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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兩利怎敢硬鬥,其目的乃在纏人,登時施展“五行飛渡術”身若龍蝦東彈西跳,閃得強招怪掌,一有機會即以石塊暗器襲擊。三招一週,弄得陰陽老怪哇哇大叫:“不敢打鬥,算何英雄好漢!”宋兩利道:“我非好漢!”又自偷襲兩掌。陰陽老怪怒道:“不跟你這龜兒子打鬥!”轉身欲走,宋兩利乳石再打,他已修得綠龜法王六七成境界,縱是亂石開打,威力總甚強勁,連砸七顆,擊得陰陽老怪背脊悶疼,不敢再以背脊硬接,轉身過來,厲道:
“找死麼?”登時運起“攝力成形”先天功夫,逼得全身脹紅,一股勁道直竄宋兩利,迫得他亦待全力阻抗。
雙方拚戰,各自抖顫脹紅,雙目欲凸欲裂。
陰陽老怪強欲搶功,一上手即是全功盡展,宋兩利哪堪逼迫,已是舌吐眼翻,卻仍硬撐:“你逃不掉,群雄馬上就來……”陰陽老怪哈哈怒笑:“來替你收屍麼?”強功再逼,宋兩利血脈奔騰,幾乎暴裂四射,全身若尖針利刺,簡直難以抵擋,情急中綠龜法王突地現身,猛地助功,喝道:“虛空無界,無所不達,何需定要自身承受!”立即將陰陽老怪迫來先天勁流引導左側,打得一題有“蓮花迎春風”石塊粉碎。
宋兩利頓悟,原來不管先天、後天勁流智慧引導,終照指示東引西撥,自身受力大為降低。法王滿意一笑:“多多努力,大功將成!”說完閃失不見。宋兩利喝喝說道:“不怕你啦!:”強功以對。
陰陽老怪再擊數趟無法制伏對方,嗔怒斥道:“下次再收拾你!”顧不得再戰,轉身即逃,仿似寶鼎為重。
宋兩利見他轉身,暗器石塊又砸不斷,老怪受擊,並未還手,強忍下來,護鼎而去。宋兩利邊戰邊追,然每及轉角處即有禁軍和數大護法襲擊,他雖能一一擊退,然卻拖延開來。
再次追近時,馬車竟然混成十輛之多,且全為異布罩頂,根本分不清何者為真。那童真更是喝令,十輛馬車分成五路,各自奔往東西南北及秘門逃去。
宋兩利暗自叫苦,趕忙喝得烈酒,再次感應狀況,然人群太多,無法一一艘及,況對方且亂,根本不知自己所載是真是假。宋兩利靈機一轉。搜得王文丑、陰是非往南門逃竄,便自追去。
陰陽老怪則跳坐一輛黑車上方,盤坐如天神,不斷哈哈冷笑以干擾類似宋兩利抑或極樂聖土等能施展攝小通靈魔法之人。
十騎衝出五門,另有無數禁軍謹守隨行,簡直比御駕出征那千軍萬馬,更顯浩蕩激守在外頭之極樂四大護法見狀已昏頭昏腦,不知何者為真,何者為假。
刁採盈當機立斷,衝向西門馬車,其有禁軍十數人及陰陽護法一人負責駕車及守護。刁採盈喝道:“掀開車篷,留你們活命!”馬車仍自狂奔不理。刁採盈終自出手,一掌打得三名禁軍落馬,陰陽護法卻無意抵擋,趕忙伏頭藏身,差點掉落馬車。
刁採盈乘機掠向車頂,金蛟剪登時抓出,猛往車篷剪去,嘶地裂響,露出一堆廢灰鐵,刁採盈暗自想笑,寶鼎何其之巨,怎會像此鐵堆既髒且小,當下棄守,隨又往後頭較巨馬車探去。
陰陽護法哪顧得是真是假,全速往城門奔去便是。
刁採盈待逼近第二輛馬車,已見得明教天星護法如法炮製,急欲掀開車篷以查察,刁採盈見及車輛仍小,“不必查啦,準是假貨─”陳三秋不理,流星飛障索打向車讓,猛往後扯,叭地一響,車篷掀開,仍是廢鐵一堆,暗道一聲不是,哪像刁採盈仍說風涼話,趕忙掠身回搜,亟欲聯合群雄找出真正寶鼎。
刁採盈道:“裝酷不理?此時豈非宋金聯合作戰?”西門既然毫無寶鼎,亦自搜往他處。
江南神丐胡天地、半天師張繼老以及明教三大護法丘尊、寒天兒、胡天鷹的確無法搜及所有馬車,故讓極樂聖王人馬先選目標,眾人方始另行運作,搜往它處,如此將能平均分配,以堵漏洞。
縱使群雄不承認合作,但實際已是其分兩路搜查。那北路酒神沈三杯亦匆匆趕回,分明已撲個空,只剩東南雨路。東路乃陰陽老怪守護,南路則為王文丑、除是非守護。
江南神丐胡天地亦當機立斷,聯合陳三秋、丘尊搜往陰陽老怪,張繼老則和寒天兒、胡天鷹搜往王文丑。丐幫弟子、天師派弟子自動分開,各自追主而去。
極樂護法卻也配合分開,怒不笑、沈三杯搜東路,刁採盈、錢不負搜南路。至於極樂聖王夫妻及夜無群、夜驚容始終未現身。
宋兩利原追著陰陽老怪不放,然得知母親搜往南方,為護及她,且調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