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拿著元宇熙的產業給安昌伯府的,都在偷偷的經營罷了。
所以很少得到這麼多銀錢的刁謾,此時正流著口水將一萬五千兩銀票數了好幾圈,愣是給紅哥弄得不耐煩了道:“你這龜孫子數完沒有?難不成還擔心我紅哥要貪墨你的銀錢不成?”
刁謾看著已經黑了臉的大哥,立刻點頭哈腰道:“紅哥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小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票,數數,就是數數!”
紅哥看著這麼財迷的刁謾,眼裡的精光一閃,這人就怕沒有缺點,只要有了缺點就是好事,尤其是這種剛出來混的白痴,還是富戶人家的白痴,尤其還是安昌伯府如此宣告狼藉的人家,不狠狠的收拾一番,簡直是對不起天陽國那些被他們欺壓的無辜的百姓。
所以紅哥對著刁謾的屁股就是一腳道:“你他孃的,趕快回你的被窩裡面數錢去,老子這地忙得很,你再不走,這些我就拿回來,你這熊人哪裡是伯府的小爺?比起這路邊的富家子弟有什麼不同?一樣他孃的見錢眼開!”
“哎,我說刁謾,聽說你們安昌伯府就是依靠女人養著才發家致富的?昨個在大街上,你們這府裡還真是有本事,現在整個京都都在議論你們家呢,你最近還是少出來的好,你做的那些個孬事,好多人都知道了。”
安昌伯府的小爺刁謾一聽這話立刻不幹了道:“他孃的誰說的,我們安昌伯府什麼時候靠過女人來著,那小爺我這下身的傢伙是什麼?小爺我難道不是爺們,將來不能養家餬口嗎?本小爺為了家族的開枝散葉,不就是睡了幾個女人嗎,小題大做,誰家的小爺沒做過,真他媽的晦氣,走了。”
安昌伯府的小爺就怕這混跡江湖的紅哥在說什麼,讓他下不來臺,故此立刻揣好銀票逃之夭夭了,那速度比起兔子的腿都快。
待他走了之後,紅哥進入了一個房間,單膝跪地道:“冷大哥,小弟已經按照你的計劃執行了,這個傻小子還等著依靠賭博發家致富呢。”
冷離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杯道:“按照計劃繼續,不要暴露了你九城人的身份,儘量小心。”
紅哥道:“你放心吧,冷大哥,這點小弟滑溜的跟個泥鰍似的,不會被他們抓到任何的把柄的。”
冷離道:“那就好,你趕快監督將鑰匙做出來,一共做出來兩份,到時候我過來取一份,這事情急不來,讓刁謾這個傻小子患得患失幾回,當然是輸得少,贏得多,這樣才能放了長線釣到大魚,最後是一擊即中。”
“是,冷大哥,你怎麼說小的就怎麼做。”紅哥畢恭畢敬的答道,
當年紅哥在九城的時候,冷離救過他們一家的命,所以紅哥自願來到這賭場的地方打探訊息,如今已經是在這一帶很有名氣的大哥了。
冷離很快消失不見,紅哥看著手裡的印泥想著那個傻小子和安昌伯府,竟然敢動我救命恩人的主子的財富,這一家子都是膽子太肥之輩了,就那麼幾個賤女人,老子壓根就沒有看出來能有什麼價值,還真當表子以為能賣好價錢呢,我呸!
別說達官貴族,就是白給老子,這麼一個個敗家的娘們老子都不要,誰要這種女人誰就是傻子,放著好日子不過的傻子!
清晨的王府,已經是初春的三月,雖然早上還有些寒涼,但是這早上清新的空氣,讓站在窗邊的伊寧振奮不已。
元宇熙在背後環抱著伊寧道:“寶貝,二嬸子已經大清早的帶著元卉華和元卉麗出門子了,說是去祖母的莊子上面去祈福了。”
伊寧用手遮著眼睛,從指縫中看著朝陽,透過指尖看著太陽的光暈,似乎這太陽不會跟著人的心情搖擺不定,一般都會鬧幾日脾氣,在好好的出來普照大地。
伊寧這會子心情非常的不錯,元宇熙還往伊寧的脖子裡面哈氣,弄得伊寧直癢癢,兩個人笑鬧了一會子,這才安靜的吃了早膳。
元宇熙道:“寶貝,對於二嬸子的離開你有何想法?”
伊寧貌似苦思冥想了一會子道:“那現在王府的中饋在誰那裡?”
“在大姑姑元媛那裡,三嬸子和四嬸子協助,不過主要是三嬸子,因為在過幾日就是四房辦喜事了,元尚馳要成親了。”
元宇熙也不鹹不淡的說著,似乎說起這樣的事情就像是討論天氣一般的簡單,對於這王府誰掌家的大權壓根就沒有想法,這燙手的山芋,誰愛要誰要就是了。
伊寧毫不驚訝的道:“你這個大姑姑果然是個狡詐的,估計你這二嬸子離開,就是你這個姑姑折騰的,你那個祖母還偏聽偏信呢,這不今個聽水嬤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