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鶯望著他銀牙一咬,有些心慌的穿著,李逍遙望著她笑,那種壞壞的笑容,讓葉雲鶯的淚水直落,自尊心是一次比一次遭受著更嚴重的打擊。
李逍遙淡淡的遞給她手帕,葉雲鶯冷冷的望著他,剛闊步走出一步,疼痛得差點摔交,也幸好旁邊有李逍遙扶著,只聞:“這是每個女人第一次必經之路,你也應該好好的享受這種滋味,畢竟,你也是女人。”說時,已經將她的人抱起。
“放我下來。”葉雲鶯冷冷的一聲,李逍遙的手一鬆,她立即摔了下來,疼痛的一聲慘叫,淚水再次流了下來。
李逍遙再次將她抱起,淡淡道:“下次說話的時候,得說清楚,不然,會摔得連動都動不了,我可不願意在你身上浪費什麼手腳,你還算好,那時候我被你給整得才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嚇得尿都出來了,你摔兩下,就淚水長流,還有我幫你擦著,摔疼了還有我抱著,換了別人,我李逍遙是何等人物,誰配?”
葉雲鶯沒理他,心裡在算計著,怎麼報仇。
皇宮,弘治帝這幾個晚上就是睡不著,因為他想到了李無忌,一想起這個傢伙,弘治帝就氣不打一處來,雖然一再告誡自己對待這種亂臣賊子一定要沉住氣,但是,李無忌的所作所為絕對是在不斷考驗他耐心的底線,而且,這似乎是李無忌在不斷的擊垮他的底線,弘治帝忍不住自語怒喝:“好你個李無忌,你以為手握天下兵權了嗎?朕的大明天下豈會敗在你這亂臣子手裡。”
說實在的,弘治帝還真是如此的希望能夠折服這個桀驁不馴的臣子,希望他能盡心的為大明做事。
“皇上,您怎麼了?”察覺到弘治帝的面色有異,周皇后趕忙探身詢問,她不明白弘治帝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盯著她。
“皇后,沒什麼,朕只是想到了一個人。”
“不知皇上想到了誰。”能讓皇帝露出這樣表情的,普天下恐怕沒有幾個,周皇后已經猜出了八九。
“除了那個李無忌還能有誰。”弘治帝每次說起李無忌心裡總是十分矛盾,李無忌現在在南面胡作非為,完全不把朝廷放在眼裡,廷臣對此都深感憂慮,可是,自從貴州大捷之後,朝堂上的氣勢為之一振,而且,大明的軍事上面,完全的脫穎而出,變了一股新的風氣,將士不用上陣打先鋒的去殺敵,因為敵人早在數里外死了個精光。
“皇上,最近總是聽人提起這個李無忌,依臣妾看來這個人雖然桀驁不遜,但是對大明還是忠心耿耿,不過,這等人也防著,不如把他調到京城來,別讓他在外頭放肆,現在天下紛紛擾擾,正是不拘一格提拔人才的時候,還望皇上多容忍一二。”一方面周皇后還念著李無忌每個月不拿俸祿,還進貢的大量的金銀,而且,這李無忌確實是個人才,留在京中,也不怕他在外頭亂搞。
弘治帝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苦笑道:“容忍?不給這混帳一點苦頭吃,朕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現在的軍隊也隱隱間已經練出來了,神機營專研的神武大炮就差一個程式,最近才有那麼點門道,若想重現了當年太祖、成祖的風采,還不知要多少年。”
“真是恭喜皇上了,神機營重新振作我大明中興指日可待了。”現在放在弘治帝身上‘中興’這個詞比鳥生魚湯還管用,“不過皇上,這個重振神機營的主張還是王宜君姑娘提出來的吧。”
“對啊,李無忌所創出來的神武大炮,若想早飯,他這才真正的叫作繭自縛。”弘治帝苦笑了一下,因為他還不知道李無忌到底還有多少壓底的手段,“只要李無忌沒有反心,他現在做的那些事或許也有他自己的道理,出發點應該也是為了大明好,可是他把規矩都破壞了叫朕還如何統治天下,別人可未必沒有反心,若是他們看到李無忌這樣胡來,自然就會有樣學樣,到時又該如何是好?”
“皇上究竟打算如何處置李無忌呢?”
“最近他查到太師和揚州撫臺在揚州和金陵交界處,開挖金礦,這可是死罪,李無忌是拿著朝廷的名義採礦充軍餉,而他們卻是屬於個人私礦,待他把這事呈上來時,朕也正好把他弄到北京來,其他的事,哼!以後再說。”
周皇后站起笑道:“皇上是怕李無忌把事給做絕了?”
……
李逍遙這些天及其縱慾,葉雲鶯被他給壓在身下弄得頭暈腦脹,眼圈也有些青黑,心志都快被他給磨滅了,而李逍遙似乎天生就愛拿別人的自尊心來玩弄,雖然每天都是過著榮華富貴般的生活,可她這人,不管吃什麼穿什麼,依然瘦了兩大圈,整天都是一副病得比《紅樓夢》中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