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有些亂,這好好的一條商業街弄得亂七八糟的,有的商鋪開門做買賣的,外面還站著挑著擔子賣東西的,都擠巴巴的在一起。
此起彼伏的吆喝聲不但沒讓人感覺到這個城池的繁榮,反而讓人鬧心的很,都不知道這是商鋪的在賣東西還是外面的人在賣東西。
這吆喝聲音大起來肯定要擋了店裡的生意,伊寧還特意將這三四條街的地方都看過了,大體的情形是一樣的。
伊寧主僕帶著面紗下了馬車,看著一個賣花的婆子道:“大娘,怎麼會在這店家門口擺攤位啊?這樣不會影響生意嗎?”
這個賣絹花的大娘是個老實人,所以道:“姑娘一看你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閨秀,一定不總出門子吧,我們這樣賣東西已經將近三年了,聽說是什麼和平城主的頒佈的什麼令啊號的,說是這賦稅加重三成,結果這些鋪子一年的房租都賺不回來,所以才讓我們這樣的百姓在門口擺攤,好一天收點租金賺點是點。”
旁邊一個棕色布衫的大娘拽了一把這個大娘道:“姑娘,這十城的事情您還是別打聽那麼多了,到時候碰見張家的人收保護費的,或者碰見城主的岳丈家的人就危險了,姑娘你要是不買東西就趕快走吧,沒看見這街上連年輕姑娘家都不多嗎?”
伊寧內心是氣的都要冒煙了,竟然借了她這個和平城主名字提高賦稅,弄得人家商戶做買賣都要走這樣無奈的決定,這十城的蕭家真應該拖出去斃了。
不過伊寧還是佯裝詫異的道:“大娘我是從別城過來探親的,不知道這十城的土地好好的為何不耕種啊?”
大娘遺憾的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們十城這三年來耕地都荒著,說是那個什麼和平城主的說是這世家大院的不氣派,這城裡城外的勞動力都被招募過來擴建宅院,這十城的大家族蕭家,還有城主夫人鄧家,還有原來的城主夫人劉家,還有最受寵的張姨娘的家族都在大興土木,現在這些勞動力都在幹活,所以這耕地自然就少了。”
“什麼?大興土木?都建了什麼東西了?”伊寧這回不是生氣了,就差點沒忍住衝到十城裡面去發火了。
棕色衣衫的大娘道:“姑娘,這些事情都是真的,我們老姐妹在這裡擺攤兩三年了,這信譽還是不錯的,十城的姨娘太多了,所以這十城但凡是跟著城主有些關係的人家,這兩年都在擴建宅院和徵收土地擴建莊園,現在老百姓的土地都在他們的手裡,我們平民百姓哪裡鬥得過他們呢。”
大娘還期期艾艾的哭了起來,這哭聲讓伊寧感覺心酸,更讓伊寧怒火熊熊,加速她懲治十城的決心。
這樣陽奉陰違的狗東西,死上一萬次都不夠,水嬤嬤害怕主子發火,所以拽了主子的衣袖幾下,伊寧壓下怒氣道:“大娘謝謝您說麼多,這點碎銀子你們就隨意買些什麼吧。”
飛羽立刻上前給了每人二兩碎銀子,兩位大娘開心極了,笑呵呵的說:“謝謝這位姑娘了,這兩年做買賣不容易,已經好久沒見到這麼好心的姑娘了,平時和城主有關係的人家,或者是城主姨娘的家族看見東西都是直接拿走,我們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伊寧笑著安慰兩個大娘,然後上了馬車,馬車簾子落下,伊寧一把扯下面紗,眼神冰冷,渾身都是煞氣,水嬤嬤趕快勸道:“主子,莫要和這宵小之輩一般見識,氣壞了身子不值。”
伊寧的怒氣傾瀉出來,“這十城主果然是了不得的人物,比起穆驚弓這個六城主有過之而不及,穆驚弓只是助長了城主夫人嚴家一個家族獨大,這蕭勇創一個區區的十城主,不僅打著本城主的名號胡作非為,竟然還扶持本家和姨娘姻親的家裡,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此時十城主正在新納的小妾的房間聽翹著二郎腿聽小曲,忽然間“阿嚏阿嚏”的打起噴嚏來。
門外是時候的響起張姨娘嬌媚的嗓音道:“老爺,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妹妹伺候的不得當著涼了?今個妾的孃家人來了,老爺要不要見見?”
蕭勇創一下子起來道:“嗯你先過去,別怠慢了本家,本城主馬上過去。”
張姨娘在簾子外面笑了,得意的朝著窗內的新納的姨娘鐵黑的臉笑笑,十分得意。
張姨娘心裡不停的咒罵,賤人,老爺豈是你這樣的小門戶的人能霸佔的?不過是個戲子罷了,還真當自己是個姨娘了,這沒生孩子在十城都不算,哼和老孃鬥,你有那麼厲害的孃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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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雲感覺昨天處置那些九城的狗腿子太輕了,今個就重新改了一下,親們可以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