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李大人到底意欲何為?”
“做我該做的事。”
“何為該做的事?”
李無忌淡淡笑道:“你一非我妻,二非我妾,三非我親,你問這麼多做何?想嫁給我?”
“宜君只想請李大人將小儀放了。”
李無忌在她耳邊悄悄細笑道:“她?她已經在知府衙門裡舒服的睡著。”
“你把她怎麼了?”王宜君顯得有些驚慌道。
李無忌張開雙手,敞開胸懷,仰望蒼天笑道:“一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小女人,還能怎麼著?”
“你……”
“你現在去吧!拿著這個去。”丟給她一塊雕刻精細的令牌,王宜君接住,望著他咬咬牙,轉身而去,李無忌不忘笑著吩咐一句:“回京城去吧!過幾天,我也會來京城玩玩。”王宜君沒回頭的走了,李無忌仰首望著天,淺淡笑笑,突然,眼神變得非常的陰沉寒冷,只聽他冷冷自語:“下一站,金陵,葉雲鶯。”
“小儀,小儀。”
“小姐,好疼啊!”
“你哪疼?”
“頭。”
“頭?”
“那該死的書呆子。”
“他怎麼了?”
“奴婢……”
“二妹。”
小儀忙改口:“小妹剛出城時,遇到了我們曾經同船而入揚州的那個書呆子,本來我是急匆匆說有事,可硬是被他纏著,還被他支開,當我們獨處的時候,他就和我算老帳。”說著,不由咬牙切齒。
“算什麼老帳?”
“還不就是我們在船上時,和大姐一起彈奏曲子,故意整他,這麼好的曲子給他聽,他竟然恩將仇報,一棍子砸我腦袋,就被他給砸暈了。”
“啊?”慌忙站起,檢查她的頭部問:“後來呢?”
“後來?後來就一直都被關在這個屋子裡,而且,每天除了三餐醒來,吃完就讓他給砸一棍子,砸得我都分不清黑天白夜了。”
“……”
“後來,我就問他,為什麼老是用木頭砸我腦袋,為什麼不點穴,再砸,不如把我殺了。”
“他說,點穴太累了,要用力氣,用棍子一拿起、放下,我就暈了,這麼簡單,幹嗎做得那麼複雜,而且,點了穴,叫醒的時候還得解穴,很累人,二姐,你這他是不是很氣人。”
“那他沒對你做什麼?”
“能做什麼?”
“……”好一會道:“李無忌似乎並不是那麼好色。”
“色?”慌忙檢查自己的身體,放心的笑道:“小妹長得又沒二姐好看,他怎麼會劫我的色呢!何況,我還是女扮男裝。”
王宜君望著她笑笑。
金陵城,就是數百年後的南京,也可以說是明朝的故都,因為洪武帝和建文帝曾經就是在此參政,自從成祖朱棣遷都北京,親自坐鎮抵禦外敵,而今的金陵皇宮變成了帝王行宮。
一聽說李無忌到了金陵,嚇得馬知縣直髮抖,而葉府也稍動異常,誰都知道,李無忌不是個好侍侯的主兒,最要命的是她們葉府自己都應接不暇、自身難保,還要面對著李無忌,她們這下就更慌亂了,李家軍的糧草供應有聖潔,而且,聖潔將其六省的田地都給買下來,六省百姓面對如此新政,完全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還有糧食多的往外省賣,聖潔在多處皆有大量的稻田。
葉府曾經聽李三的話,儲存的米糧到處都是,如今想賣出去,實在是太難了,此刻真是虧損連連,卻還要隨時的應付著李無忌哪會兒的突襲搜刮。
米鹽世家慕容氏還沒跟李無忌見個照面,就已經癱瘓了大半,屬於江南三省的慕容家的產業,早就撤走了;而書本世家的南宮氏,現在也是吊著口氣難噎下去,衣料世家賈氏就相對要好些,畢竟,衣服這東西,他們還跟皇家套上了些許關係,不過,也只夠養活自家;最慘的就當屬緊飯碗的黃氏,山東本是黃金之最,也被抄了,貴州煤礦之最,也沒抄了,只要是屬於六省內的產業,皆被沒收。
這些還算好,要說最可悲的,就數權勢最高的何太師,家都被挖了個大坑。
馬知縣帶著兒子馬文才和當地官員慌忙前來,另外還有一些富商也不敢怠慢的跑來,萬餘兵馬駐紮在秦淮河畔,觀光秦淮美景,事實上,秦淮河一經知道李無忌到了,誰還敢往妓院跑啊!一不小心被那個刮地皮專家給逮了個正著,那可糟了,不僅家裡頭不好交代,還得出大把的銀子贖人,搞不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