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啊!”見秦淺聞言錯愕,而後又有點無奈的樣子,顧曉樓不由得開懷大笑,眼前的歡喜幾欲要把心中那抹濃濃的抑鬱驅走。
把桌上的生宣拿起,顧曉樓細看上面的字句,不由得又是一嘆。只見開頭一行小字道:“煙雨作,詩興起,書《少年遊》一闋,付曉樓居士雅鑑”,顧曉樓不由得一回頭笑:“詩興起……還雅鑑?好酸……呵呵,不過我喜 歡'炫。書。網'曉樓居士這個名字。”接著看他道:
“長安柳並洛陽花,煙雨好韶華。
清詞濁酒,紅箋素帕。相思到天涯。
玉泉水煮陽羨茶,陌上幾人家?
春風一度,玉門歸遠,琵琶換胡笳。”
顧曉樓一氣兒讀來,只覺口有餘香,莫說是一個學工科的男生,就是她這麼個自幼詩書環繞的文科女孩子,也做不出這麼清樸且平仄音律對仗的詞來。顧曉樓走了兩步,心中一動,回頭見桌子上翰墨還沒有乾透,旁邊宣紙也是現成。她沒有思索,直接提筆起墨,在雪白的生宣上寫下《少年遊,和未深公子夜雨偶得》幾個字,見秦淺在旁微笑著看著,便隨後依韻和道:
“玉門千騎擁高牙,天高淨遠沙。
大漠孤煙,黃林隱碧,清流戴雪華。
武陵源外滕王霞,桃夭為其華。
陶翁醉飲,嵇康尚在,清歌看月牙。”
也是一氣呵成,沒有等到完韻。顧曉樓擱筆還沒有來的細看,宣紙便被秦淺輕輕拿起。他靜靜地凝視著之上娟秀的蠅頭小字,目光中盡是激賞與欣悅。半晌,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