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做不起了,什麼東西不得要成本?可惜真的賺不回來啊!
所以不少商家很難在六城生存,可是依靠嚴家,每年交出來的租子可是六七成,一年下來就混個溫飽。
可惜這樣的情況城主無力改變,這兩年城主夫人好像大度了一些,給穆城主納了兩個妾室,還是嚴家遠房的親戚,所以城主樂得每天陪著姿色還算可以的美人,城裡的事情都是城主夫人在打理。
所以這兩年多的時間下來,穆家的勢力都不能和嚴家抗衡了,他們這些普通的商戶又能如何呢?
胡大夫嘆了一口氣下去了,這事情他這普通人可管不了,只能老實認命吧,如果和平城主回來了,或許能有轉機,可是都兩年多了很多人甚至都忘了這茬了。
嚴氏此時在廳裡神情肅穆,面色還是那麼嚴厲,不出色的面孔下脂粉已經蓋不住歲月給女人的磨礪——皺紋,好在是這城主夫人平時不苟言笑,還能好點。
可是這粗糙的肌膚,暗啞的膚色讓她整個人略顯老態,兩年時間這個城主夫人的性子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品位還是那麼獨特,這大熱的天,裡三層外三層的還是大紅色。
據小道訊息說,這個城主夫人連裡衣和肚兜都是清一色的紅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個老女人每天做新娘子呢。
這樣炎熱的夏日,瞧見這滿身的紅色,不知道為什麼這顏色感覺燥得慌,好像看著都熱的厲害,別提那個穿這身衣服的人了。
今個許是來的著急,平時外面的紅色的輕紗的披風沒穿,所以動作有些拘謹,好像出來只穿了外衣,沒穿內衣似的。
嚴家老太爺安頓好老妻子,在看著胡大夫給兒子接骨,就出來花廳,本就心煩氣躁的老太爺看這紅顏色有些不喜,如今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結果妹妹還大紅的穿戴,難不成還是喜事嗎?
所以嚴家老太爺看到這樣的妹妹都有些頭疼的皺眉道:“大妹你這大熱的天怎麼還穿這樣的紅色,不熱麼?日後去別家注意點穿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賀喜來呢。”
嚴家老天爺的話不算客氣,今個最得意的兒子被打成這樣,心裡難免火大,說話有些嗆人。
嚴氏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道:“哥哥,這正紅色是正室和城主夫人的象徵,不穿紅色還能穿綠色不成?難道讓我和那些狐媚子一樣穿的五顏六色的,那麼六城還沒有規矩了,這祖制難不成是虛設?”
嚴氏的哥哥已經年齡大了,五十多歲的人了,所以對於妹妹的執著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六城嚴家再大,還是這城主夫人最大,不過在過幾年就不一定了。
眼看妹妹就要說教,這一說就是一個時辰,所以嚴老太爺趕快打住道:“妹妹,六城什麼時候混進來這樣的大膽的女子,竟然將咱們家坪兒給打成這樣,難道妹妹就是這麼按照祖制治理六城的?”
這句話可是戳中了嚴氏的痛處了,這個嚴氏平時最在意的,就是她治理六城的功績,可惜作為女人的嚴氏畢竟是目光見識短淺,所以這六城治理來,治理去的,倒是將嚴家給治理成為最大的家族。
當然這也是她引以為傲的功績,這和平里面那幾家,誰不眼熱自己將孃家給保護的這麼好,還帶動的這麼完美,每年這收益得有多少?
這商鋪田租的至少有兩三成都是給了自己的,這和平城的女人,哪個有她有錢?現在這穿戴打扮的,別的不說,就這周圍六個城的主母哪個看著不眼熱?
雖然自己穿的是紅色的衣衫,可是這可是價值千金的幻影紗,一尺都貴的不得了,所以嚴氏在主母圈子裡面腰桿這兩年可是挺得直直的。
這麼大的城,上下都是自己親自打理,權利至高無上,比起別的城主母基本不介入管理的行列不知道高了多少倍,所以這也是嚴氏的驕傲。
不過這件事情肯定成為其他幾個夫人的笑柄了,自己的大侄子被打成豬頭一般的模樣,偏偏還一直說自己治理城池不錯,看著哥哥疲憊擔心的臉色,嚴氏面子上很過意不去。
所以此時聽了哥哥的話,嚴氏的臉色更差,轉移話題道:“哥哥,嚴坪平時出去不過是打幾個不要臉的女子罷了?今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六城還有這般大膽之徒,竟然將嚴坪給打成這樣,真是太過分了,”
嚴氏吩咐女兒穆清萍道:“女兒,趕快拿著孃的手令將城門戒嚴,不許外面的馬車進來,也不許其他的馬車出城,就不信抓不到這膽大妄為的東西,這光天化日之下,一點律法都不顧著,這是給我們嚴家臉色看呢,本城主夫人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