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粘合,無論怎樣使勁,話語總也衝不出來。
蒙斌直起身子,步步逼近:“陛下,過去不論老臣如何進言,你總是袒護嬴湄,致使許多緊要的話,無論如何也傳不到你心裡。今日老臣索性都說了,請陛下自己掂量。陛下,嬴湄心思縝密,每每行事,絕不會無的放矢。她最精通者,據臣看來,絕不是什麼治國方略,倒是那最省力氣、也最見成效的美人計!”
話說於此,蒙斌特意瞟一眼天子,但見天子雖容色難看,但那寂寂無聲的模樣,顯然已是預設,遂開啟天窗說亮話,再無半分顧忌。
“陛下,你瞧那蒹葭園,嬴湄以各種名目收羅了大堆風采非凡的標緻女子。不知情的,還真道她宅心仁厚,關愛姐妹,實則她是奸商本色,別有用心。先不說別人,就以老臣的兩個孫兒為例。你瞧她,甩出一根長長魚竿,將那晉國逃後謝韻往上一綁,這誘餌便攪得這兄弟倆心神不寧,幾乎反目成仇。陛下,敢問一聲,她嬴湄打的究竟是什麼算盤?”
蒙學面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待欲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