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太鮮豔了些,不過你能襯。”
謝慕取出髮簪,拈在手上,對我說:“過來。”
我靠近過去,跪到他身前,謝慕伸手將我頭上的簪子拔去,輕輕將那支蝴蝶插到我髮間。
我抬頭看他。
謝慕手順著我頭髮,撫上我臉。
我心中熱流湧動,伸手直接抱住他,貼過去和他臉頰相觸。
“我想你。”我低聲說:“想抱你。”
謝慕不作聲,只是伸手環抱住我,低低道聲:“嗯。”
我碰著他溫軟的嘴唇,張口去吮,謝慕閉了眼回吻我。
我們安靜無聲的交換了許久的親吻,謝慕暫住了一下,伸手去放下了床帳。
帳中黑暗,隱微透著外面紅紅的燭光,人臉昏黃,謝慕面目朦朧,眼睛有些奇異的亮。
我氣喘的厲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謝慕吻我的臉到脖子,手在我身上按揉撫摸著,他冰涼的臉龐,鼻樑一下下在我頸上頂蹭,而呼吸灼熱,嘴唇溼軟,既冷既熱既滑且溼,吮動間那觸感激的我渾身戰慄。
我咬緊牙關壓抑住想要呻/吟的慾望,還有渾身酸澀,將臉挪開,避開他親吻,頭抵在他肩上,手顫動著摸索往他腰間去解他衣服。
謝慕手撫著我頭,停了動作。
我手摸到謝慕腰腹,覺得彼此身體相貼處熱的十分厲害。
手有些發抖,兼著頭暈,手按在他腰上要撐一下,猛然觸上他熱燙的面板,頓時心跳的更厲害,掌下的肌膚光滑緊繃,觸感堅硬,是屬於男人的結實堅韌的皮肉。
我手要動,試了幾次,手指僵硬,不成。
身體僵硬的厲害,於是勉強支起身來,忍住那股強烈的顫意,換做解我自己的衣服。
我跨坐在謝慕的腰上,臉上熱漲,艱難的動著那幾根顫個不住的手指。
謝慕衣襟散亂,仰頭閉目,抿緊了嘴,神情痛苦艱難,彷彿忍耐,從臉到脖子到露在外面的胸膛湧上了血紅。
我手指僵硬的厲害,怎麼都解不開那個小小的衣結,我有些崩潰,捱過去抱住謝慕蹭,抓著她手往我腰上放:“你幫幫我,我想跟你睡覺,想抱你。”
謝慕閉著眼睛,手摸到我腰側,替我解了衣服。
“我有些難受,怕忍不住。。。。。。”
我悶聲不答,謝慕撐著我肩膀將我推開些,坐了起來。
低頭側身去,手到腰間,解了衣帶,脫了那件薄薄的底衣。
我抱住謝慕溫熱的身體,同他肌膚相貼,一面親吻一面彼此撫摸。
身體的觸感如此親切又熟悉,溫暖的讓人再不想放開。
第二日宮裡來人,送我上雲安寺。
謝慕這幾個月,久違的穿了衣出了府門,送我上了馬車,瑞雪紛紛,整個盛京城都裝裹的一片素白,兩名太監立在車門前,雪花紛紛揚揚灑落頭上衣上。
我讓婢女替我梳妝了一番,描了眉點了唇,妝容有些過於濃。
我看著鏡中有些認不得自己,我眉眼嘴唇顏色本就濃重,五官臉廓也過於鋒利,盛妝後沒添柔和,反而更加豔色凌厲。
我讓阿西幫我選了我最好看的一件衣裳,鮮麗的紅色,我不喜歡這顏色,但阿西說我穿這個最好看,我於是便穿上,臨出門時阿西又給我披上一件雪白的長裘擋風。
一片雪花落在謝慕眼睫上,化作水珠,謝慕伸手拂拭,又抬頭望了望半空之中,道:“昨夜下了好大的雪,只一晚上。”
“昨夜暖和的很。”
“怕的是路不能行。”
“路還未滑,寺裡也不遠。”
謝慕不再接話。
伸手撫了一下我頭上的那支蝴蝶簪,握住我手片刻,終道聲:“好去。”
我轉身扶著阿西的手上馬車,地上是初降的細雪,衣裳太累贅,長長的裙襬紅豔豔拖到腳下,讓我腳步有些艱難,臉上濃重的脂粉使得我表情僵硬,我側眼看到趙傾,他這回沒有嬉笑,只是目不轉睛的凝視著我,臉上少有的真摯。
我轉頭不看他,阿西推著我腰送我進了馬車。
將掉在外面的長長一截裙襬也塞進車中。
他讓我出家,我偏要盛妝豔幟讓他看看!
這煌煌盛京,皓皓千里,偏要為我映襯!
看他哪個寺廟能納下我!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船啊!不許腦補!
媽蛋,我被我自己最後的狗血的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