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而是將著現在這樣,將我抱坐在腿上,自從我吃壞肚子後趙免很愛摸我肚皮,他手又開始在我肚皮上撫摸。
趙免隨摸隨叫道:“明月奴。”
謝慕大概是不高興,膽大包天,趙免叫了一聲他竟然不應。
趙免道:“明月奴,你耳朵聾了,朕可以請太醫給你治一治。”
謝慕到底不敢膽大包天,趙免這一句出,他立馬過來了,在趙免腳前跪下。
趙免從袖中掏出一疊東西,是幾份摺子,趙免就著那東西在謝慕臉上拍:“你最近這是跟朕耍起脾氣來了?”
謝慕道:“臣不敢。”
趙免道:“你有什麼不敢的,認定了朕要不了你的狗命,就往死裡作罷。”
謝慕由趙免譏諷,不回嘴。
趙免將那一疊摺子丟到謝慕懷中:“你看看。”
摺子掉到地上,謝慕一份份撿起來翻閱,共有三份,謝慕看畢,還是什麼也不說。
趙免道:“一份是檢舉涼州刺史謝翮私開銅礦,私鑄錢幣,以及買賣軍馬,一份是彈劾兵部王大鼎結交外臣,一份是彈劾你,罪名也是結交外臣,意圖不軌。”
謝慕道:“陛下怎麼想?”
趙免道:“謝翮之事我早已知道,他和王大鼎勾結也不是一日兩日,只是王大鼎這老狗膽小如鼠,見錢眼開,收了賄賂,卻不幹事,你那二哥氣不過,黑了他一把,否則王大鼎在朝中的勢力,誰敢冒頭彈劾他。”
“謝翮的事不新鮮,王大鼎也不是他能扳倒的,明月奴,這支箭可是對著你來的。”
謝慕道:“臣在深宮,哪有機會去結交外臣,圖謀不軌。”
趙免道:“你做不做都不要緊,要緊的是有人上奏摺告上來了,而且不早不晚,偏偏在這個時候,管他罪名真假,總歸是安在你頭上,這些年在朝中你樹敵不少,明月奴,火燒眉毛,你當心準備罷,這還是個開頭,有人想要你性命,今天只這一折,算是投石問路,等王大鼎的風頭過去,這正戲才開場。”
第22章 誰的陰謀
謝慕道:“臣的性命只在陛下一言之間。”
趙免道:“朕若要你的性命,也不用這等陰損的法子,若朝臣都來施壓,朕也頂不住,這事只看你自己造化。”
謝慕聲音不帶任何情緒:“陛下未免太絕情了些。”
趙免道:“朕為了保你一命可是費了大勁,朕待你也算不薄。”
我拿過謝慕手中的奏章看,撿了有關謝慕的那一封,這摺子是個叫阮悉的人寫的。
趙免笑摸了謝慕的臉:“機會不多了,萬一你哪天死了,朕恐怕要日思夜想,趁你現在還在,得玩個夠本是不是?”
謝慕眼神冷了冷:“陛下說的是。”
趙免道:“過來。”
謝慕跪的近些,趙免將他腦袋摟在腰上:“你別怪朕,朕也捨不得你。”
我給趙免那語氣噁心的渾身雞皮疙瘩。
謝慕道:“臣之微命,僅憑陛下決斷。”
趙免柔聲道:“乖。”
趙免說了這事,又轉而抱著我親了幾下,笑道:“用飯去,餓不餓?”
我懶得回答他。
趙免心情很好,我和謝慕卻心情不好,好在用了晚膳,趙免便去了劉夫人處。
謝慕握著書卷,靠在榻上翻。
我問謝慕:“趙免說的,你不擔心?”
謝慕道:“我等的就是這一出,正好。”
我說:“你當心引火燒身,那咱們可就都死了。”
謝慕道:“陛下捨不得我死,我便死不了。”
我說:“萬一他捨得呢?”
謝慕放下書,認真想了想,道:“他既然將那摺子拿給我看,便是捨不得我死。”
謝慕那腦子太好使,我反正是跟不上,我問:“上摺子的是阮悉?”
謝慕道:“他是吏部劉濛的學生,劉濛跟劉大元是宗親,在朝中屬於二皇子一黨。”
按謝慕的說法,趙免的兩個兒子,太子趙綸是先孝仁皇后所生,孝仁皇后年未二十,生了趙綸便早夭,趙免不喜歡這個兒子,不過不知為何仍舊封了他做太子。
趙綸三歲被封,入住東宮,趙免三年五載也難得見這太子一回,趙綸平日要進宮見他父皇,都還得賄賂宮人,或者去找那位睿王皇叔引路,才能勉強得見天顏。
因著趙免這態度,這太子在朝中的地位頗為尷尬,孝仁皇后出身是江南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