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很多事不是自己所能算計得到的,因為這些人都超出了自己的估算,絲妃和葉之秋一戰是必然的,以她那冷烈的性子,就算搭上自己的小命,也阻止不了,而今,她又有孕在生,偏偏……看來我是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到不如等她們兩個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在一口氣抱兩個好了,反正我是個無賴,誰的知道,不如無賴到底,把她們都奸了,等她們兩個大肚婆打架,我到要看看她們是不是用肚子來頂肚子撞。
想到這裡,不由傻笑起來。
“你笑什麼!”
李三立即收斂笑,冷冷道:“和你有關。”這話一出,聽者倒是反而認為這話是反話,或說是氣話,安絲妃立即不再羅嗦,只是坐在沙發上微微動了動,然後也躺下,兩人在兩張沙發上,面對著面,李三可雖然很想面對著她,但是,心頭卻不由疼痛不已,這個老婆不能叫老婆,只能說……能說是什麼?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只覺得,自己和她應該斷了關係才對。
兩人互望著對方,李三心頭酸溜溜的,當即狠下心,背過身去。
安絲妃看他這副德性,心下憤怒不已,想自己身為百毒教教主,功力縱然是十個他也不是自己的對手,竟為他懷上了孩子,還要受他這等窩囊氣,不禁委屈起來,硬咬著牙不哭,心裡憋滿恨意。
直到傍晚,李三站起自語:“她怎麼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事了?你先休息會,我出去找找她。”也沒等安絲妃回應,他就已經走了,安絲妃是氣又是恨。
兩天後,李三不管是哪,他都找遍了,有人說看見唐甜走向夫人的院子,李三也去過,看見身受重傷的葉之秋,心裡滿不是個滋味,看見她那副受傷的樣兒就像看見了張雪欣生病的樣子,當時就忍不住拿著藥粉將她扶抱起,葉之秋本想給他兩個耳光,但是,看見李三拿著藥給她,她一看,當然知道這是難得的靈藥,自然不會拒絕他的一片好心,而李三扶抱著她則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似乎她就成了張雪欣一樣,心頭一陣說不出來的酸楚。
從來沒有男子碰過她,李三這般扶抱著她,也算是第一個,而最要命的是,李三竟不由自主的親吻她的唇,嚇得她像受傷的小鳥一般對他害怕起來,接著就是非常憤怒的怒視他,李三也是那種適可而止的人,然後,將藥送入她嘴裡後,平靜道:“你真的很像她,也許,我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你們這一家都很像她,所以對你多有冒犯,藥剛剛入口,最好運功化去,這是神醫世家的續命散,對你療傷很有效,如果不化去,會精血枯竭而死。”
其實,葉之秋用府上的藥,此刻的傷勢也康復了一、兩成,聽到這等好藥,也不客氣,立即運功入定。
李三忍不住嘆了口氣,轉身出去。
他從葉之秋這裡得知,唐甜根本就沒來她這,而且,以葉之秋想拿下唐甜,除非是出其不意,不然,以唐甜的身形,再以葉之秋現在的傷勢,根本就拿她沒辦法,所以,從她的神色來看,她應該沒對唐甜做什麼,也許,唐甜真的沒來這裡,可是,唐甜會去哪呢?他實在想不通。
這幾天,他一直都找不到,不由望著安絲妃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安絲妃算是看透了他這個人,當然知道他的想法,平靜道:“我說過,我現在還不是殺她的時候,也沒必要藏起她來,你如果想找的話,找葉之秋,也許更合適。”李三保持著沉默,然後又躺在沙發上,閉上眼靜靜的睡,這些天,他總是心神不寧,總覺得將會有大事發生,所以他有些害怕,甚至想早點離開,但是,沒有唐甜的訊息,他就更覺得煩亂。
密室裡,她望著她笑道:“唐甜,你想知道你的身世嗎?”
唐甜望著她心頭一緊,又是奇怪道:“二小姐,你知道我的身世?”
葉雲鶯望著她微笑著道:“我不敢保證自己知道多少,但是,有一個人完全的知道你的一切。”
“誰?”
“我娘。”
“是夫人?”
“對,是我娘。”
兩人邊說邊走進,葉之彤望著她笑道:“三妹,我們應該有17年沒見了吧!那時候,你才兩歲,你還記得我嗎?”
“夫人。”唐甜驚愕的望著她,但是,立即察覺,她和夫人不同,她身上透著濃濃的妖媚之氣,忙道:“你不是夫人,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扮成夫人的模樣!”
葉之彤毫無避諱的笑道:“三妹,你的腦袋肯定被她當時給打得忘記了一切,我們葉府世世代代相傳,都是生三女,嫁一女,一女孤寡、一女掌家,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