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塵子神識已然清醒,這時候自控能力也強了許多,連聲色都不曾變:“無事。”
冰冷的硬物嵌入身體,河蚌難得乖乖地一動不動:“知觀。”她抱著容塵子的脖子,與他肌膚相貼。容塵子推開她:“別,你要著涼的。”
河蚌用自己體內的儲水溫暖他,那些水帶了她的體溫,容塵子只覺渾身暖洋洋的如沐春光。
“感覺如何?”他動作極盡輕柔,河蚌舒舒服服地躺著:“很好呀,知觀加油。”
容塵子啼笑皆非,只得當真埋頭加油。
時間太長,空做無聊。容塵子還是關心他所想的事:“江浩然……和你是什麼關係?”
河蚌雙腿盤著他的腰,答得雲淡風清:“是我以前的武修呀。”
容塵子不是個八卦的人,但面對這個突然找上門來的江浩然,他始終如鯁在喉:“那為何……”
河蚌觸控他寬厚的胸膛,他趕緊將她的手拍下來:“別亂動。”
“他有了其他的內修唄,我就走啦。”河蚌打著哈欠,明顯是不想多說。容塵子只好不再多問。
次日,雪仍未住。莊少衾那邊傳來訊息,這鳴蛇近幾日居然也毫無動靜,連道宗的人都懷疑——莫非這巖縫塌陷,將它們也壓死啦?容塵子趕過去同行止真人、於琰真人等商討方案,河蚌精神好了些,在院子裡玩雪。容塵子只叮囑不許玩得太瘋,也沒有再攔著她。
她小手凍得通紅,臉蛋也紅撲撲的,正將紅辣椒粘在雪人臉上當眼睛,突然她靜下來。身後一個聲音儘管刻意放柔,仍掩不住其中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