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個公主。那種她從不曾有過的樣子。
往後幾天溫行之果然沒出現,而溫遠也並沒有就此躲在家裡。隔三差五的往醫院跑幾趟,直到有一天,在醫院裡碰見了好久不見的溫祁。
看見溫祁,溫遠吃了好大一驚。下意識地貼著牆面站直,溫祁來的有些匆忙,他看看溫遠,似是有話要說,悶頭醞釀了許久,末了丟出一句,“你,你在這兒等我。”
一副要算賬的語氣,聽得溫遠怪忐忑不安的。在病房外徘徊了許久,等了快一個小時,溫祁才推門而出。
他深深看了溫遠一眼,“在這兒站著幹什麼?當門神啊?”
“我願意。”溫遠不自在的蹭蹭腳。
“你願意惹麻煩,你願意!”溫祁抬手就給了她一個爆栗子,“跟我下樓。”
說完也不待她答應,直接抬步離開。溫遠揉了揉腦瓜,憤懣地瞪他一眼。
今天的天氣還不算太熱,接近傍晚,溫度正好。溫祁慢慢地在前面走著,走到醫院的一個小花園時,停了下來,轉身看著磨磨蹭蹭的溫遠。看著她漸漸走近,忙出聲叫了句停。
溫遠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只見他略顯神秘的一笑,然後從一直搭在臂彎的西裝口袋裡拿出一盒牛奶,香蕉口味兒的,遞給了她。
“怎麼樣,我這哥哥當得稱職吧?”
他習慣性地等著她的反駁,可沒想到卻等來了她的眼淚。溫遠也不知道原因,鼻子忽然一酸,眼淚沒經她允許就掉下來了。一切很突兀,卻又那麼順理成章。
溫遠抬頭瞪他一眼,擦了擦眼淚:“你以為現在拿盒牛奶給我,我就能忘掉你小時候欺負我的事兒了嗎?沒門。”
溫祁笑笑,帶著成熟的味道。
他摸摸溫遠的頭髮,低啞著聲音說:“變聰明瞭,不錯。”
鑑於溫祁從小到大的惡行,溫遠毫不客氣地把他的外套搶了過來,鋪到了草地上。草地前段時間修剪過,此刻長了些許嫩芽出來,躺在上面也不覺得扎得慌。溫祁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末了,長腿一邁,躺在了她的一邊,還不忘擠擠她。
現在全醫院的人,最悠閒的恐怕莫過於這兩個人了。
“你怎麼忽然回來了?”
她記得,喬雨芬入院這事兒,是一直瞞著溫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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