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出去就不捱揍了,大隋氏更加確定就是伊寧在搗亂。
後來大隋氏將自己的顧慮和隋氏說了,隋氏和齊承綏後知後覺的也感覺不對了,雖然很氣憤,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所以就更是安分了。
前前後後的不過是一兩個月的時間,這齊家後來出門都不敢說伊正廷一家是自己的親戚了,才沒有在發生黑衣人的事件,果然到了年底齊承綏的正四品官也沒了,回家榮養了。
這一家子只有齊長江是從五品官了,還努力維護這官員的體面,日子更為拮据,後來齊長江頂不過生活的壓力,主動請辭去了一個小縣城做了縣令搬出了齊家。
齊長江走馬上任帶著自己的妻兒子女一塊走了,大隋氏心中更是難受了,在京都的生活多好,偏要去一個小鎮上,大兒子的婚事也吹了,對方家裡本來看著是正四品官員家裡長子嫡孫的身份才同意的,但是現在正四品也沒了,從五品也成了七品的縣令了,當然不可能同意了。
所以大隋氏忙活了很久的事情就這樣吹了,在這小縣城裡心裡也是不舒服的,由儉入奢易,算是大戶人家的生活過慣了,來到了小城裡吃穿住用的不可能和京都比了,幾番不得志之後,大隋氏還大病了一場,差點就把自己給交代了,後來養了好幾年才養好。
緊跟著齊長海一家也用銀子打通了關係去了外地陝北一代做了一個小縣令,京都只有齊承綏和隋氏了,日子過的也很不容易,不過在也不敢找伊寧一家的麻煩了,這些都是後話。
眼下靖國公府的管家和管事嬤嬤進了府裡,被請進了樂福苑,顧雲煙也聽了下人來報說是自己的姨母已經派人過來了,就在廳裡等著,很快伊正廷和伊寧還有伊英博就回來了。
齊成將剛才管家姜正呈上來的禮單遞給了顧雲煙,顧雲煙說:“姜管家辛苦了,來人請管家上座上茶。”
姜管家忙說:“大姑奶奶這可是使不得的,小人回去會被老太太責罰的。”
顧雲煙笑笑說:“不妨事的,姜管家無需多禮,今個就是姜管家代替姨母來看我的,怎麼當不得坐一會子喝點好茶?”
不過不論顧雲煙怎麼說,這個姜管家和管事嬤嬤都緊守著禮數,這讓伊寧不得不另眼相看,這高門大戶的確有可取之處,就連一個奴才都知道尊卑上下,那以前的那些上門來鬧的親戚這是連人家一個腳趾甲都不如了。
姜管家讓下人們將禮物全部卸下,之後遞出來一個帖子,說是三日之後去靖國公府和老太太相聚,之後就走了。
顧雲煙給了很大額的賞銀都沒收,一直到他們都走了顧雲煙才回過神來,看著廳裡的堆得滿滿的禮物,真是什麼都有,最珍貴的是顧雲煙母親曾經用過的東西。
顧雲煙看著這些熟悉的東西淚如雨下,想起了自己的孃親,還有孃親沒出閣的時候的首飾,雖然人已去,但是難得姨母還能將東西儲存的這麼好。
伊正廷看著娘子哭的傷心也是好一陣的安慰,才讓顧雲煙的情緒穩定下來,伊正廷很能理解顧雲煙的感覺,自己的親孃的東西很珍貴,或者說在每個孩兒的心裡,這親孃就是無可取代的。
親孃的東西也都是珍貴的,所以伊寧和伊英博看著孃親這麼難過,父親在一邊勸著,這對兄妹就退了出來,因為此時的顧雲煙也聽不進去兩個孩子說的話,還是讓父親出面是最好的。
出來之後伊英博說:“妹妹,你說這親戚的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哥哥有一種感覺,好像這一天就像是在看戲一樣的。”
伊寧說:“是啊,人心不足這種病是治不好的,世人皆有貪心,只不過就是表現在哪一個方面而已,也許是咱們家哪輩子和他們糾結成這樣的緣分也說不定,弄得我們家就好像是竟和這種爛人打交道了。”
伊英博說:“是啊,咱們這點也太背了一些不是?”
伊寧說:“哥哥,所有好的事情都是一點點的積累的,就好像之前我們一家在伊府的時候運氣是最低的,一直到後來我們搬出來和他們徹底斬斷關係,之後才漸漸的好了起來,再到我們的父親高中,一家人來到了京都,這一步步的都是在慢慢的恢復這樣的好運,這可能就是老一輩人說的富貴貧窮終有命,時來運轉帶福來吧。”
伊英博點點頭說:“嗯,我記得之前族長太爺爺就說過我們家好不容易好起來了,這運氣也不可能一步登天的,如果看咱們家現在的一些事情,可能就是這個意思了。”
伊寧也有些惆悵的說:“是啊,就好比我們家之前的運氣就是一個坑,雖然我們一家歷盡千辛萬苦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