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眼瞼,話語中了警惕,但心裡的狐疑依舊。(原文就這樣)
“不要問我理由,近日來我就是要帶她走。”開口,依然乾脆。
“為什麼?”依然還是問出,不明白為什麼選擇水顏。
“因為她必須走,留在這裡,我害怕她也許會連命也沒有。”江碩僑語調的溫度自始至終都是冰冷,而且對於閻濮昊,莫名的有些敵意。
要查水顏的一切不難,想要知道她的一切也不難,但卻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和這麼多的的皇室有著關聯,只是更沒有想到的是,她會這般痴傻地在意眼前的這個人。
屋子裡突然沒有了任何聲響,閻濮昊抿著薄唇,眼神也冷淡地望著江碩僑。想看清楚他的用意,想猜出他和水顏的關係。
“她已經懷有我的子嗣,她不可能跟你走。”霸道的說出話語,說明水顏是他的人。
“曾經是,但不代表現在是,你想清楚,她這次是不是真的想跟著你,據我所知,她根本就沒那打算。”冷笑一聲,眼裡有些鄙夷。
“你!”閻濮昊臉上有了怒氣,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確實,這次水顏出現在他的面前,如果不是因為孩子,她或許真的會躲一輩子,更會一人將那孩子養大成人,但……
“夜深了,我也不方便見客,將軍請走。”開啟房門,臉上是怒氣,他憑什麼來和他要水顏,憑什麼說水顏不願意在這裡。
他沒那資格,也沒那本事!
江碩僑的嘴角掛上了冷笑,但還是拉開長袍準備離去,只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在門邊停了下了。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水顏離去,不是你同意或不同意的。”露齒便是一笑,彷彿勝券在握。
閻濮昊手微微的收緊,一直沒平靜下來的心,更加的高亢,他過去就沒有打算將水顏拿給其他人,現在這樣的想法更不會有。
轉身,沒有遲疑的來到府裡荒涼的角落,但人還未走近,就被侍衛和丫鬟攔了下來。
“爺,公主說,你不能進入這裡。”丫鬟說得小心翼翼,畢竟他也是這裡的主子。
“讓開。”冷硬的開口,臉上依然是怒氣。
丫鬟和侍衛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說著,如果你進去了,公主便會要他們命的話語,但閻濮昊是狠了心的要進去,他想質問水顏,什麼時候又搭上了一位將軍。
“昊,你在幹什麼?”嬌柔的聲音叫住了衝動的閻濮昊。
閻濮昊轉身,安簡燻哀傷地望著閻濮昊,心在慢慢的撕裂。
閻濮昊臉上的表情和動作,望著安簡燻,慢慢的冷靜下來,有些愧疚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安簡燻深呼吸了一下“答應我的話語,你總是要反悔,為什麼?”
閻濮昊撇過頭,不願意去看安簡燻臉上的表情,直到良久才開口說“我要娶她,我想娶她。”
下定決心,想按照自己的心走,他確實很在乎她。
絕望的笑聲從安簡燻的嘴裡飄出來,她臉上的失望和不敢相信是如此的明顯。
“我曾經說過,我不會讓任何人來分擔我的夫君,如果你要娶她,你先把我休了。”搖搖頭,臉上是如此的絕望。
閻濮昊站在原地,僵硬著身子,面無表情地望著安簡燻,心有絲疼痛,鬧成這樣的局面,是自己活該,是自己一步步的將水顏推出自己的世界,現在想要回來,看來真的已經很難。
嘆出一口氣,繞過安簡燻,冷臉的離開了這裡,無可奈何的心,就如此安靜的收拾這場鬧劇。
他的這般離去,沒有言語,破碎的卻是安簡燻的心,眼裡有了淚水,揮了揮手,將一個丫鬟招到自己的身邊。
“馬上到京城去,把十一王爺請到這裡來,動作要快,不要讓爺知道。”壓低聲音的開口,臉上已經沒有了溫柔,只有一絲怒氣,絕望,和打算好了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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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慢慢飄散,洗刷著一切地面上的塵埃。
水顏靠在牆邊,青絲垂落到臉頰,空洞的眼神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神色。
關在這屋子裡,已經多久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唯一能證明自己在這裡很久了,卻是比過去更大的肚子。
每天她不能出去,不能和任何人講話,唯一能見到的人,就是準時送上飯菜的婢女,其實她知道她在這裡或許是大家眼中的累贅和包袱,在這裡又有多少人在期待著她肚子裡的孩子出生?
搖搖頭,或許就連他的親爹,也不期待他出來吧,更不會帶上祝福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