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看看現在誰討到好處了?”
“前段時間就是顧氏宗族的那個傻族長都給拉下馬了,仗著顧氏宗族的花家現在在蘇杭都銷聲匿跡了,之前是多麼的囂張,就是花家都敢和咱們石家吆喝吆喝,雖然他們不具備吆喝的資本,可是現在怎麼樣了?還不是最後窮的連褲衩都穿不上了。”
石懷玉抬眼看著仁昌道:“那你最重要想要說什麼?”
仁昌看著主子的眼睛認真的說:“屬下想和五爺說的就是,這個小家主可以合作但是千萬不能得罪。”
石懷玉認真的看著仁昌,石家每個公子都可以自己挑選長隨,當初很多兄弟都在一起挑選長隨,當時他也沒屬意哪個,畢竟是都在一塊挑的,能挑到好的自然是多了一個臂膀,不滿意的只能是在換了。
當時這人都在大廳上讓個人自己挑選,那些叔叔家的兄弟唯恐自己再找個好的長隨如虎添翼的,紛紛都在前面挑走了那些長相機靈討喜的,一看就是個能作為幫手的。
只有在角落裡站著的仁昌一臉憨厚,如果不是他不經意間注意到仁昌那嘲諷的笑容,和看小丑一樣的看著那幾個堂兄弟恐怕就要錯過這個極有溝壑的人了。
後來他挑了仁昌,那些兄弟就為了這個事情經常取笑自己,可是事實怎麼樣,當年的那些人現在就只有自己身邊仁昌最是得用,其他的不是機靈過頭了,就是帶著主子乾點壞事被貶出府之類的。
仁昌的才幹還是一如當初那樣的憨厚不起眼,但是私下裡做起事情來確實一點也不含糊,到今天都穩穩當當的做著自己身邊第一長隨的位置,自己接手石家之後,肯定就是大管家的角色了。
仁昌平時觀察人是很準的,然他的話讓自己陷入思索,這個伊寧就是個比自己還小一歲半還多的女子,自己能在石家站穩腳跟是因為自己是真的優秀,家族的長老什麼的對自己寄予厚望。
關鍵自己還是土生土長的石家人,也是在江南長大的孩子,伊寧還不是本土長大的孩子,就好像憑空冒出來一般的存在,自己是真的想試試這個水到底有多深了。
罷了仁昌說的肯定沒有錯,自己也是因為注意到伊寧與眾不同的舉止才開始留心的,看那周君灝好幾天沒出來就知道了。
現在的輿論對周家不利,顧家雖然以前那幾房參合生意的時候口碑也不算太好,但是現在這個伊寧竟然出錢出力還拿出一個宅子建了啟明星學堂,還是知府大人首肯的。
這讓江南的百姓對顧家對這個新的小家主的好奇程度前所未有的關注,雖然學堂現在還沒有完成,但是想學些文化的人都要將知府大人設定的報名的地方都要擠破了。
那個學堂暫時沒有完工,要等著除夕過後,春天來臨的時候才能開課,不過並不影響大街小巷對這個啟明星書院的熱情。
仁昌看著一臉深思的主子道:“五爺咱們回家吧,老太爺都等急了,回去又要捱罵了,這大冬天的站在外面想事情多累,還不如回家燒個炭盆喝著蓮霧毛尖五爺好好的想呢。”
石懷玉覺著也是這麼回事,今年的冬天真的很冷,還是回家吧,有什麼事情回家再說。
“走吧。”兩個主僕不一會就消失在大街上。
而樓上留心的水嬤嬤道:“主子,這個石公子咱們小心些,老奴覺著這個石公子不簡單,最起碼比那個憨頭憨腦的什麼江南第一才子周君灝有主意多了,是個精明的人。”
伊寧看著樓下漸行漸遠的主僕道:“無妨,他們精明與否與我們無關,重要的是千萬不要試圖破壞我的事情就成了,這江南看似安靜,實則是波濤洶湧的,江南的不單單是商業發達,江南的名門望族也有很多,清貴名流的也有不少,這條線千絲萬縷的,少不得不知道要觸碰誰的利益了。”
水嬤嬤若有所思的說:“主子這些事情咱們不好說什麼,江南的大家族並不比京都差,就是門第沒有京都高而已,但是這江南這一兩年忽然間活躍起來,很多隱世家族也紛紛出來露面,也許是要起風了!”
伊寧眺望遠方說:“起風也沒事,咱們蓋好房子遮風避雨就好,但是有什麼勢力非要一網打盡獨佔鰲頭的話恐怕最後就是滿盤皆輸了!”
水嬤嬤看著說話極具深意的主子說:“主子做事情向來都是高瞻遠矚的。”
伊寧幽幽的說道:“我從來沒想過要稱霸商業王國怎樣怎樣,只是想保住外公的家業不被吞下,不求多麼的發揚光大,只是想要為外公做些事情,外公這一輩子太苦了,不希望他的晚年在顛沛流離中度過,這商場就是這樣你不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