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躍而進,貼到韓萱身前聽從她的吩咐。
“殿下,你的意思是……那個雲三公子是被人脅迫的……”白芙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吞了口口水。
“有可能,不過也不一定,所以才要你查啊。”畢竟,雲若兮現在的舉動和他先前的表現差得太遠了,雖說他以前也有找過雲想衣的麻煩,可那多半是嘴上功夫,佔點口頭便宜,打擊一下對方也就是了,傷人性命的,那是從未有過。
“嗯,屬下馬上就去。”白芙平時愛和韓萱鬧,可關鍵時刻卻是從不馬虎的,行了個禮就飛身而去。
白芙走後不久,鍾靈就和聶叔端著剛煎好的藥進來了,見了韓萱忙行禮道:“殿下,公子的藥好了。”
“靈兒,把藥端過來讓我瞧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韓萱對雲家已經有戒心了,她接過鍾靈送過來的藥碗,端到唇邊嚐了口,確定沒有問題才把藥碗又遞給他,讓他去給雲想衣喂藥。
對於喂藥這活,鍾靈是不陌生的,畢竟雲想衣生病是常有的事,病到意識不清,要人喂藥、甚至灌藥也是有的,可是今天的情況似乎有些複雜,鍾靈試了好幾次,那藥都被雲想衣給嘔了出來,根本喂不進去。
“宗姬殿下,怎麼辦啊?公子已經不能咽藥了,嗚嗚……”鍾靈說著差點就要哭了出來。
“把藥給我吧。”韓萱想了想,想起上輩子影視劇裡和小說中最經典的喂藥方法了,沒想到自己也有機會嘗試。
“噗……”誰知湯藥剛入口,那苦澀的滋味就讓韓萱不堪忍受,忍了忍,沒忍住,全給噴了出去。
“好苦啊!”韓萱哀叫,然後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聶叔,想衣哥哥必須要喝藥啊,不然她們的婚禮就真得延期了。
“殿下,只能硬灌了。”雖然不是第一次,可聶叔眼中還是有著濃濃的憐憫,公子真是太命苦了,就是可以嫁入豪門又如何呢,這還沒嫁呢,就經歷了九死一生,都說是一入侯門深似海,以後還不知道是怎麼著呢,若是當初知道那位貴小姐竟是皇家的宗姬,他說什麼也是不會鼓勵公子多和她往來的。
在韓萱和聶叔、鍾靈三個人的合力下,雲想衣終於勉強喝下了半碗藥,這藥對了症,見效也是快的,雲想衣第二天就醒了過來,雖然精神還是不濟,也沒有力氣說話,可性命之危是沒有了,雲家上下都鬆了口氣。
“想衣哥哥,你要喝水嗎,要的話就眨眨眼睛?”自打進了雲家的門,韓萱就沒要走的意思了,白芙的調查結果還沒出來,她對現在的雲家也是不怎麼放心,總要親自照顧著才能安心。
雲想衣輕輕搖頭,兩隻溼漉漉的大眼睛幽幽地望著她,似是有話要說,韓萱知他力氣不足,忙貼了過去,就希望距離近點他能小聲些,省點力氣,卻不知她壓在雲想衣胸前的動作曖昧無比,嚇得他一動也不敢動。
“想衣哥哥,你不是有話要說嗎,怎麼不說呢?”雲想衣已經窘滿臉飛霞,身為罪魁禍首的某人卻是毫無自覺,反而是無意識地扭動了兩下身體,使得兩個人動作更為親密。
“……這樣,不好。”隔了許久,雲想衣細若蚊音的幾個字才勉強鑽進了韓萱的耳朵。
“啊!”韓萱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之於這個世界的人們而言,這樣的親密在婚前出現是不應該的,可是……
可是她不是這裡的人啊,韓萱委屈,眼前就要成親了,她連小手也沒牽過,小嘴也沒親過,真是太失敗了。
不管了,先蓋個印章再說,反正雲想衣遲早都是她的人,想到了這一點,韓萱就再也沒有半點想要起身離開的訊息,她趴在雲想衣身上蹭了蹭,抬起一雙□的小爪子,握住了雲想衣的雙手,然後蜻蜓點水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這一下,雲想衣是徹底失去思考的能力了,她怎麼能這樣呢,她們還沒有行過大禮,還不是真正的妻夫,她怎能如此輕薄於他呢,雲想衣心下不快,便要掙扎,可惜身上沒有力氣,抗議完全無效。
韓萱同樣有些懵了,她是在親下去以後才反應過來的,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她兩輩子加起來的第一個吻,真是太丟了人,嗚嗚……
等到韓萱從自己的情緒中恢復過來,才發現雲想衣已經是淚流滿面,不由慌了神,忙問道:“想衣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不要嚇我……”說著就要伸手為他把脈。
“你放開我……”雲想衣的聲音很低,卻很堅定,是那種不容抗拒的堅定。
“想衣哥哥……”韓萱更加莫名,完全不明白雲想衣為何突然之間就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