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銀子啊。”
對於花貴妾的不懷好意,曹氏心裡清楚得很,只不過是沒有趁著機會賣了花貴妾真是可惜了。
曹氏這會子拿著髒兮兮的帕子摸著眼淚道:“二爺你看這個花貴妾安著是什麼心呢,哪有誰家的爺們賣了正妻留下小妾的,那不是一輩子被人詬病嗎?”
“夠了你們兩個都不要吵了,我們二房已經都這樣了,再吵爺給你們兩個都賣了,爺自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這會子我們二房怎麼生存才是真的,曹氏你除了留下一個奴婢,兩個女兒跟前留下一個丫鬟,其他的七十口子全部賣了,否則我們二房就徹底的完了。”
刁江很快計算出來,其中一大部分是曹氏的陪嫁,都是吃閒飯的高手,這回曹氏不幹了,連忙不高興的說這說那,給刁江弄得生氣了就留下一句話:“曹氏你要是不賣了他們這些吃乾飯的,爺就賣了你,你自己選吧。”
接著刁江帶著花貴妾去了老太爺的院子,也只能披著幾個被子了,因為一件衣服都沒有了,曹氏在後面忍痛賣了幾十個奴婢,弄了幾百兩銀子,曹氏的心都在滴血,可是攤上了這樣的事情也是沒有辦法,就是想死都不甘心。
三房將所有的奴婢五十來個都賣了,即使這樣也只有幾百兩的銀子,還沒有其他幾房的一半多。
本來三房的底子就薄,沒辦法三房打算將刁楓霜送到王家去,可是信送過去了,王家又變了態度,說是隻要孩子不要刁楓霜。
刁楓霜可以去王家的莊子去生產,但是不能進了王家的院子,如果刁楓霜硬要進來王家,也只是通房丫鬟的名分,還的是去了莊子生了孩子以後的事情,現在就是手機無份。
刁楓霜知道訊息,哭的眼睛如核桃一般的通紅道:“爹孃,他們王家不會這麼絕情的,女兒就去莊子上生了孩子,看她們王家怎麼說,沒有名分就沒有吧,眼下我們家已經這樣了,楓雪的名聲也壞了,我們三房在無人幫襯可要怎麼活下去啊?女兒不怕,只要能在王家有一席之地,還能有個孩子,這一生就算穩妥了,將來還能幫襯咱們家裡一些,否則在我們家現在吃飯都是問題了,怎麼還能分出來精力照顧我呢。”
三房無奈只能聽了刁楓霜的,第二天一早,僱了一個馬車將身無分文,一件衣服都沒有的刁楓霜送到了王家的莊子待產。
三房今夜無眠,安昌伯府所有的地方都是無眠的,整個安昌伯府吵吵鬧鬧,哭哭啼啼,老太爺和老夫人醒了一次看了庫房,再聽了稟告,這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王府的大房的兩個小蹄子鬧出的動靜。
氣的老太爺讓一個小廝揹著他去了祠堂,將給王府老夫人刁魚的那個長生牌位給摔得粉碎讓蔡嬤嬤給帶回去。
老天爺刁楂氣的哆嗦道:“阿綠,你回去告訴刁魚,我這個做哥哥的沒本事,已經護不住她的長生牌位了,乾脆摔了的好,快去吧。”
蔡嬤嬤哪裡敢耽擱,這可是老夫人畢生的命根子,蔡嬤嬤帶著這個摔得稀爛的長生牌位趕快回了王府。
其實老太爺刁楂是去了祠堂後面,出了門子就是一個小的不起眼的院子,老天爺刁楂果然在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找到一個匣子,那裡是安昌伯府最後的資產,有這個宅子的地契,還有十幾萬兩的銀票,和兩個二進的小宅院和三個鋪子,只有這些才是真正的安昌伯府的家底。
這些剛剛的拿到手,伊寧和元宇熙已經接到了訊息,相比於安昌伯府的哭天抹淚的,福熙院一片喜慶歡騰,所有的奴婢們都開開心心的,護衛們也是高興的不知道所以然。
今個這一日簡直是太痛快了,痛快的不知道怎麼才好,福熙院晚上痛痛快快的吃了一個豐收的晚宴,所有的人都高興不已,酒宴散去,王府有來了不少探頭探腦的,多被護衛們給踹走了老遠,再也不敢靠近。
直到戌時末的時候,冷離傳來了訊息,元宇熙對伊寧道:“寶貝分析的對極了,安昌伯府這樣的人家不可能給自己不留後手,包括那個大房。”
伊寧道:“早就知道安昌伯府不會這麼老實的,這不是很快東西就出來了,只是不知道你那個祖母一輩子稀罕的什麼長生牌子給摔得稀巴爛她會如何做?”
元宇熙笑的格外的冰冷道:“是死是活都是她自找的,與別人無關,冷離你讓紅哥開始行動,不到最後一刻不要放了刁謾,將刁謾的衣服鞋子之類的,一回送一個,看看這安昌伯府還能詐出來什麼東西,去吧。”
冷離趕快去安排了,這個夜晚非常的冷,不過福熙院溫暖異常,伊寧和宇熙躺在溫暖的被窩中,元宇熙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