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樂以珍扁了扁嘴。將銀子接過來。塞進秋嬸子手裡:“嬸子別嫌少。好歹也能沽一壺酒給秋叔喝。”
秋嬸子遲疑了一下。沒敢接。樂以珍將銀子往她手裡一放。將她雙手一合。貼著她地耳朵說道:“不拿白不拿。”
秋嬸子這才笑嘻嘻地接了銀子。樂以珍攬著她繼續往裡走:“煩嬸子給我找間屋。我換身乾淨衣服。我這一身灰禿禿地。我娘見了以為我受了多少罪呢。”
兩人說著話。秋嬸子已經將樂以珍帶到一間屋前。開了門。請樂以珍進去。
“珍姑娘…”身後四人一看她要進屋。這可是要離了他們地視線了,不放心地喊了一聲。
樂以珍回頭看定四個人。有些惱火地說道:“我要換了衣服才能見我娘,幾位不放心的話,就跟進來吧。”說完,理也不理被說得面紅耳赤的四個暗衛,進了屋,關上了門。
四個人無奈,只得分出兩個人轉到屋後,其餘二人站在門邊上守著。
樂以珍一進了屋,一邊悉悉索索地擺弄著衣服,一邊貼著秋嬸子的耳朵悄聲說道:“剛才多虧嬸子機靈,煩嬸子給懷府送個口信,就說我在延慶王地地盤上,一個小院子,白牆紅瓦,院子很小,牆很高,我就在正北中間那屋。”
秋嬸子一臉焦急而驚惶的神色:“聽說這幾天府裡把安平城都翻了個兒了。二少爺的人每天都會來問一遍,等今晚人來了,我一定把話遞到。外面那些人,為什麼要劫姨娘呀?”
“三兩句說不清,我這次能不能脫身,全指望秋嬸子了,千萬小心。”樂以珍聽說懷明弘會派人來問,一顆心又鬆了鬆。她鄭重交待完,開始將自己帶來的包裹開啟,迅速地換了一身衣服,出屋去了。
她來到後院,上了香敬了供,燒了一些紙錢,跪到地上,在心中默默地念了幾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