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家的事情,早上還覺得吃虧,這會子就一點吃虧的意思都沒有了。
這件事情不僅是可行,還是絕對可行的,條件就是嫁妝和這個大房的小蹄子一樣,那麼安昌伯府的臺階就能更高一些了。
老夫人看著二夫人若有所思,她也被內室的一切晃暈了頭,立刻搖搖頭,不成,不能忘了自己是過來做什麼的,因為有了顧忌,所以老夫人讓二夫人將鞋子脫掉,這麼一塊純白的地毯要是踩髒了就可惜了。
水嬤嬤看著她們二人此刻在玄關處就自己脫了鞋子,進入了外室的範圍還真是搞笑了,只是這會子沒有人提醒她們,就算是她們此刻被自己嚇死都是應該的,誰讓她們擅闖來著?
二夫人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二夫人的心思更大,恨不得明天就住進這裡來,所以兩個人躡手躡腳的,到了床邊,本來打算一下子拉開床帳子看看裡面有沒有人的,結果害怕給這金貴的東西拽壞了,所以就輕輕的開啟。
結果看見了元宇熙和伊寧摟在了一起,兩個人睡得十分的香甜,老夫人忽然間就來了氣,本以為他們要是不在,那麼今個安昌伯府在路上丟的東西就能逼著他們拿出來了。
但是現在兩個人睡得好好的,老夫人此時很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這就證明那些東西恐怕和他們關係不大了,那都是自己將近兩年的時間積攢的最好的東西了,能拿的今個全都裝上了車了,這會子就不翼而飛了。
二夫人則是被這床裡面的奢華給驚到了,這被面竟然都是天雲錦的,被裡是雪辰國的頂級的雪鍛,都不要說一匹上幾萬兩,就是一尺很多人都買不起,結果被這兩個人給當了被裡,雪白的被裡和大紅色的被面,徹底刺激了二夫人。
就那麼一塊天雲錦,她都捨不得做幾個帕子,好不容易從幾個房夫人那裡掙來的一尺雪鍛也要打算要麼做聘禮,要麼做嫁妝,她自己都捨不得用,結果環視整個屋子,二夫人都要瘋了。
所以二夫人上前一把掀開伊寧和元宇熙的被子,老夫人其實也有這個意思,不過礙於元宇熙的脾氣她還真有些不敢,她想看看這二人是裝睡呢還是真睡呢。
要是裝睡裡面定然是穿著在外面的衣服的,要是真睡肯定是穿著裡衣的,所以老夫人很期待結果,也燃起了小小的希望,結果被子一掀開,還是失望了。
這時候元宇熙忽的一下坐起來道:“二嬸子和祖母這是何意?要知道男女七歲就不同席而坐,十一歲有了男女大防,二嬸子竟然這麼不顧規矩的掀了本王的被子,這是何意?我是平元王府的王,這裡面是我的王妃,難不成老夫人和二夫人是來看什麼不好的事情的?難得你們一大把年紀還有如此特殊的嗜好,本王的房間是你們可以亂闖的嗎?還有沒有規矩了?”
元宇熙這會子還不忘了給伊寧蓋好被子,害怕伊寧著了涼,伊寧迷迷濛濛的也起來道:“你們這是何意?如果今個不說清楚,明天我就去宮裡找皇后娘娘評理去,兩個年過半百的長輩,做出這等齷齪事情,還真是出息了,你們給我出去。”
老夫人還有二夫人被伊寧和元宇熙一頓呵斥,這臉色是一下紅一下白的,好在是臉上那難看的顏色已經洗掉了,否則會更好看的。
元宇熙毫不客氣道:“滾,給本王滾出去,不管你們是什麼為老不尊還是老不要臉都給本王滾出去,紀嬤嬤,立刻將這個屋子裡面給我燻艾蒿,給我除了晦氣,以後誰要是再敢擅闖入本王和王妃的房間,給我格殺勿論,死了倒是乾淨,省的活著禍害更多的人,滾,給我滾,今個值夜的丫鬟給我拖出去打上五十大板。”
老夫人和二夫人被元宇熙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都差點忘了穿鞋子,直到腳下冰涼才想起來,不禁懷念起那個長毛地毯來,不過今個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
其實伊寧和元宇熙不過是在外間的一個貴妃榻上面,只是這兩個人中了幻影香,將自己想看到的東西都浮現在這裡,壓根就沒有察覺不妥,這被子就是個普通的細棉布的被子,地毯只是普通的地毯,所有的傢俱擺設都是她們自己臆想出來的。
不過要說臆想也不見得,她們見過伊寧的嫁妝就會自動的按在這裡了,兩個老不休的。
看著兩個人兩眼放光,元宇熙就是用腳趾頭都知道她們在想什麼,定是惦記起自己的房子了,不過沒有關係,待他們出了房門就會忘掉的。
伊寧和元宇熙都披著襖子出來,元宇熙的臉色十分的難看,老夫人出來之後就硬氣了很多道:“元宇熙不要和我大呼小叫的,你就說你今個有沒有對安昌伯府的馬車做了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