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有話要說,你們都下去吧。”
佳人們抿嘴一笑,心領神會的四散退去。嬴湄的眼珠骨轆轆的轉著,只盼蒙學快來。
“你怕我?”他將她拖到懷中,貼著她的耳朵緩緩吹氣。
“燕君,請放尊重些!”
他右手輕彈,戴在她頭上的帽子隨即滾落下來。她竭力往後仰時,他一把揪住她的發,也不管她疼是不疼,逼得她只能看著他的眼:“沒關係,不會有人到這裡來。你也別指望那個正使大人來此攪場,他現在正在溫柔鄉里快活呢。”
她眼都燒紅了,索性閉嘴不言。
他卻嗤笑:“你這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是要顯給誰看?嬴湄,你就是扒光了衣服,也勾不起我的興趣——乖乖聽話,咱們有正事要談。”
“既然我已經噁心到燕君,那咱們主賓分坐,從容細談。”
他換了個姿勢,僅左手便將她挾持得無法動彈;右手則故意緩緩的摩挲著她細嫩的臉頰。她張口就咬,偏又夠不著。看著她憤怒又屈辱的眼神,他的心無比愉悅,右手微一使勁,竟將她的臉按向他敞開的胸膛。他用力之強,迫得她的溫暖的雙唇只能緊緊的貼在他的肌膚上。感覺到心口處的呼吸已越來越弱,他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手。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然還未喘上兩口氣,便稀里譁拉的嘔吐起來。她嘔得那樣厲害,連黃膽水都吐了出來。他勃然大怒,狠狠捏著她的下巴,冷笑道:“你這狂樣作給誰看?你當對面站著的人是蒙政小兒麼?”
她是想反嘴相譏的,可已吐得雙腳綿軟,哪裡還答得上話來。
看著她面色青灰,嘴唇紫白,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撩起袖袍,細細給她揩拭嘴角。他的聲音,漸漸的溫柔了:“聽好,咱們便是做不成朋友,做樁買賣還是成的。”
她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眸子裡分明沒什麼精神。
“你是蒙政小兒心尖上的肉,你要什麼,他都不會拒絕;你幹什麼,他也絕不起疑。你若能按照我的話做,我便把害死姬玉的人交給你。怎樣,不虧吧?”
她的身軀微微顫過,腰竟直了。他忙收手,雙臂硬如鋼箍,叫她只能在他的臂彎裡喘息。
“說,你做是不做?”
她艱難的開了口:“我……憑……什麼……信你?”
他眯起灰眸,悠悠道:“至少我不會像炎那樣利用你。我要什麼,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要;自然,要是有人太不開竅的話,我不介意讓她吃點苦頭。”
“你……先放開……我。想要……我做事,必得……先給我……甜頭……”
他放聲大笑,直待笑夠了,才陰陽怪調道:“嬴湄,威脅我,覺得好玩麼?”說罷,他又一次揪住她的發,磨著牙道:“想跟我耍花樣,門都沒有!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麼?”
忽然,他鬆開雙手,在她尚未反應前,雙手猛的往她胸前一抓,“嘶”的一聲,她的衣襟被扯成兩半,連腰帶都蹦飛了。她生平從未受過如此輕薄,頓時血氣衝腦,被放開的手便不假思索的拍向他的腦門。可惜,經過方才的一翻折騰,她已是氣力虛薄,那打在他頭上的拳頭,便如棉花做的小捶一樣。他早將她攬在懷中,以右臂挾人,左手則隔著薄薄褻衣,肆意搓揉她的肩頭。她使出全身氣力,狠狠的踩他的腳。他一時沒有提防,痛得歪嘴齜牙。可他猶不放手,反用腿部的力量,牢固的制住她的雙腳。她已無計可施,嘴角竟滲出血絲來。
“再問一遍,你做是不做?”
她咬著唇,一字一頓:“你……弄痛我了……”
他愣了一下,手不自覺的消了勁。她的頭,軟綿綿的向他的肩處垂去。他慌了,頓時手足無措。誰想,他才想攙扶她,她卻忽的恢復氣力,竟從他的懷中逃了出去!等他明白過來時,她已在兩步之外,正卯足了勁,朝栓船的地方奔去。
他氣得面色大變,如發了狂的猛獸,身子一縱,她褻衣的邊角便落在他的手中。只聽“哧”的一聲,絹布撕裂,帶累得她前傾的身子亦不由自主的稍稍滯住。就那一下,他長臂狠拽,生生將她拖回懷抱。她黔驢技窮,惟死命推搡。他卻紋絲不動,直愣愣的盯著她露出來的鮮豔胸抹,以及胸抹之上的大片肌膚。
紅的是那樣耀眼,白的是那樣柔嫩,襯得線條起伏的雙肩又是那樣的可愛!
真美!原來,女人的軀體竟可以這樣的美!
他忽的騰出手,使勁扒她身上所剩無幾的衣衫。她駭呆了,急得亂捶亂抓,甚而將他俊秀而扭曲的臉龎抓出傷痕。他居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