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掙扎道:“放開我!快放開我。”
“我不放。”
唐甜卻依然猛力的掙扎著,李三隻覺得身後一麻,想說話也說不出,唐甜掙脫而去,李三心下大急,唐甜這麼單純,都怪自己把她給教壞了,有些東西不是這樣也會變得胡思亂想成這樣,安絲妃點了他數處穴位,原本的輕笑立即收斂,變成了沉冷,抓著他一甩到沙發上,李三躺在沙發上不由憤怒的怕起道:“是誰讓你變成這樣,喜歡顛倒是非,挑撥離間!”
可安絲妃心力的悲哀,他又怎麼知道,安絲妃多麼想要有一個像師公這樣疼愛師傅的男人,來疼愛自己,可李三雖然有這種氣魄,卻永遠都沒有這種膽識,完全是一個下流怕死的無賴,安絲妃冷冷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丈夫的份上,我早就將你殺了,你也別太過分,李三!”
後面喊出他的名字,令他不由覺得發寒,李三立即軟了氣,望著她輕喚道:“絲妃,你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
“我由始由終都沒變過,我們苗人向來是一夫一妻,可不像你們漢人這麼無恥,身為苗人,就有責任捍衛女媧母神……”
“得了,這些狗屁神話,我一點也不信,哪天我火了,就天天畫春宮圖,天天畫自己和你們的什麼女媧母神在床上翻雲覆雨,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安絲妃氣得牙齒直格格做響,憤怒中,一個耳光,一個無聲無息的隔空一拳,將李三打出門外,李三這次真正的露出了驚訝的目光望著她,他怎麼也不會相信,她竟然會真的對他動手,而且是下這麼重的手,安絲妃流著淚呵斥:“不管是誰!只要敢侮辱女媧母神,我一定會殺他(她),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李三簡直不敢相信的望著她,對她有些不置可否,平靜的捂住胸膛進屋子,拿著瓶藥粉,輕微的給自己倒了點,然後盤膝入定,安絲妃不由露出頗為驚奇的目光望著他,不知他這藥是什麼藥,從香氣來辨認,絕非凡品,內傷很快就被藥力給治好,冷靜的望著她道:“絲妃,在你心裡,我能問一下,我屬於什麼?”
“我丈夫。”
“丈夫是什麼?”
“丈夫就是丈夫,能是什麼?難道你以為我們苗人和你們漢人一樣,以丈夫為天?”
“那你對我是什麼感覺?我和你睡的時間也不算少,你難道對我就沒一點感覺?”
“感覺?你是我丈夫,我就該和你睡,我們苗人,一夫一妻。”
“你就不知道去找別的男人嗎!!!?”李三忍不住對她吼叫,突然間,他對她有些徹底的失望了。
“苗人的規矩,丈夫一死,妻子從此不再他嫁。”
“這算什麼夫妻。”
“你要去哪?”
李三平靜道:“我想出去走走,這裡太悶了,我出去透透氣。”安絲妃沒有再理會他,李三不由道:“如果有人來找我,你最好是躲起來,我不希望你殺無辜。”
安絲妃氣得直抖,原來我在你心裡只是個喜歡殺人的女人,難道你就沒想過自己又是怎麼一個男人嗎?
錢開:無恥無賴篇 第二卷 史前最無恥的無賴 第1第93節 身份
秦淮河畔,鶯鶯燕燕拉扯叫喊不休,李三此刻大感無趣,路途中遇上了馬文才,而馬文才大獻殷勤,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李三淡然擺擺手道:“我另外有事,想一個人獨自走走。”馬文才不由一愣,這可不是李三以前的個性呀!心知他有心事,便知趣的離開。
幽靜的河邊,老頭望著他淺笑道:“小娃兒,我們又見面了。”李三沒理他,老頭繼續笑道:“謝小娃和你是什麼關係?是你親人嗎?”李三依然沒理他,老頭嘆了口氣道:“想當年,老朽縱橫江湖,也算是風光一世,如今老了,卻也沒辦法忘記以前的種種,活了這麼長,還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孩子、子孫,等等等等,一個個離我而去,有什麼心事就說出來吧!”
李三轉身望著他笑笑,負手仰望天空的飄雪,望著河裡飄蕩的畫舫,靜靜的閉上眼睛,希望自己能像電視裡的蜀山劍聖若拙,或者像後來得道的酒劍仙,所以他閉上眼,自我遁入忘我境界,用心去聽憑周圍的一切,可惜,他也知道這些是自欺欺人,不由長長的嘆了口氣,老頭望著他笑道:“吐出來了就好,總是要面對,人活一世,求的到底是什麼?沒有人清楚。”
“我活了這麼長,痛苦了這麼久,為什麼不去死?一切都可以解脫?”
“死?死哪有這麼簡單,老朽活了兩百歲,也曾無數次的想到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