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這些,只要你明白感情之事不能勉強,一切自無問題了。”
夜無群笑道:“我已想通,始敢前來說明,但仍希望師妹能給一些機會,莫讓我徹底失望。”
夜驚容道:“我們還是師兄妹,情誼亦是兄妹情,師兄應早看破,莫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夜深了,你請休息,我得回去了。”說完拜禮而去。對於男女之情,仍不給夜無群一點機會。
夜無群頓覺失望,暗歎不已,自己竟然鬥不過小妖道,一股怒火又將冒起,幸得右手綁著,掙得幾次,終於冷靜下來,自我安慰道:“幸好和師妹鴻溝已解,日後再尋機會便是!”倒往床上,卻耳聽八方,若宋兩利未走,且男女同房,他非得重新再上戲阻止不可!
夜驚容已返回雅居,笑道:“已擺平師兄,現在該如何?同床共枕休息麼?”說完已臉紅欲滴,首次說及輕浮話,甚是窘困。
宋兩利瞧得美嬌娘楚楚動人,一時難忍,將其摟入懷中,深深吻去,情愛化開,雙雙但覺天旋地轉,甜蜜無比,直到夜無群簫聲傳來,方始分開,夜驚容窘道:“都已如此了,同床又何妨……”直覺宋兩利是被動者,只好說出,免得對方退縮,然從女子口中說出總是尬窘。
宋兩利笑道:“當然想啦,但你且要一夜聽簫聲麼?看是明兒再說嘍。”
夜驚容當然同意,提議共眠乃在明志,免讓宋兩利因夜無群而引起自卑,其實若同床,她亦難以入眠,畢竟師兄隨時會衝進來,實在壓力過重,道:“那你睡我床,還是另睡客房?”
宋兩利道:“都不妥,你睡床,我在此打坐,免得你師兄突然發瘋,把你給劫走了。”
夜驚容道:“他若真的如此,我將恨他一輩子。”還是接受安排,拿得軟毯欲讓心上人蓋去,宋兩利原想說及打坐練功毋需毯子,但不忍拂去美意,遂接收過來,罩在身上,盤坐椅子,道聲晚安,開始練氣。
夜驚容亦回房休息,縱使未同床,她亦興奮得無法入睡,畢竟心上人在旁,想來的確甜蜜無比。
夜無群簫聲吹至五更天,方始停去。他且偷偷潛瞧,發現宋兩利原在打坐休息,這才甘心回房。
次日辰時,夜驚容即來喚人,夜無群顯得疲累,仍被招待早餐後送出,夜無群只好另行投宿附近佳寧客棧,以補失眠。
至於宋兩利則因打坐數週天,精力充沛,想及打從服下紫玉仙芝至今已數月,再加上太虛真人葛獨行授予道家法門後,調功運勁顯然進步許多,實是受益匪淺。
而那夜驚容亦在睡之不著下暗地起身陪宋練功,打坐養神,自能精神飽滿。兩人在送走夜無群后,甜蜜共進早餐,且相約練功,一切變得愜意萬分。
宋兩利對夜驚容早是真心真意,縱使他乃綠龜法王轉世,或終身不能娶妻生子,然他並未堅持得修行成佛,畢竟一切隨緣,故他亦修行道法。想及極樂聖王一言點醒,連張天師皆能結婚,他又何拒於人?尤其又是如此受漂亮美女青睞,那是前世修來福氣。
美女敢嫁,他當然敢娶,如若綠龜法王未現身抗議,且即順理成章,若其抗議,則替他辦完鬥倒陰陽老怪及極樂聖王后,已足可交代,法王若不爽,則請他另行投胎,畢竟自己確是凡人,不想修佛啊!幸好綠龜法王至今並未現身嚴重抗議,大概默許,壓力減輕不少,故能和夜驚容處得甚是融洽。
兩人恩愛練功,確若甜蜜夫妻。
夜無群則因疲累,故在客棧休息,原想一覺至晚上,再去打擾,誰知腫了一時辰,忽聞附近客房傳來嬰孩哭聲,自是惱人,原想前去責備,卻聽得對方傳話過來,慈母聲音甚是溫柔,道:“美兒乖,別哭,找得你爹,一切自會大團圓啦!你爹是有名小神童,法術厲害得很,只要化個符,便能讓你平安長大啦!”
夜無群詫楞彈起,那句“小神童”俱無上魔力,迫得他順耳細聽,對方到底是何路數,那“小神童”當真即是宋兩利?若真如此,一切未免棒極了。
隔房聲音又傳來:“美兒啊!你爹早已把你取得‘驚美’漂亮名字,你可滿意麼?他能通靈,早算準你是女的,所以取了個女名,將來你必是大美女,跟娘一樣。”
對方的確是天師派大小姐張美人。她原躲於廬山無塵庵斷情師太那裡,準備生兒育女,當時她確已小腹微凸,應是懷孕三四月以上,復經宋兩利涉及方臘之亂,陰陽老怪拚鬥,乃至於回京後之梁山泊征討宋江,再潛至遼國,歷經鬥倒蛇妖女李鳳顏,以及日後之滅遼種種,轉眼數月又過,張美人在日夜無法盼君早歸之下,因感傷而早產,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