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興奮呢!這下聽到大少爺的訊息,你就跟撿著金子似的發狂了!”
易謹寧白了她一眼,扯下奴兒手裡的信,迫不及待就要拆開信封。奴兒連忙制止,她見易謹寧沒反應過來,提醒道,“小姐,這裡是外院,莫公子的信要進裡面去看。”
“哦對,你看我這一高興都糊塗了!”易謹寧連忙收了進了屋子,小桃替她關上了門,她這才拆開信來看。
這一看,她立即臉紅了半邊,信裡開頭第一句話居然是:寧寧卿卿,有沒有想我啊?
小桃和奴兒一見,頓覺有貓膩。兩人都不自覺地伸長了脖子要去看新的內容,被易謹寧一腦袋一個拍走了。
看了好久,易謹寧才看完整張信。小桃笑嘻嘻地道,“小姐,第一次見你看信看這麼長時間哦!”
“是呀,上次寫了整整四張你都只看了一會兒。這次才一張你就看了這麼久,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啊?”
奴兒這個年紀自是懂得些情情愛愛的事,她也裂開嘴笑道,“不會是莫公子給小姐寫的情書吧?我也要看看!”
說著跳起來就去搶易謹寧手裡的書信,看了半天卻只看到除了開頭一句話說得有些那意思意外,其餘的都是關於大少爺腿部治療的事情。
她將信還給易謹寧,呶著嘴道,“小姐,就一句話你看了這麼久?”
易謹寧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剛才看信聯想到了一些事情,走神了。她忙拍了奴兒的腦袋一下,掩飾道,“走了,將這個好訊息告訴母親去!”
來到母親的院子,易謹寧有些發呆,她還沒從剛才信裡那句話中回過神來。
莫瀲琛說想他沒有,她想了。可是,她又不允許自己想他,這是一種多麼怪異的感覺。
父親說她將來是要嫁入皇室的,雖然她可以不聽從父親的安排,可是那莫瀲琛是個江湖中人啊。若是她真的跟了他,豈不是要天天風裡來雨裡去?想起來就覺得可怕,這樣的生活,她不喜歡。
她現在有些矛盾了,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她心下一驚,不會是愛上他了吧?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她又搖頭了,不可能的。莫瀲琛才與她見過幾次面,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將心交付?她拍拍後腦勺,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寧兒來了,可是你大哥有訊息了?”安夢兒給易謹寧倒了一杯茶,拉著她的手溫柔道。
這幾天她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宏兒都去了這麼些天了,眼看著這秋天都快過去了。
“不是說好了八十一天麼,宏兒怎麼還不回來?”安夢兒皺著眉頭,不住嘆氣。
易謹寧拍著她的手背笑道,“母親放心,哥哥明日就回來了。他……已經好了!”
“真的?”安夢兒溼了眼眶,等了這麼久終於讓她等到了。現在她真希望宏兒就站在她跟前,好好地站在她跟前喊她一聲娘。
易謹寧見母親喜極而泣,自己也想哭了,卻仍是安慰道,“母親莫哭,哥哥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您應該高興,不是麼?”
安夢兒在心底小小地期盼著,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次日,易謹宏本想偷偷地從後門進來,好給家人一個驚喜。卻不想母親已經在相府外等他了,他溼了眼奔過去抱住她,“母親!”
重新站起來的喜悅也沒來的讓她比見到母親更高興,母親是他的生命,是他支撐下來的唯一動力。如果不是母親,他可能早已不在人世。斷腿的他活得太痛苦,父親總不讓他見母親。
他猶記得,小時候被父親送到普寧寺,一關就是一年。他猶記得,母親哭得撕心裂肺,拉著他不願意放手,卻還是被父親送進了佛堂。
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他嘆了口氣,擦乾了眼淚。他發誓,從此以後決不再讓母親為他流一滴眼淚。
“母親,孩兒站起來了,孩兒又站起來了!”他也興奮,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值得高興。以後,母親再也不用天天跪在佛像前為他祈禱了,再也不用了……
“好,好,好!”安夢兒泣不成聲,只吐出來三個字。
“宏兒……”
易老夫人今早才聽到宏兒能夠站起來的訊息,這一出來就見到他好好地站在門口。她也是激動不已,渾濁的雙眼閃動著淚花,拄著柺杖的雙手也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
“祖母!”易謹宏跪在老夫人面前,“宏兒讓您擔心了!”
兩次踏回這裡,竟都是這般讓人激動。出來迎接的下人都喜極而泣,大叫著要好好慶賀一番。
午飯時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