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未放在心上,可此次嫵綵女懷孕後太過招搖,又因為這宮裡她懷了太子的第一個孩子。那日太醫來瞧過,說看脈相和身形,都像是男孩。如此一來,太子的地位就穩固了,便不會再受她的控制。你說她怎能不惱?”

“太醫竟可以瞧出腹中胎兒的性別?不可思議!”難不成這太醫長了X光眼?

“這你也信麼?不過因為這孩子來的太珍貴,太醫為了討好才胡亂說的。可惜,只是這胡亂幾句,倒要了孩子的性命。”

“那麼婉婕妤怎會是華貴妃的棋子?我瞧她涉世不深的樣子。”

太子妃搖搖頭,眼中盡是惋惜。“她父親是邊疆的一個小吏,當年選妃被選中做了美人。後來,皇上喜歡過一陣子,就封了個婕妤。但華貴妃一出現就獨佔聖寵,而且心狠手辣。若不是投靠她的人,統統被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打入冷宮。婉婕妤雖然單純,但為了自保還為了他遠在邊疆的爹爹,只好投靠她了。”

“也不盡然啊,您瞧琴德妃、雲昭媛、清美人還有那吳婕妤也都未必是華貴妃的爪牙。”這些人不都活得好好的麼,涼月在心裡又補充了一句。

“琴德妃?呵呵,她父親乃是朝中一等一的大臣,豈是華貴妃動得了的?她不過一個舞姬罷了。雲昭媛清心寡慾,從不畫豔妝,從不穿華服,終日只以花草、木琴相伴。即便這樣,華貴妃也未曾放過,遠遠的賞了座佛堂,明著讓她過去為皇上祈福,私下不就是讓她遠離皇上麼,這與打入冷宮有何差別。吳婕妤不說也罷,皇上討厭的女人怕這輩子也無出頭之日了。只是這個清美人好生奇怪,家世並不顯貴,還常在口中羞辱華貴妃,卻倒也平安無事。莫非華貴妃料定她出不了頭?”

涼月面上點頭,心下暗暗吃驚。平日只以為太子妃懦弱怕事,豈料分析事情竟頭頭是道,這宮中的內幕也均在掌握之中。果然是皇族之後,絕非等閒之輩啊。

太子妃看著涼月木然點頭,知道她心中所想。淡淡道:

“我雖然不得寵,但宮裡也有些人緣。又比妹妹你來的時間長,所以知道一些瑣碎之事。”

這就是了,王爺也會在宮裡安插些耳目,否則怎會放心將自己的女兒和家族大業交給一個外姓的小子。恐怕是太子妃對太子的情意太深,才沒將自己的實情告訴王爺。唉,說到頭還是為情所困。

涼月抬頭見太子妃頗有深意的瞧著自己,知道是在探究自己心裡的想法,胡亂說道:

“還是華貴妃這舞姬的身份害了許多人,若要不是她怕自己身份太過卑微,待皇上倒了自己也跟著倒了,恐怕還不至於此。”

太子妃長吁一口氣,點點頭,不再瞧著涼月。

從太子妃屋裡出來涼月又去了楊柳處,將買的禮物送過去,寒暄幾句便打到回府了。嫵綵女的事情壓在每個女人的心上,太子妃如此,楊柳亦如此。後宮沉悶的空氣讓兩月不禁懷念宮外的日子,不過想到霽皇子,心頭便覺得甜甜的。比起這些女人來說,自己幸運的多,能與霽皇子兩情相悅,其他還在乎什麼呢?

涼月回府吃了點東西倒頭睡了,路途的疲倦還未散去,加上昨夜與霽皇子情愛深深,這身子乏的厲害。可還未睡過多久,涼月就被門外吵鬧聲弄醒了,只聽見王姑姑道:“娘娘在屋裡睡覺,不要再吵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涼月扶著沉重的腦袋,隱隱聽到個女聲道:“我心裡不痛快,難道還不能說兩句?”

這是誰?涼月打了個哈欠坐起身來,整理了下頭髮便推門向外瞧去。戴瓊正站在院子的中間,一旁紫綵女紅著臉緊緊咬著下嘴唇。忽抬起頭道:

“這是殿下給我的,說什麼也不能借與你。”

涼月定睛向紫綵女手中看去,那拿著的是支藍色梅花簪子,樣式倒也普通,大概是剛進府時霽皇子賞的。

戴瓊冷冷笑道:“那又怎樣?借我戴幾日有何妨?”

紫綵女憤憤道:“前幾日你借走的首飾至今未還給我,我豈能再相信你。況且這是霽皇子送於我得,怎能隨便借給別人。”

戴瓊哼道:“借給我怎算借給別人?你不是有的是金銀首飾?從皇上那兒拿了不少吧,還在乎這麼個破簪子。”

涼月沒想到,只是出宮的一個多月,戴瓊就已經變成這個樣子。那原本純潔單純的娃娃臉,此刻卻佈滿了令人厭惡的橫肉。

“怎麼回事兒?”涼月走出房門,瞅著站在那裡的戴瓊。

戴瓊瞧見涼月,並不過來見禮,面色更冷,梗著腦袋盯住紫綵女。

紫綵女趕忙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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