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謹容住的地方被大炮轟了,基本上不能再住人,而且在所有的女子閨房中,保持的最好的,也就只有這一間房了。要是去其他房裡,她一定得凍死。
莫瀲琛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竹苑,那裡彷彿還有縷縷煙塵冒出,真不適合居住。也難怪莫瀲琦不再派人來相府包圍,這都破落成什麼樣兒了!
“咳咳……”
輕咳出聲,易謹寧推門進了屋裡,易謹容條件反射地外屏風外躲去。見是易謹寧來,又放鬆地走出了屏風,大膽地與她對視。不,應該是惱怒地瞪著她。
“我臉上有髒東西嗎?”易謹寧故意忽略掉她眸中的冷光,摸摸自己的臉,很是無辜地看著自己的夫君。
“姐姐別來無恙,那日在皇宮多謝姐姐和姐夫相救!”
一改怯懦,易謹容輕身福了福,眸中的寒光斂去,儼然一副乖巧小妹妹的模樣。
這是抽了哪門子的風還是中了哪門子的邪?從不給自己見禮的易謹容居然會對他們行禮,還是在這個尷尬的時刻!
易謹寧嘴角抽了抽,上前拉著她的手,這一拉,不得了了!
“呀,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她只是想確定易謹容是在玩什麼把戲,要是她敢有任何不良的舉動,她就能在一時之間制住易謹容這個恨她入骨髓的妹妹。
一抓她的手,果不其然,手心裡滿是汗,還有些微的顫抖。易謹寧給莫瀲琛一個示意的眼神: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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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瀲琛屏氣凝息,是有一小部分人潛藏在廢墟中。他徒然一伸手掐住易謹容的脖子,“是誰派你來的?”
話一說出,埋伏在廢墟處的人就刷刷地冒出來,手中利劍和箭矢在月光下有些磣人。
啪啪啪……
莫逸軒從那群侍衛的背後拍手,侍衛自動給他讓出一條道。
“好樣兒啊,堂弟的武功果然驚人,以前為兄眼拙了!”
莫瀲琛的手在抓在易謹容的脖子上,他眸光一轉,看著沉默不語的易謹寧。這個女人真該死,要不是她在這房裡,他們也不會放鬆了警覺。此刻被包圍了,這黑漆漆的夜裡叫他們怎生在外頭衝破重圍?
“堂兄也不差!”
莫逸軒看著易謹寧,眼裡露出貪婪的光,那明顯的佔有慾看得易謹寧心中發毛。這廝不會又在想著要霸佔民女的事了吧?
她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莫瀲琛的衣袖,前世被他凌辱的畫面彷彿又重現了。莫瀲琛感覺到她的不安和憤怒,眼睛變得幽深,漂亮的桃花眼冷芒乍現。
寧寧是他的一切,寧寧的痛苦就是他的痛苦。不管寧寧以前嫁的是誰,不管她以前愛的是誰,都不再是他要考慮的範圍。他現在就是她的守護者,他要緊緊地守護在她的周圍,為她遮風擋雨,消除一切障礙。這障礙……自然也包括莫逸軒,那個寧寧心裡頭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她的劫難,她的結。
“啊哈哈……”
莫逸軒看易謹寧對他的生分態度,心中不免有些難過,他不怒反笑,易謹寧遲早會走到他的身邊。
“這……”他頓了頓,“堂弟是乖乖跟我走,還是讓我的人動手?”
新帝登基,將莫瀲琛是南陵奸細的事公佈於世,百姓對此議論紛紛。清王是什麼樣的人他們不清楚,但是南陵的秘術他們是非常害怕的。有些年紀大點的,曾經還受過南陵秘術的傷害,他們就算是死也不會忘記南陵給他們帶來的痛苦。
易謹寧悄悄抬眼看了一下這相府周圍的環境,想著該往哪裡逃比較順。莫逸軒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冷笑一聲,不動聲色地暗示埋伏在院外的弓箭手。
莫瀲琛心頭一跳,外邊早已被包圍,這次他們……插翅難逃了!
易謹容儀態萬方地走向莫逸軒,偎依著他,莫逸軒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美人,這次你幫我抓住了南陵國奸細,功不可沒。說吧,要什麼賞賜?”
“容兒不敢要賞賜,只求能夠陪在郡王身邊,好好地伺候你!”
她輕靠著莫逸軒的身體,用自己柔軟的身子有意無意地磨蹭著他的臂膀,撩撥得莫逸軒心癢難耐。
他輕笑一聲,捏著她小巧的下巴,暗道一聲騷貨,嘴裡卻道,“美人能這麼想,真是難能可貴,等本王抓了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