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考慮一下?”
凌風揮了揮手:“不用了。”這玩意兒,還有啥好考慮的?明擺著我不和你合作,你就背後使絆子,這麼簡單的事情我能幫不明白嗎?所以現在還是先答應下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行龍眼中讚賞之色一閃而逝,如此果斷之人,才是理想的合作物件,雙手一擺,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道友,不如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詳談,如何?”
既然應允合作,凌風也不矯情,點頭應諾,隨著行龍的身影前行,血狂則是不情願的跟在後面,看向行龍的眼神中還有著一絲不善。
“如果讓道友孤身前行,也未必能夠安然闖過這片天地。”等到行龍領著凌風飛了整整一天,在晚上宿營的時候,行龍對著凌風淡淡的開口道。
“怎麼可能?”血狂一臉不屑:“我可是跟著老大從最下面一層一直殺到這裡的,哼哼,如果不是你們在這裡擋道的話,老大早就出去了。”
行龍瞥了血狂一眼,圓溜溜轉著的眼睛不帶一絲煙火味兒,毫不留情的問道:“是嗎?請問一下,你們是一路殺上來的嗎?至少來說,下面一層的妖獸,我沒把握對付,難不成這位道友能夠殺上來?哦,這倒是少見啊。”
被行龍這陰陽怪氣的語調一擠兌,血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但是行龍說的也是事實,他們這一路上來倒是靠著不小的狗屎運,這樣下來,血狂又沒辦法反對,只好一臉陰鬱的待在一邊。
行龍發現事情果真如同自己所想的,眼珠子轉了一轉,一個主意又浮現在腦海裡面,嘿嘿一笑,對著凌風說道:“道友這御下之道倒是有些問題,御下之道,最重要的就是蓄勢,而勢,則是平時一言一行所堆積的,道友如此放任,嘖嘖……”
血狂氣的肺都差點炸出來,奶奶個熊,這個骨頭架子果真不是啥好東西,剛要破口大罵,卻被凌風暗中拉扯了一下。只見凌風瞥了行龍一眼,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如果行龍道友真的無心合作,一心行挑撥之事,我們之間倒也不必再談了。”
凌風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正中要害,一針見血,行龍剛起來的小心思一下子就沒了,暗道凌風果真厲害,一張白骨臉上倒也看不出什麼尷尬的神色。一邊的血狂則是喜滋滋的,在他心裡,老大這是為自己找場子呢,認這個老大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行龍看著凌風淡定的模樣,心中就是一陣佩服,知道再搞些小動作的話,就可能是弄巧成拙了,於是開誠佈公的道:“道友可曾記得一句話,唯大毅力者,或逃出生天,或一絲清明。”
凌風點頭,這是石碑上的原話,自己倒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行龍苦笑一聲,說出了一句讓凌風和血狂都驚詫無比的話:“我就是那種大毅力者,但是沒有逃出生天,只能保持清明。”
行龍這麼一說,頓時拉近了凌風與他之間的距離,凌風也不覺得他那麼討厭了,問道:“這是怎麼一回兒事?”血狂也瞪大了眼睛看著行龍,想要知道答案。
行龍一擺手:“往事不堪回首,咱們還是說一下別的事情吧,我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是不要說了。”
凌風點了點頭,倒是沒有繼續問下去,每一個人都有一段傷心的往事,他凌風倒是不至於無聊到那種打探別人隱私的地步,所以只是問道:“那麼請道友給我們講一下這裡面的情況吧。”
行龍收拾起感傷的情懷,問道:“這塔可非簡單之物。”說到這裡,行龍看著凌風感興趣的模樣,直接問道:“從下往上這麼多層,想必道友也經歷過了不少的風風雨雨,不知道友可否有所發現?”
凌風靜神一想,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行龍看著凌風瞭然的神色,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道友果真是聰慧之人,就連我,當初也是想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想出來的,沒想到道友一點即通。”
凌風微微一笑,並沒有接這個話茬,血狂看著凌風和行龍打啞謎的樣子,忍不住問道:“老大,這是怎麼一回兒事?”
凌風示意血狂安靜,並沒有回答血狂的問題,行龍倒是充當了一次解疑釋惑的角色:“從最下層到現在這一層,可謂是一層一世界,土風火水主導著下面四層的世界。”
經過行龍這麼一說,再結合自己前一段時間的經歷,血狂頓時明白了,一臉崇拜的看著凌風,嚷嚷道:“老大,你實在是太聰明瞭,這點玩意兒一想就透,果真不愧是我老大,沒給我丟臉。”
凌風聽得一頭黑線,奶奶個熊,這到底誰是老大誰是跟班啊?行龍也像是第一次見過這麼彪悍的表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