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認真的看著自己的相公說:“那相公沒事吧?上峰有沒有說其他的事情?”
伊正廷說:“別的也沒說什麼,就是讓我注意影響,畢竟是朝廷命官,家裡的事情處理不好,將來如何說為國家做好事情呢?”
顧雲煙一聽真是急了就說:“真是妾身的錯,一開始就給打出去就沒事了,這肯定會給你的上峰留下不好的印象,這可怎麼辦呢?要不我明天跟著過去解釋解釋去?”
伊正廷也做起來扳著愛妻的肩膀說:“娘子多慮了,現在都是剛剛的入朝為官,這件事也不見得是壞事,咱們女兒不是說了嗎?越是沒有小辮子的下屬就是越可怕的不是,所以說咱們這也算是好事了,不要擔心了。”
說完抱著顧雲煙,在顧雲煙看不見的一面,伊正廷的眼神還是有些微暗的,不論怎麼說錯處還是錯處不是,只是這麼說不想讓妻兒子女擔心罷了,今個回來這麼晚還不是被那兩個世家的搶了轎子步行回來的。
伊正廷想起來那個薛金友的對自己說:“不過就是個窮書生,我們家裡可是襄國公府的,就算前三甲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和我們一樣,就是比我們高一級唄,一年過後我讓我當虞妃的表姐給聖上說說,咱肯能就是個三品官,你這窮書生有什麼了不起的,家族還是個窮困潦倒的,怎麼能比得過我呢?”
另一邊的陳達桂說:“就是,我們家表哥還是靖威侯呢,你們家就是個破落的窮酸戶,憑什麼和我們比,真是自不量力,所以你這樣人也不配坐轎子。”
二人洋洋灑灑的就走了,結果伊正廷一掀開轎子就看見座位上都是墨汁,側面也都是,外表還看著好好的,這轎子顯然是不能用了,但是回家報個信還得等半個時辰,也不放心家裡的問題處理的怎麼樣了?
所以就不行回來,走了一個時辰才到,累的兩條腿都沒有力氣了,這明天還要走過去,什麼時候轎子收拾好了才能用,這些天就辛苦一些吧。
伊正廷想的出神,被抱著的顧雲煙明顯感覺到了,感覺相公可能是有什麼心事,所以就推推伊正廷說:“相公你怎麼了?”
伊正廷沒有防備被顧雲煙推開,顧雲煙正好看到了伊正廷的眼裡一閃而逝的愁緒,知道相公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了,還不想讓自己擔心,不行明天得讓女兒的人跟去看看,是不是翰林院裡有什麼事情?
伊正廷忙說:“沒事,快睡吧。”
夫妻二人蓋上薄被就睡了,可是伊正廷今個走了這麼遠的路,腳上好幾個水泡,要是不給挑開的話,明天就沒辦法走路了,伊正廷就迷迷糊糊的等著妻子睡著了之後在弄,就是怕妻子擔心。
這幾天在家裡對付那些賴皮纏的人已經很辛苦了,再要是知道這個事情不知道怎麼跟著著急上火呢,他是個男人,是個爺們這點事情當然不能讓妻兒知道了,男人有時候就是要這樣才能保護自己的家人。
還得明個不能忘了和齊成說不能亂說話,伊正廷等著等著的竟然先睡著了,顧雲煙寅時末起來準備起來安排早飯什麼的。
結果發現伊正廷的腳露在外面就準備給蓋上被子,結果不小心碰了一下,就聽見伊正廷“嘶”的一聲,不過人還是沒醒。
雖然外面已經有了些光亮,不過在臥房裡還是看不清的,顧雲煙不放心就拿著油燈近距離的看看,結果發現伊正廷的腳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水泡,顧雲煙的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知道自家相公怕自己擔心所以沒說。
顧雲煙馬上穿好衣服就出去了,去了伊寧的院子裡,伊寧還在呼呼大睡呢,值夜的玉竹已經起了,正給伊寧準備淨面的水呢,所以正巧看著主子的母親進了院子,還挺納悶的這麼早怎麼過來了呢?
不過玉竹還是盡職的輕輕推了推正睡得香甜無比的主子說:“主子,主子,夫人過來了,主子快醒醒啊?夫人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可是伊寧就是個叫不醒的主,玉竹費了好大的力氣,伊寧才迷迷糊糊的說:“你說什麼啊,玉竹這大早上的饒人清夢是很不道德知道嗎?”
玉竹說:“主子快醒醒,您孃親過來了,馬上就要進屋子裡了。”
伊寧這才清醒了一點,迷茫的看著玉竹說:“玉竹,你說誰來了?誰來了你們接待就行了,找我幹嘛?我再睡會。”
伊寧準備翻過身緊接著再睡,玉竹知道主子還沒清醒呢,就提高聲音說道:“主子是您的孃親過來了,馬上就進屋了,你快些醒醒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要不奴婢從來沒見過夫人這個時辰來過。”
伊寧總算是聽清楚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