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搖了搖頭,早他身後回了屋,坐下來後,對懷嶽二人說道:“浩王信中說,昨晚刑部韓侍郎去了延慶王府,因為我提前和延慶王說過抄店的事,延慶王便以身體不適為由,沒有見他。我想王爺這個態度,夠那位韓侍郎揣摩一陣子,不如咱們就趁這個機會,去拜訪一下那位侍郎大人……嶽掌櫃常來京城,你出去找熟人打聽一下韓侍郎的喜好,咱們也好備一份禮物。皇上春狩,刑部尚書以一定要隨行的,打點了韓侍郎,刑部那裡應該能挺一陣子了。還有……我想見一見鹽政丁子乾,如果找不到合適的人引見,我準備拿浩親王的牌子直接登門求見……”
“見他?”嶽掌櫃將眉毛一揚,“二太太這樣做很冒險呢,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談不攏的話,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哪裡就有那麼大的仇恨,我想他也只是積怨在心,在最急需幫助的時候遭拒,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在心裡記恨那個拒絕我的人。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件事了了,咱們家還要在京城做生意呢,少一個冤家總是好事。”樂以珍穩穩地說道。
嶽掌櫃看了懷明弘一眼,懷明弘還沒從剛剛的事裡回過氣來呢,語氣有點衝:“看我做什麼?二太太說了算!將咱們家以往在京城培植過的關係捋一遍,想一想哪位合適引見丁子乾。”
“是。”嶽掌櫃被莫名其妙地嗆了幾句,疑惑地領了命,出去辦事了。
“你不去?你讓嶽掌櫃自己出去?”樂以珍也不管懷明弘一臉的氣悶,笑著催他出門做事。
懷明弘用鼻子哼了一聲:“哼!我出去了,你老實地呆在客棧裡,京里人生地不熟,別出門走丟了。等我和嶽掌櫃回來,看結果再議。”
樂以珍不想再惹他,便沒有做聲。懷明弘變追著嶽掌櫃出去了。
兩個男人前腳剛走,樂以珍就喊來玉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