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僅重在個人的舞技、舞姿、舞態,也重在個人平常的德行操守上,想必大家都明白。話就不多說了,選舉現在開始。”夢姬把手中的竹簡開啟,念道:“第一位,雲裳,十六歲,自編舞蹈‘雲中仙舞’。”
話音落下,只見一位身穿白色流雲紋裙,頭戴白紗巾的美貌女子從舞姬中走出,盈盈走到舞臺上。雲裳朝主臺上的嬴政和韓妃等人行禮後,又轉身屈膝向管事大人行禮,接著站於臺中,眼望著前方。美如玉般的臉頰,透著粉紅,身體隨著耳邊響起的樂曲舞動起來。
樂師們演奏的樂曲,輕柔歡快,如同天上流動的浮雲,輕柔飄渺,一位穿著白衣的美麗仙子在其中輕快起舞。雲裳將雪白的雲袖向前一揮,腳下快速地在圓形的舞臺上轉了一圈,再一躍而起,長袖向後用力一揮,長至腰間的白紗巾和長髮隨著身體的擺動而飄起,猶如天仙下凡般。
……
看臺中,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些如花似玉的年輕舞姬在舞上的表演,在表演到精彩部分時,大家不禁地鼓起掌來,給予了表演者更大的信心和鼓勵。
“這些舞姬們自編的舞曲真是精彩!”韓妃邊鼓掌邊讚歎道。
“愛妃的歌聲和舞蹈也不比這些舞姬差。蘇兒經常跟寡人說他很喜歡愛妃的歌聲,而每次大家在一起的時候,蘇兒還不是纏著要愛妃給他唱歌聽嗎?”嬴政“呵呵”笑著,輕輕地拉著韓妃的手說道。
“是啊,似乎蘇兒對曲樂很感興趣,他有時候還拿著蕭莊主送給他的玉笛,讓莊主教他吹笛。”兒子喜歡曲樂和舞蹈,簡直就如自己小時一樣,韓妃不由地想起了已經過世多年的母妃鄭氏。
“蘇兒以後可是要繼承大秦的祖業,現在不能讓他老是沉迷於曲樂之中,誤了正事,回頭叫寡人讓義父好好教調教一番才行。”嬴政放下手中茶杯,一臉嚴肅的說道。
“可是蘇兒還小……”韓妃輕聲說道。
“正是要從小教起,否則日後就不成大器,寡人不想自己的兒子成為一個無用的人。”嬴政輕拍了下韓妃的手背,又說道:“放心吧,有義父的悉心教導,蘇兒他日定成大器,就如寡人現在一樣。”
“只是這蕭莊主在朝中沒有任何官職,不如王上封他個官職吧,也免得一些朝中大臣的閒言碎語。”韓妃提議道。
“這個嘛,寡人也正有此意,也好,待選舉結束後,寡人就下旨封他為公子太傅,專門負責蘇兒的學習教導,愛妃覺得這樣可好?”嬴政望著韓妃,等待她回話。
“甚好。”韓妃笑道。
“既然愛妃沒意見,那就這樣定吧。”嬴政說著,望向舞臺上表演的舞姬,對一旁的虞樂令問道:“現在還有幾個沒有表演的?”
虞樂令拱手道:“王上,還有最後一個。”
“哦。”嬴政點點頭,看了下名單冊上的名字:白蓁兒,很不錯的名字,不知她的舞技如何,是否比前面的舞姬更勝一籌。
舞臺上,夢姬看著手中的名單冊,讀道:“最後一名,白蓁兒,年芳二十四歲,表演自編舞蹈‘楓之舞’。”唸完最後一個字,夢姬朝女兒望去,點了點頭。
白蓁兒淡淡一笑,腳步輕盈地向舞臺走去,站在臺中。向觀看臺方向和母親行禮後,輕輕閉上雙眼,兩手朝兩邊伸開。
樂師們正待將手中樂器奏起,耳邊忽然響起了白蓁兒的聲音:“各位樂師,且慢,此次的舞蹈奏樂,我想請管事大人為蓁兒親自奏樂。”白蓁兒睜開眼睛,走到母親面親,屈膝道:“請管事大人為蓁兒奏樂。”
“這舞姬,好像在哪裡見過?”觀看臺裡,嬴政沉思了下,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他回頭對韓妃說道:“寡人想起來了,這舞姬白蓁兒在太后和新年宴會上都有過表演歌舞。”
聽聞王上這麼一說,一旁的虞樂令忙拱手問道:“王上覺得這舞姬如何,是否勝任舞姬管事一職?”
“先看錶演,隨後再予以定奪吧。”嬴政說著,拿起眼前矮桌上的白玉茶杯。
待他喝完,韓妃便拿起翠玉茶壺給他倒了一杯,兩人相視而笑。
只見白蓁兒從袖中拿出了一支通體近乎透徹的玉笛,雙手捧著走到母親面,低首舉起,說道:“麻煩管事大人了。”夢姬又點點頭,接過女兒遞過來的玉笛,把它放在嘴邊。
白蓁兒返回臺中,望著四周紛落的秋楓,緩緩地向上舉起紅色衣袖,腰略彎曲,母親的笛聲在耳邊響起,只見她直身而起,紅袖向前一擲、旋轉,迅速退後幾步,仰天向後舞動著長袖……猶如秋楓飛舞,落入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