望荷定的親事是遠在岷州的一家望門,家有三子,望荷嫁過去便是要做三少奶奶的。但不知是不是卞家風水有問題,眼看望荷婚事將近,皇室卻昭告天下,停止一切婚嫁,皇上要選妃了。呵呵,恐怕全天下人最開心的不是皇帝該是望荷了,得知這個訊息後她拉著溫玥連轉了好幾個圈。
柳絮飛落,轉眼已經是秋天了。卞家的院子裡面種著兩棵秋梨樹結了整樹的果子惹人喜愛。這日,望荷摘了幾個秋梨正在家中教溫玥做秋梨涼糕,卞秦風忽然從衙門回到家中,面色凝重的進了書房。不一會兒喚卞南雲和卞望荷進去,溫玥被望荷拉住一併進去。
“爹爹,今日回家的倒早,望荷剛剛做好的涼糕。嚐嚐味道把。”望荷笑嘻嘻的將涼糕遞給卞秦風。
卞秦風沉臉道:“現在你還有心情吃涼糕?你可知道咱們家的大難就要來臨了。”
望荷收住笑臉,“出什麼事情了,爹?”
卞秦風看了看他一雙兒女又看了看溫玥,嘆氣道:“這次河州百姓中並無適婚女子推選出來進宮選妃。”
望荷納悶的看著卞秦風,一臉不解。“哪又如何?沒有就空缺好了。”
還是卞南雲反應的快,忽然急促的說:“爹的意思,河州現在只有一個適婚的女子就是妹妹望荷?”
卞秦風捋了下鬍鬚,緩緩點點頭,好似那頭有千斤重。
望荷呆在那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去選妃不好嗎?難道做妃子不應該是大家的願望?”溫玥奇怪這些人的表情,電視劇上都說古代女人最嚮往的夫君就是皇帝。
“你懂什麼?若是達官貴族家的千金去了也許是榮華富貴、光宗耀祖。我們這樣的官職低微的女兒去了只能是被人壓制迫害,永世不得翻身。宮門一入深似海。這句話都沒聽過?”卞秦風皺起眉頭,憤憤道。
“那就空缺,不要望荷去了。這樣不就行了?”
卞南雲冷笑道:“這是欺君之罪,要株連九族的。”
“啊?!這也太不講道理了。”溫玥不由的提高聲音,氣憤不由言表。
“小點聲。”卞南雲迅速看了下門外,“你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是要殺頭的。”
望荷拭乾眼淚幽幽道:“早知道還不如嫁給岷州那戶人家,好歹可以常常回來看望爹爹。事已至此我寧可削髮為尼,青燈長伴。也好過去宮中過豬狗不如的日子。”
卞秦風心疼的看著女兒,“唉,早知道早些讓你過門去。事到如今我怎麼向你死去的孃親交代。”
溫玥被這場突入而來的事故弄得混亂了,看到望荷失神的樣子,彷彿已經看到那個在深宮中備受折磨的女孩。這可如何是好?這九九八十一種想法在她腦袋裡旋轉時,一個大膽的念頭忽然冒了出來,這個念頭讓溫玥的心跳越來越快。或許這是個天賜的良機。那句在王諾電腦中沒有被翻譯的古文出現在記憶裡,“乾坤輪迴轉,機緣隨天禪。萬物皆相吸,更奈同體連”。想到此,溫玥幾乎已經肯定這就是上天安排給她的機緣。她抬眼看了看沉默的卞家三父女,試探的問:
“卞大人,我倒有一個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