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些人伸出了橄欖枝,幾乎所有的勢力,都在第一時間派出了幾個代表,進入杭城,杭城的房租一時之間大有洛陽紙貴的趨勢。
下午的風園,輕風吹拂,水波不興,卻讓人感覺到一種清新,一種愉悅。
“都來了吧?嗯,既然都來了,諸位,請坐。”凌風看著已經到齊的九人,微微一笑,擺著手對著眾人說道。
血狂毫無顧忌的找了個石凳,坐了上去,而其他的八人,除了景浩和蒼靈以外,都在這兩天內打聽了凌風的底細,但是很多俢者一聽到是凌風,竟然表示自己不知道這個人,這讓幾個人都感到凌風神秘異常,因此現在面對凌風倒是有些拘謹。
凌風也能猜出他們的心裡,因此淡淡笑道:“大家今後可能都在外門,抬頭不見低頭見,因此我也不想辛辛苦苦制定的規則,到頭來卻弄得大家都不滿意,所以我的理念就是,現在大家把一切討論好,今後一切按照制定的規則行事,到時候誰觸犯了規則,誰就應該受到相應的處罰,包括我在內。”
雖然凌風說的非常好聽,但是卻沒有人敢輕易表態,畢竟修真界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事情多了,這些初識凌風的俢者,倒是不很確定,凌風是不是也是這麼一個,呃,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的人。
眼看著在座的沒有人插嘴,凌風嘴角開始微微抽搐起來,奶奶個熊的,本公子這麼低聲下氣的請你們說意見,你們竟然沒人說,簡直太不給面子了!
凌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雖然沒有嚴重到取人小命的地步,但是也會讓人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輕咳兩聲,凌風玩味的看著眾人,輕聲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那就表示,一切都按照我說的算了哦,那這個會議也沒有必要開了,你們都先歇息一下,等到本公子在這裡想好方案的話,再通知你們就行了,不過萬一你們的利益沒有得到保障,就不關本公子什麼事情了。”
眼看著凌風放下茶杯,身體微曲,似要站起來,擺出一副送客的樣子,包括景浩在內,所有人都傻眼了,我擦,不帶這麼玩人的啊,我們沒說出意見,不是說我們沒意見,而是擔心你不爽啊,但是你也不能這麼搞獨裁啊?
“這個,老大,要不您先提出幾個方案,我們在討論一下,您現在什麼也沒說,讓我們怎麼提意見啊?”血狂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輕輕喝了一小口茶,凌風若有所思的看著行龍,很有深意的眼神看的行龍打了一個寒顫,話說俺最近很乖啊,張寡婦的屋子已經三個月沒去了,李大姐的家也有半年沒去了,老大這是想做什麼?
“雪舞。”凌風徐徐放下杯子,輕輕的對著身後喊道。
一道如同幽靈的白色身影,瞬間出現在凌風的身側,應聲道:“在,公子,有何吩咐?”在外人面前,為了增加凌風的震懾力,雪舞一直稱呼凌風為公子。
雪舞的動作很簡單,很直接,在場卻很少有人能夠看得清楚,幾人眼中都閃過驚駭的目光。
凌風將右臂的肘關節放在石桌之上,然後伸出手掌拖住下巴,仔細的打量了血狂一圈,細聲說道:“血狂昨天告訴我,我不在的這幾年,他修行很努力,進步很明顯,你就幫忙去檢查一遍吧,哦,把疾風和嘯月都叫上,一起去檢測一下。”
“老大,我沒有去找你啊……”血狂可不是傻蛋,一聽說雪舞三人都出手,小臉都變得煞白了,對付疾風和嘯月中的一個,他都感覺有些吃力了,更何況是三個一起上呢?他的這小身板可受不了啊。
不過沒等他申辯完畢,雪舞就嫣然一笑,應聲道:“公子放心,我會好好地檢查一遍的,從頭到尾不會有一絲遺漏的。”在說道‘好好地’和‘從頭到尾’時,純潔的雪舞不由的加重了讀音,在場的俢者都聽出來了,這次血狂要遭殃了,畢竟一個是元嬰中期,另一個卻是分神中期,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兩點能夠彌補的。
不過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雪舞抿嘴問道:“公子,還有疾風和嘯月呢,我們三個每個人都會檢查一邊的。”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是可,最毒婦人心啊,古人誠不餘欺啊,幾個修士一下子正襟危坐起來,神情嚴肅,就像是乖乖聽課的模範三好小學生,而血狂則是一下子虛了,趴在桌子上,雙手緊緊的抱著下面支撐桌子的石柱。
雪舞眉頭輕輕一皺,對著血狂說道:“我查到三,若是你沒有到前院的話,後果自負。”
血狂沒有理會雪舞,依舊死死的抱著石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眾人見狀,眼神一下子由血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