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便是一路追蹤莫逸軒,一直到了這裡。
“怎麼樣,很想知道朕是如何得知你已經出賣了朕的?”
看著莫逸軒一臉的憤怒和怪異地神情,莫瀲琦淡漠一笑,伸出自己的雙手。
易謹寧看見了,他手上的那一枚戒子,是一種追蹤器。聽說剎盟曾經就吃過這追蹤器的虧,破解之法就是身上抹牡丹粉。
“呔!”
易謹寧撩開那一把指著她的劍,毫無懼意,直視著莫瀲琦。
“當我什麼?”
一干侍衛莫名,莫瀲琦和莫逸軒也是一臉無所知的表情,她這是什麼意思?
易謹寧乾笑兩聲,“我好好地待在錦城,就被無辜通緝,去了羅城,又被郡王強行帶走,來了這裡吧,美景還沒欣賞夠就被打擾……咳咳,我想說,你們兄弟真的那麼在乎那點錢?”
既然都來了,那就直說吧,免得還要打打殺殺,鬧得不愉快還要拼了命,拆散了她們夫妻倆,還有她的寶寶也不能老是隨著她這個苦命的娘東奔西走不是?
莫瀲琦臉上一喜,“你是說,真有那筆財富?”
之前他還不確定,只是猜測父皇留給莫瀲琛的是一把藏寶鑰匙,沒想到果真是。先帝剛打下江山那會兒,曾搶奪了周邊許多小國的無數珍寶,那筆財富聽說富可敵國,鑰匙花在戰爭上,必定傾一國。
原來莫瀲琦還不知道有那筆錢的存在,看來她和莫瀲琛都猜錯了。糟了,他們進入了錦城,是不是想摸一下所說已遭了埋伏?
眸光一斂,易謹寧很想出手將莫瀲琦插死,用她剛才那個簪子。就在眼前的兩人都對自己不設防,這是大好機會,只是她空有一甲子的內力,卻完全使不上勁兒。
沒功底的人,什麼也辦不好,還好她輕功不錯,不然一定會被莫瀲琛笑掉大牙。
一搖頭,她有些不悅地皺皺眉頭,如此時刻,她居然還在想自己和莫瀲琛的閨房樂事。簡直……羞死人了,幸好沒人發現。
等等,好像有人發現了。
霍地一抬頭,正好對上莫逸軒那雙詭異的眼睛,那雙“神眼”不會發覺了她剛才心中那點囧事兒吧?
莫逸軒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那個……他剛才沒看見什麼,只看到易謹寧心中滿滿的歡喜和一絲絲不悅,其他的,他什麼也沒瞧見。她那雙眼睛太過保守了,他窺伺不了她太深處的秘密。
“沒錯,是有那筆財富,而且……那把鑰匙本來是在我身上的……”
易謹寧已經豁出去了,阿琛既然將那把鑰匙交給自己,就說明他已然將那把鑰匙的處置權交給了自己。
莫瀲琦不是很想要那筆錢麼,莫逸軒不是說想過安逸的生活不問紅塵世事的麼?那她倒要看看,這兩虎相爭,會不會有一方妥協。
果然,莫瀲琦將眸光一轉,凌厲地掃向莫逸軒。
“阿軒,交出來!”
他寒著一張臉,在黃昏的陽光照射下,俊顏有些扭曲。伸著的手掌很白皙,跟他的面板一樣白,易謹寧可以清晰地看見他的掌紋。
是很好的紋路,此人殺伐果斷,狠心暴戾,適合當君主,卻不是一個好君主。以他的手段治國,西越很有可能會毀在他的手裡。
“不……”
莫逸軒後腿。
耀眼的陽光下,一身明黃的莫瀲琦卻給人以森冷的感覺,莫逸軒後退一步,他隨著上前一步。
“拿來!”
後面已無路可退,那是溪流。
淺淺的溪流在柔和的陽光下更顯文溫順,跳躍的溪水嘩嘩流動。
易謹寧的眉頭緊了緊,這個時候,她要不要閃身溜走?
腳步已經開始後移,莫瀲琦還在追討要拿一把鑰匙,莫逸軒的鞋子已經踩到了溪水,浸溼了半邊。
侍衛舉著那長槍和佩劍的都沒動,聖上沒發命令,他們不知道此刻該幹些什麼。見易謹寧走了過來,那樣子鎮定異樣,一個個都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
他們心有靈犀般齊齊看向已然在不遠處的兄弟倆,心中猜測,說不定是皇上放了她呢!
易謹寧得了自由,加快了腳步,提氣用輕功飛伸出了這看似峽谷又似山坳的地方。
一口氣跑了半盞茶的功夫,易謹寧才幹停下來歇息。她要為孩子著想,累了自己可以,要是累壞了孩子,別說莫瀲琛不會饒了她,連她也不會放過自己。
蝶谷聖手那死老頭說過,除了不能再懷孕期間行房事外,一切大幅度的運動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