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閻府裡四處改造起來,閻府的總管也讓一大群老少女人弄得接近發狂,一下子灶不好、一下子客廳不行、一下子池裡魚養得不對勁,總管裡裡外外奔走,滿足
挑剔的她們,當整座閻府烏煙瘴氣時,閻濮昊回來了,冷峻的臉望著府裡的樣子,水顏知道他在生氣,但她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說一句話語,而是直奔到姚鏡桐的房裡,久久都沒有出來,望著他著
急的身影,水顏有些淒涼的想,他的心到底能分成幾份?他可以滿是溫柔的看著安簡薰,但也可以滿是著急的為姚鏡桐,可在怎麼分,他的心裡也沒有一份是屬於她的。
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從他回來後,老媽子們也不再趕姚鏡桐離去,就算看見她和閻濮昊並排的走著,也沒再罵難聽的話語,而是曖昧的笑著,只是笑聲中有著一絲歧視。
水顏夾雜在她們這些人中顯得有些多餘,就連閻濮昊回來,哪怕站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神都不在她的身上停留,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人看著她的一言一行,就算現在的局面,也沒有給她逃跑的機
會,也不知道是閻府裡的誰在那些老媽子的面前嚼了舌根,說水顏和閻濮昊的一些事情,說著他們那些曖昧不明的關係,說著水顏的犯賤,能有多麼的難聽,就能多麼的難聽。
跟著水顏一起到府裡的老媽子們,聽見這樣的話語後,一臉的震驚,甚至告訴了遠在京城的安簡薰。
水顏在閻府屋後荒棄的土地裡,有著她原來種下的草藥,在這裡顯得多餘的她,又開始管理了起來。
春季裡午後的太陽,總讓人懶洋洋,老媽子彷彿有備而來,當著水顏的面,將那土地裡的草藥全部連根拔起,水顏抬頭,微微張嘴,但最後還是緩慢的站起身,沒有言語,想著或許她們是看這個地
方不順眼了。
“想不到長得水靈的你,居然是蛇蠍心腸,這些草藥是不是又來毒害人的,我們聽說你殺了不少的人,還聽說你,脫光衣服躺在閻爺的床上,你還真是丟女人的臉!”一位滿臉橫肉的中年婦女,沒
有緩一口氣的將水顏那些“噁心”的事全部說了出來,語調露骨得難聽。
水顏的臉上出現了驚訝,但抿著的嘴唇卻拉出了弧形,其實她應該反駁的,但卻反駁不出來,因為她們說的都是事實。
撥出口氣,覺得今天的陽光有些刺眼,移動腳步,不想站在這裡被人指責。
“你還走?公主在知道你像個妓女一樣爬上閻爺的床上後,都不讓你走,你這人還不知道感恩,甚至還繼續種著草藥?難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