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再看眼前帥氣的男子一眼。
撿回被自己丟在角落的包,挺直了腰桿一步一步的繞過廖鑫朝著門口走去,即使她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缺乏,但是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在這裡倒下。
在她同廖鑫並肩而過時,她清楚的聽到廖鑫說:“你就真不想知道為什麼?”
想知道,怎麼可能不想知道。
她一心愛戀了六年的男人卻在結婚第二天同她的秘書鬼混在一起,並商討要如何對付她,這麼大的秘密怎麼可能不想知道。
—炫—但是,她要死在他手中的事實是改變不了的,任氏的滅亡也不是她能改變的。
—書—現在一切都不需要了,已經有了結果的東西,要過程來幹什麼,只會是徒增傷悲而已。
—小—“你怎麼就能夠那麼平靜,我是你丈夫,你聽到我要殺害你,聽到我要搞垮你家的主業,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問什麼,任青青!”
—說—這是廖鑫第一次這麼大聲的連名帶姓的直呼她的名字,也是第一次這麼大聲的對她說話。
—網—他說過不會對她兇的。
“呵呵,呵呵……看來還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我一直以為你是愛我的,一直以為青兒是愛我的。
好,好,既然如此,就別怪我無情。
你不是不想知道麼,我偏偏告訴你。“
夢裡夢外6
廖鑫攔住了她的去路,迫使她抬高下顎看著他的臉,無論她怎麼掙扎也不能逃脫他手掌的掌控。
他現在心裡亂極了,特別是看著任青青一副隨便的模樣他就覺得心被人狠狠的劃了一條口子,疼的厲害,他需要找到一個發洩口。
而眼前就正好有一個。
只要看著她難過,他就覺得心裡頭暢快。
任青青瘋狂的搖頭,她不想聽,不想聽!
但是廖鑫偏不給她機會,單薄的嘴唇在她眼前一張一合的吐出她不想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任大小姐還記得小時候見過的廖伯伯麼?”
廖伯伯?
任青青掙扎的空隙隨著廖鑫開始回憶,好像小時候是見過一位廖伯伯,當時見著她時很是喜歡,還說長大了當他家的兒媳婦。
但是沒過多久便不再見他來她家了。
在小孩子的世界裡,怎麼可能記得了很多東西,所以她沒過多久也就忘記了這件事情,但是卻聽母親說廖伯伯因為涉嫌了一些事情而去了很遠的地方。
到後來她接任任氏,才知道小時候那位廖伯伯已經死了,而且同任氏脫不了干係。
當她知道後,這樣敏感的話題她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就連廖鑫也是不知道的。
但是這關乎廖鑫什麼事情。
不會,不可能是……
任青青眼睛越睜越大,抓著廖鑫衣袖的手指變得發白,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廖鑫,眼睛裡寫滿了不可置信,還有疑惑。
“呵呵,看來你是記起來了,不錯,我就是廖啟蘭的兒子。”
滴答,滴答,她好像聽見了血滴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
報應,報應啊……
“那你現在是想幹什麼,拿回你想要的東西?”
任青青低垂著腦袋不看他,也不再掙扎了,這一句話說的是了無生氣,身體逐漸的往下面滑。
她也累了。
“看著我!”廖鑫大吼,手掌大力的捏著任青青的下顎把她往下面提,就像是要把她的下顎骨給生生捏碎一般。
顧不了疼痛,她從失焦的眼睛裡看見廖鑫面容扭曲的臉龐,散亂的髮絲,突然一發不可收拾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太劇烈,眼淚也開始不間斷的往下流,笑到最後聲音也開始嘶啞,頹敗的身子沒了廖鑫的掌控癱軟在地面上,仰面看著屋頂五光十色的琉璃燈。
夢裡夢外7
等她笑夠了,聲音也已經沙啞透了,眼淚模糊了她的眼,茫然的看著屋頂的琉璃燈。
這個琉璃燈好漂亮,當時她好喜歡,央著鑫給她買,說是等結婚了就將它掛在客廳,讓來的人都可以看見。
現在,它是掛在高高的屋頂上,但是,卻不是她家的。
而且,她有家嗎?
時間靜默,當客廳的大鐘敲響十二下時,任青青嘶啞的聲音迴盪在屋子裡。
“你想要的東西我放在臥房的右邊抽屜裡,裡面所列的有問題的條款都被我勾畫出來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