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看著案几上的東西眉頭緊鎖,“娘娘,這些會不會是行巫蠱之術的東西?”郭震問了一句。
“本宮也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些東西肯定是見不得人的東西,要麼也不用拿來燒掉了!”
“那奴才叫人盯著,下次有人來燒的時候直接抓住了問問?”郭震試探性的提議到。
“那樣做怕是就要打草驚蛇了!我們確定不了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又怎麼能貿然的抓住人來審問呢?”王娡還是分得出輕重的。
“你先出去吧,把這些東西收好了,別叫外人看見了!”
“諾!”郭震行禮之後出去了。
“薔兒!”王娡叫了一聲。
“娘娘!”進來的是新柔不是薔兒,新柔這段時間一直照顧著劉彘,所以很少來伺候王娡!
“薔兒呢?”王娡問了一句。
“娘娘,薔兒的月事來了,在房中歇著呢!”新柔回話。
“哦,月事!”王娡突然間感覺到自己像是置身於冰窖之中,回想起剛才郭震拿來的那一包東西,王娡的心裡一驚,旋即又自嘲的笑了笑!
“怎麼了娘娘?”新柔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問了一句。
“沒什麼,本宮胡思亂想罷了!”
“娘娘叫薔兒可是有什麼吩咐?”新柔問了一句。
“沒事,今日請太醫令過來!”王娡吩咐了一句,王娡明明知道自己的身子就是太醫令跟慄姬聯手毀掉的,但是現在既然太醫令能夠醫治,王娡也是不願意放過這樣的機會,而且剛才的發現讓王娡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見一見太醫令。
“諾!”新柔回話之後出去了。
“本宮真是好笑,皇后懷孕了怎麼可能有月事呢,再說女人有月事也用不著這麼小心啊,汙穢之物讓下人拿出去燒掉就是了,誰會在自己的寢殿裡面燒啊!”王娡自言自語,並且自嘲的笑著。王娡笑著笑著表情漸漸的凝重了起來,因為王娡想到了這件事情之中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正如自己說的那樣,懷孕了怎麼可能有月事,而且那些東西分明就是皇后用的,宮人們不可能用菱紋羅。
有了月事還要處理的這樣小心,只有一可能,那就是皇后根本就沒有身孕,一切都是一個假象。王娡想到這裡的時候有些毛骨悚然,如果自己的推測沒有錯的話,那麼這個局真是太複雜,也是太大了。王娡環顧著四周,感覺到黑暗不斷的襲來,讓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
“娘娘,太醫令求見!”新柔進來通傳,王娡站在那裡很久,一直站到了太醫令來,可見這件事情在王娡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微臣參見娘娘!”趙忠行禮,而且用餘光掃了一眼王娡。
王娡心細如塵,自然看到了趙忠這個十分微小的動作,心裡不由得生出厭惡,趙忠跟自己本來就有宿怨,現在還敢這樣的無禮。
“趙忠,皇上讚賞你醫術高明,本宮也是想讓你來給本宮瞧瞧!”趙忠是知道王娡不能生育的,所以王娡也沒有繞彎子。
“微臣定當盡心竭力!”趙忠說完話走上前去,王娡已經伸出了一隻手,等著趙忠給自己診脈。趙忠睡過了皇后之後,膽子也是大了很多,趙忠感覺到這宮裡的娘娘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都一樣是女人。
趙忠偷偷的看著王娡姣好的容顏,心中也是色心大動,失神之下,沒有將白絹搭在王娡的手腕上直接就開始診脈,王娡微微的閉著眼睛,突然感覺到趙忠的手接觸到了自己的肌膚頓時大怒!“大膽!”王娡一聲呵斥,趙忠如夢初醒。
“娘娘恕罪,微臣一時疏忽!”趙忠知道自己這次是犯了大忌了。
“疏忽?……既然是疏忽,本宮不再計較便是!”王娡本來是要發怒的,但是轉念一想又忍住了,反而是柔聲的說到。
“謝娘娘!”趙忠的心裡可是美滋滋的,以為這是王夫人有意的像自己示好,但是趙忠也不敢再過多的表示,反正日子長的很,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的。
“娘娘的身子是被藥物所害,誤食的藥物跟皇后娘娘有所不同,微臣盡力便是!”趙忠診完了脈之後說到。
“如此便有勞太醫令了!事後本宮必有重謝!”
“能得娘娘垂憐是趙忠的福氣!趙忠別無他求,願為娘娘效勞!”趙忠的語氣有些曖昧,王娡聽了心裡很是不舒服,但是表面上並沒有發作。
“那就有勞太醫令了!”
“微臣這就開下藥方,過會就讓人把藥送過來,娘娘堅持服用,自然是能夠痊癒的!”太醫令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