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還是坐下來再商量,又何必要動刀動槍呢?”
出來打圓場的是早先韓萱和霍焰出去吃午飯時不肯和他們拼桌的那個女人,因為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韓萱暫時也只能認定她就是自己素未謀面的堂姐“霍春欣”了。
“霍春欣”在這銷金窟的威信似乎還挺高的,她一出聲,剛才還是理直氣壯的那個女人就立即消聲了,只是看向韓萱和霍焰的眼神還是充滿了惡意,那意思就是,你們最好少管閒事,不然,有你們好瞧的。
而那個“霍秋然”對場上發生的不和諧片段則是視若罔聞,他見眾人安靜下去,便又問道:“還有出更高的價錢嗎,如果沒有的話……”他刻意頓了頓,見沒人應聲便道:“十萬兩第三次,成交!”
就是這樣,韓萱和霍焰在身上沒有一文錢的情況下以十萬兩黃金這樣不可思議的高價買下了號稱北方六省第一美人的銷金窟花魁“殤淚”,至於他們能不能順利地抱得美人歸,那就是後話了。
“萱姐姐,你……你不會是真的看上那個什麼‘殤淚’了吧?”霍焰問得十分遲疑,雖然他對韓萱眼中只有雲想衣而沒有其他人的行為非常不滿,但是這絕不意味著他就希望她的眼中出現自己以外的其他人。
“你說呢?”韓萱挑眉笑笑,她不僅沒有回答霍焰的問題,反而是反問道。不過她沒等霍焰回答自己的問題就又自問自答道:“別說我沒有背叛想衣哥哥的打算,就是有,我也是掏不出那十萬兩金子吧,呵呵……”
“沒有金子你還敢喊價?”霍焰聞言大驚,他自幼長於深宮,雖然不是養在深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種男兒,卻也是個不知民間疾苦的,他雖然知道十萬兩黃金不是個小數目,但是他對這筆金額還是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韓萱有沒有帶銀子這種事,而不是這樣一筆數目根本不是任何個人可以掏得出的。
“為什麼不敢?你以為那個老闆要的真的是金子嗎?”韓萱刻意壓低了聲音,笑得意味深長。
從他們跟著“霍秋然”和“霍春欣”往後院走的時候屋外那些夾雜在諸多豔羨眼神中的個別險惡和不甘的目光來看,今天的這場競拍多半是個幌子,就是競標的標的,也未必就是那個所謂花魁“殤淚”,只是在這些事情裡面,有多少是霍靜參與和安排的,她的目的又是什麼韓萱就不得而知了。
“不要金子!那她想要什麼?”霍焰越問越糊塗,清澈靈動的眸子寫滿了迷茫,以及一些小小的不滿。
從小到大,霍焰最恨別人用這樣打啞謎的方式和他說話了,明明對方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能夠聽清楚,但是連在一起,他就搞不懂那話裡的意思了,可偏偏韓萱是最愛這麼做的,叫他是又愛又恨,還無可奈何。
“噓!”韓萱把食指放到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霍焰別再開口。而走在前面的“霍秋然”則是看似不經意地往後看了一眼,但是動作很快,韓萱甚至有些擔心他的動作那麼快,會不會不小心扭傷了自己的脖子。
敵我不明,又是在人間的地盤上,霍焰也是個很有分寸的,當即不再說話,而是和韓萱並排而行,跟著“霍春欣”和“霍秋然”往裡走去,只是手中握著劍柄的右手越發用力,準備隨時出招。
這銷金窟的後院長得並不算小,四個人走了快有一炷香的工夫,帶頭的“霍春欣”才停了下來,停在一間房門緊閉的小屋前,輕輕釦了兩下。過了一會兒,房內響起一個極輕的聲音,“門沒鎖,進來吧。”
“霍春欣”這才輕輕推開房門,她沒有先進去,而是恭敬地對著“霍秋然”道:“殿下,請!”
“呃!?”此話一出,韓萱傻眼了。霍春欣和霍秋然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弟,而這個女人卻稱呼那名男子為“殿下”,他是不是霍秋然還無法確定,可她不是霍春欣卻是可以肯定無疑的了。
“妻主不必客氣,我早就不是什麼殿下了!”霍秋然柔和一笑,見他家妻主始終不肯邁步,只得無奈笑笑,先行帶著韓萱和霍焰進屋去了。韓萱邊走邊在發愣,差點還被門檻絆了一下,幸好被霍焰給扶住了,原來他們不是姐弟,而是妻夫啊,可這男子,他到底是不是霍秋然呢,他引他們至此,又有什麼目的。
“莫非表妹到現在還不肯相信我的身份?”屋裡沒有外人,霍秋然也取下了一直蒙著的面紗,這樣一來,他和柳楓的相似之處也由原先的三分變成現在的七分了,若他真是柳櫻的兒子,這倒不足為奇。只是……
不管霍敏的結局是不是咎由自取,但是如果不是霍雅、霍靜,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