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
三個裸體男女正在床上舒服的躺睡著,兩女不勝承歡,早已死死沉睡,老太監看在眼裡、憋在心裡,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堂堂一位公主,竟然和一個小小的撫臺做出這等苟且之事,若是傳出去,大明朝的威嚴,什麼尊嚴名聲也被這個公主給丟得一乾二淨,沒辦法,他也只得死死的硬憋著,最後,也同流合汙,成了這三個姦夫淫婦的看門神。
“大人,那女子還是沒走,一直都跪在門外求見大人。”
李無忌不耐煩的起床,兩女的身子微微縮,他輕輕給兩位小美人蓋好被子,穿好衣服大步而出,關上門對通報的外院管事道:“讓她到客廳來吧!”
“是。”
李無忌剛在大堂上坐好,家僕已然將那女子帶進來,李無忌眼睛不禁一亮,竟是個非常柔弱賢淑的女子,只見她一身穿著素衣,荊釵布裙,站在那嫻靜若水,偏生柔弱生姿,不失大家閨秀羞澀的韻味,這讓李無忌心中暗起了呵護之心,望著那女子淺淺一笑。
而女子膽怯得很,見到李無忌一眾嚇得連走路都不敢了,但見這客廳中身穿官袍的青年望著她和善的淺笑,這才勉強移步,行動中有若春風扶柳,衣袂飄飄,顧盼生姿,然而,這十幾步路卻讓她辛苦的走了好一會兒。
管家非常不滿,頗有三分威嚴道:“你來此有何原由!?”結果,這女子一經管家的這麼一聲喝問,嚇得眼角淚水直流了下來,兩腳一軟,竟直接跪在地上發抖,久久不敢抬頭。
李無忌見這樣一個柔弱女子前來喊冤,好不令人憐惜,心中不由暗下思量道:“這女子姿色頗令人想入非非,但看她這副舉止莫不是受了莫大委屈,所以到我這喊冤?我好歹是一方父母官,自要保她平安!如果能得到她,就更不錯了,家裡有這麼一個女人,每天陪伴著也不錯,最少,比那公主和小瓶爭風吃醋的強。”當下柔聲望著她微笑問:“李管家,不可無禮,姑娘,你來找本官有何事?不用總是跪著,這邊坐。”
李管家見李無忌不像之前那樣煩火,不由的寬了心,心道:“畢竟咱們老爺是個好人!所做的事,無不是大事,為的還不是老百姓,只是因為一時打攪才發火。”
這女子柔弱得很,雖然勉強的站了起來,望旁邊的坐椅上坐了下去,可她那身子還是顫抖個不停,低垂著頭,秀目朝地,沒膽兒與李無忌對視,說實在的,在這之前,李無忌還未曾見過如此柔弱女子,便很隨意地道:“姑娘,難道本官長相奇醜,就像是吃人的老虎?讓你如此懼怕!只要姑娘有冤屈,儘管告之本官,本官一定替你作主便是!”
那女子這才抬起頭,見到李無忌雖著官服,卻是個還是個三分俊貌和自己同齡的青年男子,而且神情溫和,語氣也很柔和,這才有了膽子,她彎腰行了一個禮,鼓足了勇氣道:“青天大老爺在上,小女子是為尋夫來,還請大老爺為小女子做主。”這女子雖然儘量的鼓起勇氣,說話間卻依然戰戰兢兢。
李無忌心頭不由生出莫名的醋意,但是,大事面前,還能保持著清醒,不過,也不禁心下歡喜,望著她微笑詢問道:“這尋夫之事,通常是由家中族長兄弟來處置的,怎麼尋上我這撫臺家裡來了,這位姑娘,你是哪裡人士,你夫君又是何許人?有何內情直管開口便是。”
這女子著實柔弱得讓李無忌看著心疼,見李無忌端著茶輕飲,但目不離她,立時又低下頭去輕聲道:“小女子姓柳名眉兒,家居濟南府城南孟府,家夫乃是孟府公子孟堅逐,數月前,因為家夫失蹤,婆婆本身病重在身,之後便一病不起,轉眼而逝,公公不出數日也相繼而去,如今,家中事物繁忙,小女子乃是一介柔弱婦孺,如何掌管,還請大人為民女主持公道,幫小女子尋夫。”
李管家忙到李無忌耳邊嘀咕道:“大人,這孟府可不得了,家財萬貫,不是一般人能得罪得起,不過,大人以前就敢和知府、太師作對,這孟府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家,不過,人家畢竟是有些財勢,以前我也有所聽聞這位孟小媳婦柔弱生姿,想不到,果真如此,孟東家還真是好福氣,也不知道他們孟府到底是走什麼運了,少爺失蹤,老爺、夫人就相繼而去,留下這柔弱沒用的少夫人尋夫而來,該不會事有些蹊蹺吧?”
李無忌微微點點頭,孟府的財勢遍佈全山東,他也是有所耳聞,就像洛陽第一富許光富一樣。
如今,孟府孟堅逐一失蹤,也沒什麼看小說請到兄弟姐妹,事實上,孟府就他這麼一根獨苗,據說娶了個十分害羞的大家閨秀,這位夫人從來是大門不出,小戶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