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死N次了!”
我一低頭:“對不起!”
“哼哼!對不起管什麼用?”那人冷笑道,口氣中那濃濃的戲謔之意卻讓人聽不出他是真生氣還是搞古怪。“老子為你操了太久的心,已經膩煩了!這次索性一次把你小子教到懂,以後再有事老子就不管了!“
他為我操心?為什麼?
我來不及將自己的疑惑想透。數道勁風已經在我們身邊捲起。唐霜他們已經再次攻過來了。
那人長笑聲中,突然伸出雙臂將我和蘇儀一左一右挾住。我沒有反抗,蘇儀也沒有。一陣頭暈目眩之後,我感覺到自己正騰空飛翔。那人長聲笑道:“小霜,別再找我了!下次再遇到你,可不只是親個嘴這麼簡單了!”
唐霜的聲音響起時,竟然已經隔得很遠了。耳邊風聲呼嘯,我無法聽清楚唐霜喊什麼,只斷斷續續聽到了幾個字:
“……寒……可惡……我恨你!”
寒?是那人的名字麼?怎麼有如此熟悉的感覺?正思慮著,卻聽那人道:“兩個小傢伙都睡一覺吧!路還遠吶!”跟著我頸後一麻,不自禁地暈過去。
第七十六章 父親
“你是誰?”再度問出這句話時,我正身處一家溫泉旅館中。蘇儀坐在我身邊,我們一起面對著那怪人――他的忍者裝和蒙臉布已經去掉了,卻又換上了一張面具――我依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正值盛夏,離溫泉旅館的旺季到來還很遠。這家小小的旅店竟然只有四個人入住,其中三人自然是我、小儀和那怪人。另一個,出乎我意料之外,竟然是北村次郎――當然,他是非自願的――當晚他離開宿營地不久就被‘寒’制住了。早一些時候,我們已經對北村進行了一次很不友好的“詢問”,得知這一次忍者的刺殺行動正是由J國柔道聯盟的好幾個大道場聯合授意並出資進行的。
現在我發現這個叫“寒”的怪人是個很懶的傢伙。比如,我和蘇儀在他面前正襟危坐,而他卻很不雅觀地四仰八叉在我們眼前躺成一個大字形。看來,這是個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的傢伙。
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問題的答案。
“我只說了我會教你一些東西,可並沒有說過我要告訴你我的身份。”他懶洋洋地說。
這時蘇儀插嘴道:“那小光和我怎麼稱呼您?我聽見唐霜叫你‘寒’?”
他怔了怔,然後才說:“什麼寒啊熱的?我聽不懂。你們可以叫我大叔啊!也可以叫我前輩嘛!”
蘇儀莞爾一笑:“要是您的年齡和我們差不多,那我們叫您大叔或者前輩豈不是被您佔便宜了?”
“喝!小丫頭好厲害的一張嘴吶!說來說去,還是想逼出我的真實身份。”‘寒’笑了一聲,坐起身說道,“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們,我絕對有資格當你們的大叔或者是前輩!”
接著他轉而面對我說:“喂,小子,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這麼厲害的丫頭……”
我望了蘇儀一眼:“是!”
“你打算娶她?”這個問題就有點涉及個人隱私了,而且問得也很無禮。不過,卻讓我有一種不得不回答的感覺:
“是。”
“年紀輕輕的就被一個厲害女人捆住手腳,真是沒出息。”‘寒’不屑地說道,“真是一點也沒有繼承到優秀的基因呢!”什麼基因?
這一來蘇儀卻不樂意了:“當大叔或者是前輩的人,可以這樣教壞自己的晚輩嗎?”
‘寒’乾咳了一聲:“不說這個,不說這個……”他不敢看蘇儀,還是對我說道:“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我看著他:“自然是回國……”話音剛落,頭上捱了輕輕一鑿。‘寒’罵道:“我說小子,你搞清楚一點,那些J國人可是派殺手來取你的人頭吶!你就這樣算了?等你回國以後,人家問你去J國都幹了些什麼呀?你怎麼回答?‘我剛到J國就被刺殺,所以我嚇得屁滾尿流地逃回來了’?”
“我不是還沒說完呢嘛!”我悠悠道,“J國人幹這麼卑鄙下流的事,回國以前,當然要讓他們頭痛一番!而且,我也不用有什麼顧忌,反正大家都撕破臉面了。”
‘寒’讚許地一笑。笑容扯動他臉上的人皮面具,顯得生硬古怪無比:“這就對了!這次派忍者來刺殺你的幾大道場中,最有名的就是J國東京江道柔道館,就把他們作為第一個目標吧!聽說,在二OOO年九月,俄羅斯普京總統訪J參觀該柔道館時,曾經被館裡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叫五味夏生的來了一個過肩